牛舔卷毛与大佬番外篇_童养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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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番外篇

  《牛舔卷毛与大佬番外篇》作者:十心央

  文案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的番外篇

  内容标签:强强都市情缘情有独钟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侯岳,刘五┃配角:┃其它:

  第1章猴哥五哥*一

  刘五说没见过冬天的海,侯岳想替他看看。

  冬天的海,真他妈冷,冻得人蛋疼。

  像他们刚遇见那会儿一个熊样,那时的刘五见谁都一副冷飕飕万分防备的神情。

  冬天的海,远看迷迷茫茫,近看沉的厉害,再加上阴天,侯岳总感觉海水有吸力,正发力吸引着他走进去。

  他从船舷上跳到沙滩上,顶着初冬的冰凉海风一步步靠近不厌其烦无数遍涌上沙滩的海水。

  他又臭美的穿了一双白色帆布鞋。

  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刘五曾经因为他在雨中湿了鞋,拿纸巾按在他鞋面吸水。

  后来他问刘五为什么要那么做。

  刘五说:“你是另一个我,不该湿了鞋袜的我。”

  侯岳看着灰蓝的海水裹挟着细白的泡沫漫过他的鞋面,不消一秒,鞋面湿了,又过了一秒,脚面的皮肤微凉,这股凉意顺着脚快速爬向全身。

  身后忽然一道浑厚苍老的声音喊了句:“小伙子,过来挑海鲜。”

  侯岳猛地松开被无形的大手遏住的呼吸,冰凉湿润的空气入肺,来了个透心凉。

  一双鞋湿透了。

  裤脚湿了。

  他抬手摸脸。

  还他妈不来给他擦干鞋,我不是另一个你吗?

  人呢?!

  冬天的海滨像鬼城,很久才能看见一个人经过,很久才能看见车经过,很久才能平复一个人暗沉的心情。

  手机震动,侯岳看了眼接起。

  “在海边,来吗?”

  “有病啊!大风呼呼的,海水结冰了吧,你丫去干个屁!”左佑在电话另一端说。

  “入口的船上,过来吧。”侯岳笑笑,是呀,他有病。

  一排打渔船里,侯岳挑了个最大的跳到船舷上,面海坐着,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不动,这么发着呆。

  昨晚,刘五出现在酒店,他一点都不惊讶。

  他去哪儿刘五都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

  可是刘五去哪儿他却不一定能找到,很多时候他都要气炸肺,把能找的地方翻个底朝上,才能翻出人。

  这次,他没心情找了。

  他确定刘五还会回来,并且很快。

  可是,他讨厌一切以“为你好”为由的事情。

  刘五触了他的底线。

  为他好是吗?

  为他好就留着让他处理,他也想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样,为自己男朋友所向披靡。

  他就该乖乖的做刘五的另一面吗?

  “个傻逼!犯二有瘾是吧!”左佑跑的呵斥带喘,两手撑膝盖上大喘气。

  侯岳从船舷上跳下来,踩着湿软的沙滩走到左佑面前,抓起左佑的胳膊,把人往船边带着走,嫌弃的说:“看你这点出息,跑两步都能要你的命。”

  左佑喘着气喊:“大冷天你跑这儿来,你就说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侯岳拉着他到船边,松开手,一手抓着船舷轻轻一跃又坐到了船舷上,从上往下看着他说:“他没见过冬天的海,我替他看看,不过……真他妈没什么好看的,死冷死冷的,跟他一个熊样儿。”

  侯岳脖子上戴着一条暗红色围巾,上面绣着深绿色船锚,标准红配绿。幸好他的脸能拯救这条红配绿的围巾,换个人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这条围巾是刘五选的,一共三条,他,刘五,姚旺一人一条,还有同款手套三幅。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多大多深的影响力?

  左佑估算不出来,用干想的他也想像不出来。

  根据周孟的变化,和侯岳的改变,他知道这种威力不小。

  同样是恋爱,周孟双手奉上自己的一切甘愿为老婆奴,侯岳放下从前许多的“必不可少”却还是不够圆满。

  一喜一悲,周孟喜,侯岳是悲?还是伤?

  恍然间,侯岳仰面朝天的侧脸有东西滑下,没入鬓发里。

  左佑看清后垂下头。

  他没见侯岳哭过,哪怕只是一滴泪,今天之前他都没见过,非常刺眼。

  不知过了多久,左佑张开冻的发麻的嘴唇说:“坐会儿行了,明天再陪你来,我买一天送一天。”

  侯岳的泪应该是被风吹干了,又跟潮湿的空气一混合,脸上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他跳下来,在沙滩上跺了跺脚说:“等饭呢,怎么还不好?”

  海边小木屋有看船的人,侯岳买了不少海鲜,两人在小木屋里喝着白酒吃海鲜,侯岳酩酊大醉,絮絮叨叨,哀哀怨怨,直到醉死过去。

  又是一年,元旦这一天,侯岳整天窝在二四五二楼的小窝里。

  他幻想了几百遍有人破门而入,或者跳窗户进来。

  结果没有,元旦就在他对着窗户和门发呆中过去了。

  刘仙儿打电话骂他,为什么不回姥姥家吃团圆饭,他撒谎说跟刘五出去旅游了。

  耿胖子叫他出去浪,他说正床上浪着呢。

  其实……他真累的浪不起来了,也抬不动脚回家。

  心很累。

  刘五这一走,好像抽走了他浑身的筋,抽干了他一身的血。

  他决定打死也不原谅这个王八蛋了。

  这个决定没出三天,他又开始因为一条匿名信息,满世界的找人。

  “G102,阳-津。”

  这是1月3号,侯岳收到的信息。

  第2章空白章

  脑抽了,之前这章是《日之方中》的番外,因为当时没想给猴哥和五哥写太多番外,但是没忍住啊,所以《日之方中》的番外另外开了一个文,想看的宝宝们可以移驾作者专栏找《日之方中番外篇》,谢谢各位大大支持,爱你们哟

  (^U^)ノ~YO

  第3章猴哥五哥*二

  侯岳第一反应,这条信息是刘五发给他的。

  这人怎么好意思发信息给他?

  走的时候不是说要自己解决阳城的事吗?

  现在是已经解决了,要让他过去接回来吗?

  手机屏幕暗下去,侯岳再按亮,如此反复几次,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来。

  侯岳越想越怕,身体的温度跟断电的灯泡一样,“噗”的一下就灭了个净。

  刘五的电话从他回阳成,侯岳一直没打过,心里有气,两人也拧着劲儿。

  可是这会儿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的状态。

  伍阳的电话倒是接的很快:“侯岳?”

  侯岳咬着唇:“哥,伍凌在哪儿?”

  伍阳那边好像想了很久:“……在景叔那边。”

  侯岳皱眉:“谁?”

  伍阳和刘五一样提起伍强这个道上辉煌一时的亲爹都是直呼大名。

  “伍强曾经立过三份遗嘱,一份是我的,另一份是伍凌的,第三份没生效,因为伍海在伍强自杀的第二天就被李国栋给碾了。”

  侯岳听的心口发闷,他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非常排斥刘五的背景,并不是厌恶,只是打从心底认为这么好的刘五,没能选择出身背景,是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所以他作天作地,也要给这个人一个完满的以后。

  为什么总有人要拽着他不撒手?

  “刘五说过,你的财产都是白的锃亮的,查也查不出问题?”

  伍阳笑的苦涩:“我一直都人为伍强对我母亲的偏爱,是造成伍凌被迫失踪和伍海惨死的罪魁祸首,我欠……”

  侯岳立刻打断:“不欠,刘五说过你们互不相欠。”

  刘五确实这么说过:他的人生和伍阳的人生,轨迹从来就不是重复的,他们都是独立的,没怨,也不欠,能帮的时候,伸出援手已经是最好的状态。

  这样的刘五让侯岳欲罢不能。

  不论是有血缘的亲人还是社会赋予“伍凌”这个人多么大的恶意,这个人还是脱掉了一生的黑,爬到了阳光下。站的笔直,活的磊落。

  “他回阳城那天,我派人跟着他一起去的景叔那,现在五个人全失联,有两种可能,一是刘五没签财产转让,二是签了,景叔压着的他可能只是想等正式转让结束。”

  侯岳非常不理解,伍凌作为头号通缉犯,人抓获后,不正当财产是要全数没收充公的。

  现在又是哪来的财产?

  伍阳没等侯岳问,接着说:“伍强这个人是天煞命,克妻克子,哼哼,他被捕前自杀,当着我和伍凌伍海的面一枪蹦了自己,但提前跟伍凌的母亲离了婚,并且分了一半明面上的财产给伍凌的母亲,当时大家都以为这是伍强活在世上最后的善意……”

  侯岳闭着眼,狂咽口水。

  一个父亲,当着三个儿子的面,一枪崩了自己……

  他……现在,就这一秒,非常非常想刘五。

  特别想抱抱刘五,也许旧伤已痊愈,大风大浪里趟过来的刘五不再畏惧,但他还是想把人拉进怀里个,给他一个男朋友的拥抱。

  他从刘五口中听到的家人或者说是有血缘关系的这些人,从来都是一带而过的简介,或者云淡风轻的一句简评。

  “结果,伍强刷了所有人三观,伍凌母亲当时极力要求净身出户,但这份财产却是强迫性质的,而且当时伍凌刚成年,离婚财产里伍强附赠了伍凌一份财产,并且明确表明,附赠财产要在伍强与第三任妻子离婚五年后,其子伍凌才能获得继承权。”

  侯岳哑声问:“景叔要的是附赠财产?”

  伍强:“是。”

  侯岳又气又急,他什么没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刘五不稀罕,他对着电话喊:“让刘五给他!签了财产转让!都他妈给他!”

  伍阳又沉默了,良久后:“……估计,伍凌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一份附赠财产,他入狱那年他妈妈在北美病逝了,辗转一年,他现在监外执行,而且快要刑满,景叔没了李国栋的压制,才敢出来作妖。”

  侯岳抓起车钥匙,往外走:“我不管什么附赠财产,我不许刘五要,他敢要,我就敢打断他的腿!跨年不陪我,陪一个糟老头,他有种别给我发信息呀!”

  伍阳惊诧的问:“信息?!我弟弟发的?伍凌发的?”

  侯岳还是第一次听见伍阳叫刘五“弟弟”,心里说不上的暖,刘五还是有亲人的,他是此生至亲,再加伍阳一家,也是一大家子了。

  “G102,阳-津。他发我的,号码归属地阳城,我一会转发给你,哥你查查是不是你的人,我现在要带人从津市出发,沿G102往阳城方向找人。”

  伍阳应了声“好”匆忙挂了。

  侯岳找了耿胖子又找了王骞,组了个车队,从津市出发,八辆车分别沿着G102往阳城方向开。

  津市距离阳城毕竟远一些,侯岳打电话给左佑和周孟,这俩人在山海市工作。

  山海市正好在津市与阳城中间。

  从山海市沿G102往阳城方向找,比他要快很多。

  侯岳领着人走G102,耿胖子和王骞带着人走国道两侧的下路。

  车子刚上国道,侯岳又收到了个地图定位,是位于唐城与山海市之间的一个县城。

  侯岳把地图定位发给左佑,让夏嵬和左佑赶紧过去,随后通知耿胖子和王骞都开过去。

  刘五开车上了高速,才发现夹道冲出来一辆车一直不近不远的尾随他。

  他现在开的车是景叔保镖的车,保镖被他滚成粽子塞在后座下面。

  刘五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尾随汽车的车牌号,不是伍阳的人,但开车的人,只凭脸部模糊的轮廓,刘五就能认出这个人绝对是伍阳的人。

  他想了想,问捆成粽子的人:“景叔厉害了,伍阳身边也放了人,这是不服老呀。”

  景叔的贴身保镖,这段时间一直贴身跟着他。这人是绝对服从景叔命令的那种死轴,让贴身保护,这个粽子连他撒尿睡觉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这事儿要是让侯岳知道了,侯岳不得废了这个粽子。

  刘五笑笑:“趁我有耐心跟你聊天,嘴利索就赶紧说,否则我不想听了,你也没机会开口了。”

  车厢里较粗的呼吸声一停,只闻发动机的嗡名声,过了会儿,后座的人才开口:“有两个,不巧这次跟你来的四人里,其中一个是景叔的人。”

  刘五抬眼看了眼指示牌,他要下道,高速上施展不开:“只是跟着伍阳?”

  这人坦白的言简意赅:“不,是你。”

  刘五:“那现在?”

  “景叔只想要那块地皮顺利转让到他手上,别无其它,你多虑了。”

  刘五笑了,笑的很嘲讽:“开口就是无偿转让我的财产,你们这么多年的蛰伏也只是让烧杀抢掠看起来文明了些,实际,你们还是一群狗屎馅儿的人渣。”

  狗屎馅儿的人渣,这句话他还是从侯岳那学的。

  绑了这人跑出来,也只是因为怕侯岳等不及了,在津市作妖。

  还有……太想他家猴儿了。

  这段时间睡觉摸不着那一头大卷毛,睡眠质量就没有质量可言,顶多合眼眯会儿,多数时候都是想,铺天盖地,没日没夜的想……

  粽子很不服:“你不是?”

  换做以前刘五不会反驳,但时移势易,他不是了。

  “我不是。”他是好好男友,他要赶紧回家。

  车子拐进最近的夹道,下高速。

  尾随刘五的一辆车,在刘五开上国道后,变成了两辆。

  按理说,这两辆车上的人如果都是景叔的,为什么不干脆抓他回阳城?

  刘五略作思考,突然一个急刹,把车停靠在国道边上。

  三辆车并排停下,刘五没下车,后面两辆车上也没下来人。

  这种静观其变的行为,佐证了刘五的猜测。

  这群人想跟他一起回津市,并且目的已经不单单在他身上。

  刘五气的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开门下车。

  呼啦啦一群黑西服围住了刘五。

  刘五二话没说先给了伍阳的保镖一膝盖,膝盖顶在这人胃部,随后闷声倒下。

  没人上来拉,最后伍阳的保镖被景叔的人扶去了后面的车上。

  “说吧。”刘五抽了根烟叼在嘴角,背靠车上,扬下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刘五面前站的是景叔的侄子,景叔无儿无女,只有一个过继的侄子当儿子养,叫景驰誉。

  景叔前些天还跟刘五显摆自己这个过继的儿子名字是自己取的,驰誉,意为声誉传得很远。

  刘五总觉得李国栋也好,景叔叔也好,老了老了不想安度晚年,却都想声誉远播,不是作死是什么。

  “伍哥,这都是景叔的意思,”景驰誉对上刘五,面上一派平静,眼底神色却小心翼翼,他抬手腕看了眼价值不菲的腕表,“再等几分钟,快到了。”

  刘五慢慢站直,他心里已经有九分肯定他们这群人在国道上明目张胆的占道停车,是为了等谁,但他还有仅存的一分侥幸

  伸手揪起景驰誉的衣领把人拉近,刘五目光凌厉似万箭齐发:“等谁?”

  景驰誉避开刘五的目光,垂下眼皮:“景叔说,您这段时间过的太没滋没味了,叫,叫了侯少爷过来看您。”

  刘五心底狂风聚起,一把将人推出去很远,一众黑西服护着景驰誉,也跟着摔了个七七八八。

  刘五的脚抬起还未落下,车子轮胎摩擦地面急刹拖出牙酸声,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想写明白伍强是咋没的,但姚旺和姚旺弟弟那个虐点,脱粉儿脱怕了,你们的小心脏都太脆弱,最后选择一带而过……<{=....

  第4章猴哥五哥*三

  侯岳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夏嵬和左佑已经在跟挟制刘五的人成对峙状态。

  车未停稳,他蹦下车,眼尖的从一群围合的人群中看见了刘五。侯岳的车,急刹带起的尘土飞扬而起,刹车声刺耳穿肺,划破冷空气。他的焦急全部写在脸上,天生拽也盖不住心底的焦急。

  景驰誉看过侯岳的照片,看见这阵势,面上一惊,抬手让人把刘五推进车里,实在没人敢动刘五,一群人只好死死围合住。

  冷风烈烈,侯岳双手插在风衣兜里,北风呼啸掀起他的衣角,脸上的焦急在看见刘五后,变成了噬人的狠厉。

  被包围的缝隙中漏出了刘五的皮肤,仅凭那点皮肤的颜色,他也能认出那个人是刘五。

  左佑松了口气走到侯岳面前,看了他一眼。侯岳扭头对左佑挤出一丝笑,左佑被他笑的瘆得慌,他很想说:笑的太他妈难看了!

  侯岳线扫过一众人,停在一个点上仿佛谁也没看,他问:“跟我走,还是,跟他们回去,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再说。”

  侯岳这句话别人听不出什么,只会觉得这个人霸气又强横,往这儿一站一副无所畏惧的架势。可是稍微了解他的人,就能听出话里的妥协。

  这份妥协,为刘五。

  围合的密不透风的圈里发出一声笑,刘五笑着说:“你来都来了,我有的选吗?”

  侯岳嘴角一勾,很快又消失,抬手向身后一勾,他身后六人抬脚就要上前。

  景驰誉突然开口:“慢!五哥,您最好跟我们回去,这是您朋友,我们不想伤人。”

  刘五:“打电话伍阳,现在!”他声音虽然不高,但是语气不容置喙。

  几个人窸窸窣窣的动作时,夏嵬突然把左佑拽到身后,他的动作太迅速,让侯岳也警觉到对面人群里的动静。

  侯岳一个箭步向前,就要冲进去抢人。

  侯岳一动,他身后蓄势待发的六个人全都快步跟了上去。

  夏嵬一手护着身后的左佑也快步跟了上去,伸手拽住侯岳低喊:“侯岳!”

  夏嵬这一声,让被围合刘五的人失控了,推推搡搡间两个粗壮的黑西服被刘五踹了出来,同时响起一声爆吓:“滚!侯岳?!”

  侯岳被夏嵬拽的一个趔趄向后,差点没坐地上,等他定睛往人群里看时,才发想那群黑西服里有人后腰别着qiang,几个人伸手摸抢的动作让他浑身汗毛像被电流扫过,侯岳挣脱开夏嵬就往人堆里冲。

  左佑也吓到了,这群人根本不隐藏,动作稍微大一些,就能看见每人腰后都别着一把qiang。

  侯岳还没冲到围着小五的那群人前,就听见qiang上膛的声响,他眼睛一闭大吼一声“刘五!!!”

  他的嘶吼还未落地,围合刘五的人群齐整利落的分向两侧。

  景驰誉眼珠咬掉地上了,伸手制止:“别!五哥!放下!”

  刘五靠着后车门缓缓站起身,笑的匪气十足,qiang口直指自己的太阳穴,看着侯岳说:“过来,带我走。”他说着抬起另一只手伸向侯岳。

  左佑想去拉侯岳,那群人对他们来说如狼似虎。

  可见刘五拿自己要挟这群人,再看这群黑西服的模样,仿佛被吓破了胆一样,各个面如猪肝色。

  打通电话的人颤巍巍的把电话递给刘五:“五哥,电话。”

  侯岳眼睛一直盯着顶在小五太阳穴的qiang,他活了这么久所有的狼狈和惊恐仿佛都是眼前这个人给的。

  隔着几步远,两人的眼神清冽缠绵。

  就算再狼狈,再惊恐,他也想说:好想你,和那年冬天的清晨。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侯岳。

  刘五没眨过眼,定定的看着侯岳。

  “大哥,景叔那边你全权代理,转让时候我再回去,嗯……行。”

  电话挂断,两人已经是面对面。

  刘五抬手想牵侯岳,侯岳躲开了。他伸手抓住刘五握枪的手腕,搬着刘五的手,枪口直接顶在自己脑门上。

  侯岳表情很平静,眼底却隐含癫狂,他笑着问刘五:“什么感觉?”

  刘五从侯岳搬着他的手,枪口指向自己时就开始手抖,他一再压制浑身的颤栗,眼神里尽是恐惧,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想挣脱,手和胳膊均抖的厉害。

  被扼住咽喉的他敌不过以命相抵的侯岳。

  侯岳坚决的抓着小五的手腕用那个黑洞洞的qiang口指着自己额头,看着小五的神情一点点奔溃,他笑出了声。

  夏嵬两只胳膊抱紧左佑,左佑挣不开,只能放开嗓子喊:“侯岳!你敢犯浑!绝交!绝交!”

  夏嵬很无奈,这些熊孩子一个比一个能瞎胡闹。

  那群黑西服,对刘五很恭敬,语气能听出来,动手的时候又都惧怕刘五。

  侯岳是被感情冲昏了头,左佑是被侯岳吓傻了。

  左佑喊完,侯岳开始带着小五一步步后退,qiang始终指在自己脑门上。

  刘五的淡定从容终于碎了,暴怒发狂的吼:“都给我滚开!”

  北风猎猎不敌这声嘶吼的万分之一。

  景驰誉眼看刘五要上侯岳的车,上前一步,问:“五哥您给个期限。”

  侯岳从刘五手里拿走抢,不等刘五开口,他撩眼皮冷飕飕的目光盯了景驰誉一眼:“无限期延长。”

  刘五看着侯岳补了一句:“伍阳会去找景叔。”他掰开侯岳的手把qiang拿出来,回手扔给景驰誉,“告诉景叔,东西想要,尽管拿去,再动我的人,我可以送他去跟李国栋下象棋。”

  景驰誉目光晃荡的厉害,对一群人招手上车,两辆车几秒钟消失在视线里。

  左佑跑到侯岳身边,没等站定先给了侯岳一脚,“给你能耐的,去死呀!”他吼完自己都没发觉掉了泪。

  侯岳张开胳膊抱住左佑,终于漏出一个正常的笑:“其实我也害怕,差点吓尿了。”

  左佑惊惧大于气愤,推开侯岳想给他一拳,刚抬胳膊又被夏嵬抓住了,他回头瞪夏嵬,夏嵬却皱了下眉头,很心疼,抬手给他擦了下眼角:“真出息!”

  侯岳被松开后,先回头看了眼刘五,刘五垂着受伤的手正靠在车门上打电话。

  夏嵬问侯岳:“你们回津市?”

  侯岳点头又问:“你们不回?”

  左佑舔了下嘴心虚的冲侯岳喊:“许你男朋友满世界乱跑,不许我随身带着男朋友,看什么看!”

  侯岳被他噎的想怼人,但是被打完电话的刘五听见了,走过来打趣左佑说:“小佑有男朋友了。”他这话是跟左佑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侯岳的侧脸,奈何侯岳不给他的正脸瞧。

  左佑攒着气,被打趣了不还嘴太难受,他留了句“五哥你可轻点折腾吧!”转身拽着夏嵬走了。

  侯岳从夏嵬车上拿了药箱回车里,全程包扎擦药不说话,任由刘五眼神攻势,语言攻势,甚至最后拿腿蹭,上手撩,就是不搭理。

  一副“爷今天玩高冷”的表情。

  刘五五根手指蹭他鬓边插|进头发里,抓了几下感觉侯岳一激灵,压低声音说:“说句话,想你了。”

  侯岳除了手指在动,其余一切好像都僵着。

  “不说话,摸了。”刘五把手从一头卷毛里拿出来,顺着肩头下滑,直到伸进风衣下摆里,触手冰凉,侯岳还是躲了一下。

  刘五终于觉出来不对,头压的很低,仰头对上侯岳氤氲朦胧的眼珠,手捏住侯岳后颈,拉着人跟他额头顶着额头:“别哭。”

  侯岳没哭,其实刘五的手溜进他衣服里,他就想耍流氓了,特别想,想耍流氓也想刘五,不知道哪个更想,一时难分高下,所以是急的。

  真不是想哭,猴哥如是想。

  刘五一个一米八几的个子,为了哄男朋友硬是给自己拧巴成了一米二,从额头亲到下巴,又把眼尾的湿润蹭干,才开口:“我本来自己开车回津市,没想到他们追上了,还通知了你。”

  侯岳终于给了点反应:“信息不是你发的?”

  刘五终于挺直了腰板,凑上去嘬了口唇肉说:“不是,我还想悄么声回去给你个惊喜,都让这帮人给搅合了。”侯岳心里窃喜,嘴上不饶人:“活该,你该被抓回去,再关五百年。”

  刘五笑的贱兮兮的:“那你岂不是要再撸五百年,铁杵也得磨成针了。”

  侯岳扛了他一肘子:“别不要脸了,没你我还找不出第二个了,就算看不顺眼,能凑合打一炮的总该有吧,真以为舍你其谁呢。”

  刘五眉心一皱:“真的?”

  侯岳可没心大到能接一句“真的”,他现在忌讳着呢,俩人在一起的坎坷想想都后怕,总算不那么忐忑了,打打嘴炮得了。

  刘五就知道他说不出来,谁没弱点。

  他的弱点就是侯岳。

  侯岳的弱点就是他们不能分,哪怕分床都不行。

  第5章猴哥五哥*四

  四个人从唐城左佑家待了半天,吃过饭,夏嵬开车带着左佑把侯岳和刘五送回二四五酒吧。

  小二和小四看见侯岳冷着张脸进来,都在心里暗叫不好,这俩月刘五不在,侯岳天天暴脾气满格。

  侯岳“噔噔噔”上二楼,刘五才推门进来。

  小二惊喜的想在门口放鞭炮:“五哥!我天!求你下次去哪儿带上少爷,你再一声不吭的走,信不信我带着全体员工辞职给你看!”

  刘五眼睛追着侯岳摔上小窝的门,刚摔上门又打开,侯岳拿了一块牌子挂在门上,再摔上门。

  他搬着星星眼的小二面对小窝的门,指着看不清字的牌子问:“什么玩意儿?”

  小二无语的直叹气:“就那块牌子,前几天挂大门口,不知道你的顾客进来就问,‘哎?服务生,这个叫刘五的为什么不得入内?宠物吗?’你知道了吧?”

  小四也跑了过来,刘五走的时候对小四委以重任,小四走进小声嘀咕说:“五哥,有个叫王骞的,前段时间从前老板刘弘那儿上了一批酒,走的老板的关系,那孙子,看老板眼神发直。”

  刘五一皱眉,抬脚往楼上走,玛德!

  “本店,宠物与刘五不得入内!”他把吸在门上的牌子摘下来,敲门,捶门,踢门,最后改求。

  “侯岳开门,商量件事儿。”

  “滚!”声音很近,听着就在门里侧不远。

  “不开,我走了。”

  “你敢!”

  “你不让我进去,又不让我走,那你说让我做什么?”

  “站着!”

  刘五摸了根烟叼着,其实让侯岳开门很简单,但是吧,他的屁股啊,憋了俩月他日思夜想,就想回来折腾侯岳一顿狠的,不太想一进屋就趴着被怼。

  哎!但是进不去屋,连趴着的机会都没有。

  心一横,大佬决定贡献自己屁股一回。

  “那什么,给你上……”刘五话没说完,门呼啦打开,门口的人和门里的人瞬间像被狂风席卷一样刮到了床上。

  侯岳压着人,胡乱撕:“等着屁股开花吧!”

  刘五躺在熟悉的床上,闻着屋里熟悉的味道,枕头上,床单上到处都有属于侯岳的气味。

  熟悉的灯,屋里的一切都熟悉的让他从里到外的舒坦,即便侯岳个畜生脱衣服脱的像要强了他似的,他也能笑出一朵花。

  “笑个屁!”侯岳低头咬在锁骨上。

  “嗯~~~”刘五弹起来,推开侯岳的头,锁骨上两排牙印都带血,“你他妈饿了,吃下面,先给你来两口牛奶尝尝。”

  侯岳三两下把自己脱光,拉起人往浴室走。

  “哐啷!”浴室门关上,淋浴打开是凉水,两人憋着火,凉水湿身,蒸腾出热气,热水还没流出来,浴室里先起了水汽。

  水汽雾气渐浓,淹没了两人。侯岳跪在地上,刘五弓起腰腹向前,喘息声混着水声激荡不停。

  再回到卧室,还在余韵中荡漾的刘五被怼了。

  侯岳头一次这么在刘五身上发泄,明知道不应该,但他也不想总吵架,再好的感情,在浓的思念他也怕吵没了。

  刘五开始咬着自己拳头,后来咬着枕头,实在受不了回手抓了侯岳屁股蛋一把:“轻点!我废了,你也,没机会,找第二个!”

  侯岳咬着刘五后颈,恨不得累死自己算了。

  或者做死算了,高|潮的时候一起死。

  总比一个人胡思乱想,担惊受怕好。

  他就是矫情,他二十几年的生活没教会他怎么体谅别人,没教会他怎么照顾别人的感受,也没教会他隐忍原谅。

  他认识了刘五,就他妈都学会了。

  一面恨自己没出息,一面又想没出息的他能有刘五就好。

  床下扔着两个装满侯岳子子孙孙的套,刘五的全抹在了床单上,他被黏糊的难受,在侯岳戴第三个套的时候,翻身躺倒床边干|爽的地儿。

  “少爷,能换个床单吗?”刘五抬胳膊搭在眼睛上,刚才失控哭的跟个娘们儿似的,现在眼睛发胀。

  侯岳起身下床,他今天话出奇的少,不逼逼,就是踏实肯干。

  他拽起刘五,刘五站到地上晃了一下,他又把刘五胳膊环到自己肩上,搂着人去了客厅。

  两人摔进沙发里,侯岳捧着人开始亲,做了两次都没接吻,刘五也快疯了。

  又不是炮|友,也他妈不是没感情,为什么只做不接吻,他一忍再忍才没把闹脾气的侯岳掀下去。

  两个人接吻甚至比高|潮还要激烈,好像绝处逢生后的吻,又好像隔着时光几万里再相遇的吻,从沙发滚到地上。

  侯岳拿手垫了一下刘五的后脑勺,感觉被什么扎了手背一下,痛哼一声,刘五以为是自己吻技了得,更加卖力。

  第三次结束已经是半夜,两人用十二个小时解相思之苦。

  外卖不送了,侯岳自己穿衣服下楼煮了两碗面。

  煮的方便面,外加四个面目全非的鸡蛋,又从小二那儿拿了半根老火腿全放进了刘五碗里。

  刘五两只眼睛都饿绿了。

  “我告诉你侯岳,我不能一直这么惯着你,这啥?!”刘五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说着说着看见餐桌上的面,闻味挺不错,看着怎么那么想掀桌子!

  侯岳挠挠头,说了回来以后最长的一句话:“我第一次做饭,你先尝尝,不能吃,我开车出去买。”

  刘五有些受宠若惊,之前每周去刘仙儿那边吃饭或者做饭从来都是他做,侯岳负责站他旁边陪聊,他还真不知道侯岳从来没做过饭。

  真他妈少爷!

  他怎么找了这么一位少爷呢。

  “吃,”刘五下定决心似的,站着端起碗开始吃面,“嗯?挺好吃。”不吹牛,方便面怎么煮也难吃不到哪儿去,更何况还有三个烂成一坨的鸡蛋和半根火腿。

  侯少爷第一次做饭。

  一碗面而已,刘五心里像吃了一桌满汉全席宴。

  侯岳绕道刘五身后,抱住刘五,额头抵在他后脑勺上,一只手放在胃部,一只手放在胸腔,感受真实的刘五在他怀里吞咽时带起的震动。

  “我想你想的都要买充气娃娃了……”

  “咳咳咳……操!”刘五把碗放下,转身圈住侯岳,侯岳的头依旧抬不起来似的,顶在刘五喉结处。

  “充气娃娃有男,男款?”刘五的三观被刷的荡然无存。

  “嗯,高定,人脸仿真,我还录了你叫……”

  刘五不知道怎么就怒了,捏着侯岳的下巴把脸抬起来跟自己脸对脸:“我他妈满足不了你!你买充气……”

  侯岳抬起脸,两眼瞬间湿润,跟要买充气娃娃的是刘五一样,那个委屈吧啦的样。

  刘五瞬间觉得自己是个死渣男,还是外面养了七八个充气娃娃的那种渣男,让自己男朋友受了天大委屈。

  “哼~~”侯少爷委屈又骄矜的吸了下鼻子,喊出来的话带着哭腔:“充气娃娃怎么了?!至少不会说走就走!还他妈走俩月!我买个娃娃不用打|飞机打到手酸,不用想的死去活来,没地儿插!我他妈不用和娃娃死皮赖脸的商量今天是它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我要买一堆娃娃!哪个都他妈不会跑,各个都等跟小爷我侍寝,一百零八式天天不重样儿!你行吗?!”侯岳偏头狠狠吸了一下鼻子:“你走我他妈不敢打断你的腿!你想回来我还屁颠屁颠跑去接你!看你拿枪——指着自己摆大佬威风!江湖混惯了,我侯岳这儿屯不下你了是吧!你想回来,从来都是门不通就爬窗户,跟我商量过吗?!我他妈不长记性的就放你进来!充气娃娃日|你全家了?!我侯岳也就日|你了!刘五你不要太过分!!!”

  刘五松开手,改搂着人,被喷的一愣一愣的,逼逼机侯少爷回来了。

  爽!

  刘五感觉自己是个抖M,被吼了一通,吼的他神清气爽。

  侯岳不说话他才难受,侯岳这么作这么吼,他才舒坦。

  哪哪都舒坦。

  “侯岳,我爱你!”刘五一个大招发出去,侯少爷瞬间哑火。

  一时间,风平浪静。

  刘五心里叹息,早该用这招。

  作者有话要说:

  (⊙o⊙)…啥也不说了,怕挨骂。

  第6章猴哥五哥*五

  张钧的金翅酒吧过户那天,刘五终于见到了,传说中一直在追侯岳的王骞。

  王骞是跟侯岳同属于一个少爷级别的少爷,估计平时也是前呼后拥惯了的主儿,浑身上下自带“我是爷”的气场,但一见到侯岳这位少爷就冒星星眼。

  刘五非常不爽的跟王骞吃了一顿饭,一顿饭的时间,王骞都没看过桌上的其他人。

  侯岳想把张钧的金翅酒吧过户到刘五名下,但是律师不建议这么做,一来刘五在监外执行期,所有财产受到监控,二来阳城还有一个后来者——景叔,正虎视眈眈的觊觎刘五手里所有能挖出来的财产。

  所以……刘五现在就是谁见谁宰上一刀的小可怜。

  但小可怜的男朋友可不是盖的,当即决定金翅酒吧过户到自己名下,并且当着一桌人对刘五说“我的都是你的,等明年监外结束,二四五过到你名下,我要金翅了。”

  为了把金翅洗干净,在座的人都是侯岳拖关系帮忙的大牛,有律师,有纨绔,有红字头,大家都知道侯岳名下二四五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实际上,金翅的市值要比二四五高一些,但价值再高的烫手山芋也没人敢接。

  侯岳二话不说能把金翅揽过去,又一句话把二四五给了刘五,这好比跟全天下人宣布“这个男人是我的!”

  刘五全程心思不在“金翅”和“二四五”怎么划分上,他被王骞看侯岳的眼神激到了。

  一行人从希尔顿空中花园出来,侯岳送走请来的朋友,又跟王骞打招呼要走人。

  王骞掏出一张卡递给侯岳:“马场一号有赛马,过来玩,你弟上次看中的迷你马,我买了一匹,带他过去看看喜不喜欢。”

  侯岳垂眼看了一眼王骞手里的卡,跑马场终身制会员卡。

  这张卡,不是价值几何的问题,是有钱大概也买不到的问题。

  他笑笑:“迷你马我替姚旺收了,黑白斑的?”

  上个月刘五在阳城,姚旺没见到刘五也不太高兴,他索性带着姚旺出去疯了一圈,在王骞家的跑马场姚旺看中了一个小朋友的黑白斑的迷你马,侯岳当时答应送姚旺一匹,他不知道王骞是怎么知道的,那天他并没有遇见王骞。

  刘五站在距离两人三步远外,见王骞拿着卡要往侯岳手里塞,他上前一步,挡开王骞的手,接过卡说:“谢谢!”

  侯岳和王骞都是一愣。

  看见刘五不爽的就差掏|枪崩了王骞,侯岳心理倍儿爽!

  陈年老醋泡酸你!

  王骞一点不怵刘五,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看着刘五一字一字说:“黑白斑的迷你马,非常温顺,我让人驯好了。”

  侯岳轻咳一声:“行!那谢了!年前到一批酒,送给王叔当年节礼。”王叔是王骞爸爸。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希尔顿空中花园酒店一个月的用酒,即高端又他妈奢靡,而且一到年节,这种酒店的酒就跟洗澡水一样,哗哗哗的不要钱似的流。

  侯岳一句话抛出去,烧钱烧的肝疼。

  王骞讪讪接受了侯岳的提议,他送侯岳什么,侯岳都会返送回来,不是回礼,是另类的谢绝。

  侯岳的牧马人被开到酒店门前,两人还没走出去,侯岳被旋转门兜进来的冷风吹的一缩脖,刘五牵起侯岳的手塞进自己大衣兜里,侯岳扯过刘五的围巾往自己脖子上绕了一圈。

  王骞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风流俊逸的站成一道风景,他目送两人出门,上车,侯岳被一条围巾差点拽倒。

  习惯是件很操蛋的事,情侣间的默契同样能戳瞎路人的眼。

  刘五几乎是在侯岳要被围巾拽到的同时,一手托住侯岳的背,一手拉开副驾门,就着要栽到的姿势,把侯岳帅气又嘚瑟托进了车里,刘五把围巾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没绕道侯岳脖子上,而是直接绕到了座椅上,把侯岳捆在了座椅上。

  侯岳笑着闹着,刘五从前不在人前亲热,今天破天荒的敞开着车门把侯岳困在座椅上,按着亲了一通。

  王骞一直看着默契的两人,……眼瞎了。

  被刘五特意秀给他看的场景戳到了小心脏。

  车子开出去,侯岳接到了王骞的短信。

  “二四五店门前的牌子在哪儿做的,网址发我。”

  侯岳想了想,王骞说的应该是“本店,宠物与刘五不得入内!”的牌子。

  “哈哈哈哈哈……”侯岳还被捆在座椅上,刘五在座椅背上打了死结,说要找个荒郊野外收拾他。

  “谁?”刘五现在一肚子冰渣,大脑里也都是冰渣,哪哪都冷得冒凉气。

  也就侯岳个不怕死的,坐在马上要发飙的大佬旁边还笑的出来。

  侯岳把手机往刘五面前一凑。

  刘五看完皱眉,忽然想明白了,打右转指示灯开始掉头要往回开。

  侯岳知道刘五要回去收拾王骞,他可没以为这是刘五在逗他,刘五现在浑身杀气腾腾,杀气四溢的吓人。

  “哎?不是要收拾我吗?”侯岳艰难的从勒的死紧的围巾里伸出手,抓住刘五握着档把的手腕,“车里有润|滑剂,刘五。”

  刘五手一哆嗦,侯岳从来没这么黏糊的叫过他名字,听的身上过电流了似的麻。

  车子又猛地大转弯,奔着最近的荒郊野外开去。

  侯岳乖乖把座椅放倒,心里泪流满面,他的轮胎啊,刚换没一个月,进口来的,一来一回两月才能到货。

  啊~~~~~~~~~~~!!

  刘五扭头看侯岳躺在座椅上闭眼装睡,一只脚踩在操控台边,上身被他绑着不能动,侯岳被上前,从来没这么老实过。

  “你为了不让我回去,就这么老实?”

  侯岳一听就知道刘五被老陈醋酸的脑仁儿已经废了。

  他咬牙说:“我他妈因为你接了那孙子的卡,要白送空中花园一个月的酒。”

  刘五一手开车,一手掏出卡看了看,原来……

  “阳城希尔顿也是他家的?”刘五忽然想到一个人,若有所思的问。

  “嗯。”侯岳睁一只眼看刘五,刘五脸色总算能看了,他想伸手摸摸,但捆着呢,“松开呗。”

  “老实待着,收拾完你,随便你跑。”

  “你他妈哪次收拾完我,我还能跑的动!”个畜生!

  刘五笑着伸手摸了把侯岳的脸,手指插|进一头大卷毛里抓了抓,舒服的叹了口气。

  车子一直开到市郊,开进野生植物园度假区,冬天的度假区像空城,每个独栋套房都被高低错落的植物围合着,私密性很好。

  取了门卡,车子径直开进院里。

  侯岳被松绑后,刚下车抻了个懒腰,又被冷风拍的想冬眠。

  “快开门,空调空调!操太冷了!”

  两人推搡着进屋,门卡刷过,屋里的智能系统自动打开灯和空调调节。

  屋子只有一层,窗帘在自动打开,刘五又着急忙慌的过去,把所有窗帘拉上,刚转身被跑过来的侯岳砸了个正着。“站着吧,我想站着。”侯岳低头狠啄浅吻,这里一下,那里一口,撩的刘五眼眶没几秒就红了个透。

  衣服扔了一地,屋里有一面墙的气泡鱼缸,侯岳后背抵在鱼缸上,被怼狠了难耐的仰头哼唧,看见气泡一排排欢快往上走,他被撞的看眼前的气泡都带着光晕。

  “啊~~~让我身寸~~”侯岳伸手要摸。

  刘五这几天一直被侯岳怼,今天总算拨乱反正了,惩罚性的一直在折腾侯岳,就是不让摸。

  侯岳昨天还让他自己动,他还没让侯岳自己动过,这个少爷太懒,大猛攻就是个梦,侯岳在他眼里就是个霸道爱炸毛的受。

  从气泡鱼缸上做了一次,又换去阳光花房的竹排上。

  侯岳只说了一句今天想站着,刘五就全程站着,两次都没让侯岳屁股碰过床。

  完事后,侯岳趴在床上,两片蝴蝶骨被磨红了,有些触目惊心。

  “你怎么不说?”刘五皱眉拿着药擦侯岳的蝴蝶骨。

  “没感觉到,站着进太深,一直没顾得上其它,怕被顶穿,也没空管……啊!”侯岳被抽了一巴掌屁蛋。

  “看下次还要不要站着!”刘五擦完药,低头吹干。

  “嗯,……还想。”侯岳趴着,侧脸看刘五,眼神迷离,轮廓若隐若现的非常性感。

  刘五侧躺下凑上去接吻:“新房装修,软包一面墙,以后好站着上你。”

  侯岳笑着点头,心想还能站着上你。他伸手勾住刘五脖子把人往自己面前带:“我不喜欢王骞,之前……他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他爸跟我爸关系不错,搞太僵,以后见面太尬了。”

  刘五把侯岳半湿的卷毛撸上去在额头亲了口:“送他个大礼怎么样?……王骞估计不行,要他爸才搞得到手。”

  侯岳闭眼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伍强遗嘱里的那块地,景叔想要,现在伍阳正在办,但是地皮一旦上市,是谁的,那就要看能耐了,……那块地曾经是伍强在王骞他爸手里抢来的,我现在松口说‘我不要了’,那么多人想吃的东西,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落到景叔手里。”

  侯岳不困了,瞪大眼看着刘五,跟看一只万年的老狐狸精似的。

  “刘五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我的要求你该知道。”

  “知道,”刘五一边擦侯岳的卷毛一边说:“我不参与,而且现在我也没有权限参与。我很安全,放心吧。”

  侯岳又闭上了眼睛,拉过被子刚盖上,被子碰到磨红的肩胛骨立刻疼的他吸了口气。

  刘五胳膊还过侯岳后背撑住被子不碰到侯岳后背,就这样两人睡了一觉。

  再醒来,侯岳神清气爽,刘五一条胳膊要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番外五章,又写多了,应该还要两章,我尽快写,催更不要扔地雷了,我这隔三差五更的,真没脸收你们的地雷。

  么么~爱你们!

  第7章猴哥五哥*六

  二四五酒吧的腰门最近惨遭毒手的次数太多,导致腰门回弹失灵了。

  侯岳大早起顶着一头没洗没梳的大卷毛站在一层大厅,面对回弹失灵的腰门站着,热咖啡蒸腾出的热气在他额头的卷毛上挂了一层白毛水珠。

  前些日子,左佑和夏嵬吵架,左佑从山海市回来躲他这儿来了,夏嵬气冲冲进门,大掌一拍,腰门差点没给拍碎,俩人吵完架和好了走了,压根没管他的腰门。

  隔天耿胖子喝多了来二四五作妖,非说他大爸爸家的闺女非礼了他一个肾虚的胖子,玛德!气的侯岳拎着耿胖子给甩了出去,好巧不巧撞上了腰门,直接撞裂纹了。

  侯岳眯缝着眼站成一棵松,今天谁第一个碰他的腰门,谁就给他的腰门陪葬吧,这特么可是他和刘五一起定做的,样子都是他俩画的。

  “砰!”

  侯岳嘴角斜斜勾起,眼睛瞬间点亮,手一伸对吧台里理账的小二说:“二丫,来个计算器。”

  小二:“嘿!谁这么倒霉催的,大清早往您枪口上……呵,王总啊!”

  王骞怒气冲天的推门进来,穿过短厅,站在台阶上,两手刚扶上两扇腰门,立刻顿住,侯岳笑的痞了吧唧的正看着他,贴身背心,宽松垂感很好的长裤,性感身材一览无余,看的他俩眼珠差点掉地上。

  “你!”

  侯岳见王骞要挪步赶紧伸出尔康手:“别动!对!就保持这个姿势!”然后回头冲走进的小二说:“赶紧给骞儿爷来张照片,快着点!”

  小二把计算器往腋下一夹,拿出手机“咔嚓”了两张证据照,抿唇低头不敢笑。

  侯岳满意的点头,对王骞说:“下来,账当面算,别说哥们儿我坑你。”

  王骞本来是来质问阳城伍阳卖地的事儿,让侯岳这么一出给整蒙了,木呆呆的从半旋转楼梯上下来,走到侯岳身边看着计算器。

  侯岳手指在计算器上边敲边说:“腰门两扇,纯木的,还是樱桃木的,不信你上去闻闻是不是有樱桃味儿,我跟你说这两扇门我亲手挑的木头,亲自画的样子,还他妈亲自监工,不过用了一段时间了,给你打个99折,原价两万五,折后……”霹雳吧啦计算机一通狠按。

  王骞赶紧制止:“99折就不用了,就原价吧。”99折真好意思!

  侯岳眼睛又是一亮:“早说,退出去重新算,原价两万五是吧,稿费比较贵算你五万吧,毕竟是我和刘五处男手稿,操!这么一说卖你太亏了!哦,还有加工费,这个比较便宜一万二,还有零碎八碎的算你一万,我他妈太仁慈了!”

  最后不忘夸自己一句。

  王骞大早起是来发火的,火没发出来,小十万眼看没了!赶紧问:“停停停!你先跟我说,这串数字跟我有什么关系?”

  侯岳对要憋笑憋厥过去的小二一招手:“二丫上证据。”

  小二忍笑忍的胳膊手一直抖呀抖的,把手机戳到王骞面前的时候肩膀都在抖:“王总,您过目,您刚进门把我们二四五镇店之门,”他抖着手指向门口两扇腰门,“就它俩,腰门我们侯老板当亲儿子养,就,噗~~刚才您给弄坏了,哦,我知道您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过这不重要,做生意嘛讲究和气生财,您看现金还是刷卡,支付宝,微信都可以。”

  王骞:“………………”!!!

  侯岳端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看着王骞。

  小二端着一副狗腿子的表情打开手机各个收付款APP递到王骞面前。

  绝逼黑店啊!!!

  就尼玛两扇屁大点的腰门小十万!

  “我出双倍。”三个人身后突然传来刘五的声音。

  侯岳回头就见刘五抻着懒腰慢吞吞从二楼走下来。

  尼玛!露腰了!刘五的背心为尼玛比他的露的还多!

  侯岳:“干你屁事!上楼穿衣服!”

  王骞看着刘五,声音森寒开杠:“我出三倍,腰门我拿走!”

  刘五笑意慵懒散漫,刚睡醒的大佬也是非常萌的,而且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

  “你想拿走?拿一个试试。”刘五跟王骞次次对上都杀气腾腾的。

  一个退役大佬闲的没事干天天以怼情敌为乐子。

  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且家财万贯的富二代没事干闲的天天想挖大佬墙角。

  刘五话落王骞拿出手机给门外候着的司机保镖打电话:“进来……”

  “嗖!!”什么东西破风发出不算尖利的响声,接着王骞手中的手机脱手“噹”的一声掉在桌面上,随后弹到地上,碎屏发出“咔嚓嚓”声音。

  “伍凌!!”

  王骞捂着手腕,转身怒瞪刘五。

  侯岳以为王骞要动手,下意识一步挡在刘五面前。他眼睛扫到地上的小饼干,回撤胳膊肘捣在刘五肋骨上。

  再抬头,侯岳对王骞说:“手机我陪你,饼干而已,刚才开个玩笑,腰门不用你赔……”“你说不赔就不赔!我他妈现在非要赔!”王骞轴劲儿上来,为所欲为的少爷范儿也上来了。

  司机和两名保镖进来,王骞指着腰门说:“给我卸了!”

  侯岳见刘五绕开他要往前走,一把攥住刘五手腕示意他不要动,又冲王骞吼:“你他妈发什么疯!卸呀!我看着你卸!你今天敢从这儿拿走一样东西,以后都他妈别来了!”

  王骞身形一凛,眼神立刻变了,跟侯岳四目相对良久。

  侯岳:“我当你是哥们儿,你这么搞,奔着玩完去的……”

  “我他妈没拿你当哥们儿!”王骞咬牙切齿的打断侯岳的话。

  刘五站在侯岳一侧,见侯岳脸色不好,手掌兜着他后脑勺说了句:“笨死了。”

  王骞就差没把“我想上侯岳”写在脑门上了。

  “拜拜,不送!”侯岳嗤笑一声,抬手嫌弃的摆了摆。

  王骞把目光转向刘五:“这段时间阳城疯抢的地皮是你的?什么意思?”

  刘五凉凉一笑,摊开一只手:“谢礼而已,谢谢我不在的那段时间,你们陪着侯岳折腾。”

  这谢礼太大了!

  王骞一时间难以想象,眼前的伍凌是真有病还是真有病,或许已经疯了。即便是疯了也一口气噎的他差点死过去。

  几十亿市值的地皮,回降两年前的价位转出,中间不含各种费用。

  这是一场违规操作,再不入手,马上会遭到各方面干预,甚至触犯法律法规。

  但商人逐利,利越大,人越疯狂,狂到一定地步,谁还在乎什么法律法规。

  这是一个疯子与诸多疯子之间的游戏。

  地皮如今在伍阳名下,将近五百万平米的不相连地皮,最大的一块330万平,也就是景叔和王骞父亲都想要的一块。

  王骞父亲疯了似的要从阳城景叔手中抢地,当年他没抢过伍强,实在是他与伍强实力悬殊,如今再输给景叔,年过半百的人再输一次估计会郁郁而终。

  王骞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毕竟他靠的是拼爹,所以爹不能出事。

  如今局面不可控到已经没人在意这块地皮背后牵扯的人和曾经沾染的事。

  伍强自杀,伍海被杀,伍阳从始至终是“白”的如今定居海外,就连伍强的继承人伍凌也被绳之以法,并被津市红字头侯家、刘家、耿家三家联保——保外就医,监外执行。

  凡是牵扯到的人,什么李国栋,钱九,张钧,东南亚军火商,西南蛇头,公海堵船,毒贩线人,人贩等等几条线上的人,无一例外,均已惨烈收场。

  这一系列的事,到如今仍旧是热络的话题。

  世人皆以为没落的该就此沉寂下去,不想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大。

  刘五母亲的遗产跟伍家毫不沾边,干干净净,着实是泼天的财富。

  眼馋的多少人红了眼。

  伍阳和刘五商量再三,打算拿这块地钓景叔,景叔比李国栋懂得蛰伏,大佬们一个个陨落,蛰伏已久的景叔已经按耐不住要一统江湖了。

  “你们?!”王骞哼笑一声。

  “对,每个人。”刘五拿过侯岳手里咖啡喝了一口。

  “每个人?!”侯岳跟王骞同样吃惊,只是王骞更狰狞一些。

  “嗯,有钱的尽管来买,”刘五对王骞说完,转头对侯岳说:“留了一块给你,不算大。”

  侯岳半张着嘴:“……我,我要地干嘛?”

  刘五想想说:“送奶奶也行,他不总闲后院儿遮阴,菜长的不好吗?”

  侯岳思路一下被刘五带跑偏了:“让她把前院的月季移到后院儿,前院种菜刚好,倔老太太真让人无语。”

  刘五有意戳侯岳炸毛点:“你说的好使吗?你让姚旺去说,比你说话好使。”

  侯岳果真炸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滚JB蛋!今天不想看见你!酒吧街盯装修去,想当初二四五重装都是我一个人盯的……”

  侯岳一嘚啵嘚就停不下来,嚷着刘五让人滚,一边又拽着人嘚啵个没完。

  刘五:“不是左佑帮你盯的后半程吗?”

  侯岳:“我自己!我说了!我自己盯的!”他边说边戳刘五两个肩头,把刘五戳的倒退着顶到桌子上,直到戳的刘五上半身快贴到桌面了,才拦腰把人拉起来,顺便“吧唧”了一口。

  王骞看的呲牙咧嘴,心想,刘五也是真够惯着了!

  小二也呲牙,自从知道刘五是谁后,平时侯岳一跟刘五咋咋呼呼吵架,他就总担心吵着吵着刘五会从后腰抽出一把枪,把他们老板给蹦了!

  然而并没有,刘五每次都被侯岳欺负成狗。

  有一次,小二甚至看不下去了,在旁边喊了一句:“大佬你快崩了他吧,我特么看不下去了。”

  刘五一句话噎的小二再他妈也不想恋爱了。

  “多可爱呀!”

  这是大佬说的,自己被欺负成狗了,还特么夸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男朋友可爱!

  可爱你个狗毛啊!

  作者有话要说:

  (⊙o⊙)…

  看见更新是不是想打人,扎好马步了,吼!来吧!

  第8章番外完

  最近侯岳没忙别的,就一件事儿——给他家小鸡当狗保姆。

  小鸡是只二哈,今年7岁,长这么大第一次病这么严重,发烧烧的狗鼻头要干裂了,无精打采地趴在地毯上不动不吃不喝。

  老侯和刘仙儿忙着上班,侯岳只能把小鸡带回二四五看着。小鸡病了一周多,侯岳每天陪聊、陪吃、陪听音乐、陪看电影。还买了狗狗推车每天推着小鸡出去散心,睡前再给讲两个狗故事。

  如果不是刘五天天疑神疑鬼地觉得心机狗小鸡要篡他位,侯岳都想陪小鸡睡了。

  晚7点,刘五从外面回来,进屋就见沙发上侯岳和小鸡穿着小黄人的周边T恤,抱一起看《神偷奶爸3》。

  上周侯岳嚷着要给小鸡做衣服,问过他要不要一起穿亲子装。让他和一只二哈穿亲子装,呵呵

  他站在玄关一分多钟,看侯岳一手搂着二哈脖子,一人一狗脸贴脸,侯岳边哈哈哈哈哈边给小鸡解释小黄人为什么会变成紫色大怪物——因为乱吃东西。并且教育小鸡以后不要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会变成一只暴力狂躁丑炸天的紫色大狗,太瘠薄难看了!如果小鸡变成紫色大狗,一定会被侯少爷无情抛弃。

  小鸡显然听不懂侯岳嘚啵的什么玩意儿,它已经被电视上变身后暴力狂躁的小黄人吓的狗眼圆瞪,僵成了一个狗雕塑。

  侯少爷嘚啵完不见小鸡给回应,转头看小鸡时,惊喜地发现门口站着另外一只大狗。

  侯岳:“哈!回来站那干嘛,快看!正精彩!”

  刘五今天去了趟阳城,因为是去解决地皮的事,所以穿的略显正式。进屋后,西装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此时西装马甲敞开着,领带扯下来攥在手里,一面解衬衫扣子一面朝沙发旁走。

  语气不悦道:“站了一分多钟,终于看见我了。”

  侯岳一听这语气,暂停电视,腋下夹着狗头,手肘搭在沙发上手指撑在侧脸,仰脸对走近的刘五笑的促狭又调皮:“我找你从来都是靠闻味……”他说着仰头枕在沙发背上,刘五上身已经罩了上来,两手按在他头侧,低头躬身就是不碰他。

  侯岳狡黠地笑笑,头一歪鼻尖擦过刘五手背虎口处:“是谁说在抽烟就是第二个小鸡?”

  刘五惯爱用虎口钳住侯岳的下巴。他钳着侯岳下巴板正脑袋,低头凑近拿唇摩挲侯岳嘴角,呼吸粗重的像负重跑了十公里,“有吗?再闻闻。”

  侯岳只管撩不解馋,蹙着鼻尖这里闻闻那里嗅嗅。从鼻翼到脸颊再到下颌,划过喉结鼻尖钻进解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里。鼻尖所过之处刘五的皮肤像被搔过一样,留下一道浅红色,和一片麻痒。

  二哈很懵懂,歪着狗脑袋看俩人调情调到难受到要爆裂。虽然看不懂,但是做为一只狗龄7岁的二哈,它自认为看过最烈最燃的狗片,所以旁边这俩简直弱爆了,它们狗狗从来不调情,看对眼了就是一顿怼!小鸡跳下沙发走了,独自沉浸在自己意气风发独领风骚的那些年。狗眼里闪过几个漂亮小母狗的狗脸蛋,不禁感叹:不懂人类的审美,浑身没毛的东西看起来简直毫无美感可言,搞个什么劲儿。

  几分钟后,沙发上下只剩下散落的衣裤,浴室里响起“哗哗哗”水声,没多久又响起卖力苦干的吭哧响声,沉闷的撞击声和激烈时清脆的拍水声。

  又一周后,刘五面上不甘心里窃喜地穿上了侯岳新做的小黄人周边T恤,然后又被拉着照了一张照片,两人中间夹着小鸡,小鸡同样穿着小黄人周边T恤。

  照片扩大,镶框,挂在照片墙上。

  偌大的照片墙,每个月都会多一张照片,或大或小。照片中,地点会换,场景不同,季节自然不同,偶尔多一群人,多一两只小动物,但不变的是每一张里都有侯少爷和在他前后左右的有点匪气的男人。

  小鸡感冒好了,又开启了他作为一直雪橇犬的尿性。把侯岳和刘五的小窝祸害的每天都是一个样,从来没有重样的两天。而且一旦出屋,撒丫子就跑,两人绝望地天天被狗拽着溜,最近已经成了街边一道风景。

  刘仙儿之前曾问过他们要不要再养个宠物或者什么的?他俩都知道刘仙儿和老侯什么意思,只是他们力不从心。有小鸡这个作天作地的二哈,还有一个刚上初中就开始叛逆天天要走天涯的姚旺。

  而且俩人都有各自的店,最近又开了一家私房菜馆,忙的时候都没空啪啪啪,这已经让刘五怨声载道了。如果在养个什么,刘五估计会和姚旺一起离家出走仗贱走天涯去。

  可说是这么说,当侯岳和左佑、周孟小聚时,看见左佑和夏嵬替姐姐看着可爱的爆米花小萝莉以及周孟一炮就让李浣纱生了对儿龙凤胎,每次三人聚会左佑和周孟都要忙里抽闲地带着娃到侯岳面前炫。简直要嫉妒羡慕死侯岳了。

  爆米花和四岁的龙凤胎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夏嵬拿了刘五在阳城那块地皮的综合规划,俩人说起了正事。余下三个在斗地主,斗着斗着不是呛火,就是偷换牌,说不明白又开始抡抱枕群殴。

  几分钟后,龙凤胎:“不要欺负我粑粑,我可是会变身的!”

  正殴周孟的侯岳和左佑:“……”

  又几分钟后,爆米花:“不许打我舅舅!坏蛋看我魔法棒!”

  正殴左佑的侯岳和周孟:“……”

  之后,被左佑和周孟群殴完的侯岳转头对刘五怒吼:“你为什么还不怀孕?!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吃避孕药!孩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何用!这次谁劝都没用,朕要选妃!”

  当晚,嚷嚷着要“大肆选妃扩充后宫”的侯少爷,被怼的很惨,180式体位延伸出360式体位,直至日上三竿俩人才睡下。

  没想这事还不算完,惹怒大佬的后果就是侯少爷半个月没出屋,再出屋,左佑见了打趣道:“呦呵~小月子做完了。”

  侯岳没脸见人了,转身回了二楼小窝,当晚刘五从外面回来竟然扔给他一个验孕棒!

  侯岳:“!!!!!!!!”

  刘五促狭又深情地看着侯岳:“看看我奋战了半个月的结果怎么样,去试试,不行,再继续。”

  太尼玛记仇了!

  侯岳被“再继续”俩字吓的“嗷”一嗓子蹿出门,拖鞋没换睡衣没换,开上牧马人直奔姥姥家。

  就这事儿他亲妈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他。

  他亲妈亲爸早在两年前就倒戈相向了。

  别说他一时嘴欠刘五收拾他,就是他没错刘五收拾他,老猴和刘仙儿都能装老眼昏花老年痴呆,装作啥啥都没看见。

  没过两天,姚旺放暑假了。三个人自驾游带着小鸡去了刘五曾经住过几个月的西北小镇。

  镇子小,人少,瓜果很甜,牛羊肉吃的侯岳上火,火大的天天追着刘五泻火。

  走之前,三人一狗在滚滚黄沙中照了张全家福。

  刘五揽着侯岳的肩,从沙漠一步步往边缘绿洲走,太阳毒辣辣地直射而下,侯岳这些天被晒的黑了一度,但是卷毛好像更绒了。

  他揉了一把,胳膊一收吻重重地印在脑门上,问:“浪够了没?”

  侯岳感觉鼻血正洇洇地从血管里往鼻孔里钻,这得怪刘五。

  刘五不知道从哪找来一身作战服,外套给了姚旺。

  他军靴配迷彩裤,大长腿一迈豪迈矫健,步步踩下去身后黄沙飞扬;上身军绿色贴身半袖,什么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胸肌、腹肌、人鱼线的轮廓全部若隐若现,雄浑的男人味铺天盖地而来。

  肩上挎着水壶,腰间皮带上还挂着几把军刀。匪的正气凛然,独的天地间自成一派。

  侯岳转身勾住刘五脖子咬在他唇上:“我浪了吗?现在是谁在我面前上演制服诱惑?”

  刘五笑的得意,手指隔着侯岳T恤从肚脐往下滑:“看来……诱惑到你了……”

  侯岳猛地提膝,动作迅猛,力道却轻飘,膝盖点在刘五裤|裆上:“说的好像我浪你没浪似的。”膝盖下已经不是软的,嘁!

  对视一眼望进了彼此心底,有什么东西正火速从心底往上蹿,俩人突然转身,拔腿向沙漠边缘停着的越野车狂跑。

  姚旺和小鸡听见闷重脚步声越来越快,知道那俩人又神经了,但不想被扔到沙漠上,只能也跟着疯跑。

  姚旺和小鸡先一步从没玻璃的车窗里游鱼似的钻进了车内。

  随后是侯岳,抓住车顶把手一跃而起也从车窗里钻进了副驾。

  只有刘五一个人是打开车门正了八经的坐进车里的。

  刘五骚气地炫了回车技,原地360°漂移,扬起黄沙漫天。

  越野车在沙漠与绿洲边缘放肆地驰骋。

  侯岳一边强忍着滔天的□□一边抽空想:他和刘五有俩娃,一个二哈一个姚旺。

  从物种上他完胜左佑和周孟;从娃的可爱程度上……他觉得他可以凑一凑;至于从武力值上,眼下他认识的人里除了他舅没人打得过刘五。现在又加了一个小暴力狂姚旺,简直是刘五的翻版。

  他们一家四口,挺好的。

  他偏头看着刘五自以为笑的满脸幸福,刘五瞥了他一眼却是一怔,接着极其自然地扯了扯更紧的裤子,一脚油门踩到底越野车“嗡”地一声蹿了出去。“看窗外,别看我……一会儿再骚……”

  自我开解幸福了没半分钟的侯岳:“!!!!!!”

  你丫哪只狗眼看见我骚了!

  还能不能讲个理了!

  刘五又补充道:“再忍忍,马上到。”

  侯岳扫了一眼后座上冲着沙漠嗷嗷叫的一娃一狗,转头压低声质问刘五:“你特么哪只眼看我骚了?!”

  刘五食中二指一点自己俩眼皮,手指翻转又点了一下自己撑起的地儿:“都看见了。”

  侯岳气结,被刘五劈头盖脸袭来的不要脸砸蒙了。

  他得承认,在这方面他永远骚不过刘五。

  ———番外完小鸡跳下沙发走了,独自沉浸在自己意气风发独领风骚的那些年。狗眼里闪过几个漂亮小母狗的狗脸蛋,不禁感叹:不懂人类的审美,浑身没毛的东西看起来简直毫无美感可言,搞个什么劲儿。

  几分钟后,沙发上下只剩下散落的衣裤,浴室里响起“哗哗哗”水声,没多久又响起卖力苦干的吭哧响声,沉闷的撞击声和激烈时清脆的拍水声。

  又一周后,刘五面上不甘心里窃喜地穿上了侯岳新做的小黄人周边T恤,然后又被拉着照了一张照片,两人中间夹着小鸡,小鸡同样穿着小黄人周边T恤。

  照片扩大,镶框,挂在照片墙上。

  偌大的照片墙,每个月都会多一张照片,或大或小。照片中,地点会换,场景不同,季节自然不同,偶尔多一群人,多一两只小动物,但不变的是每一张里都有侯少爷和在他前后左右的有点匪气的男人。

  小鸡感冒好了,又开启了他作为一直雪橇犬的尿性。把侯岳和刘五的小窝祸害的每天都是一个样,从来没有重样的两天。而且一旦出屋,撒丫子就跑,两人绝望地天天被狗拽着溜,最近已经成了街边一道风景。

  刘仙儿之前曾问过他们要不要再养个宠物或者什么的?他俩都知道刘仙儿和老侯什么意思,只是他们力不从心。有小鸡这个作天作地的二哈,还有一个刚上初中就开始叛逆天天要走天涯的姚旺。

  而且俩人都有各自的店,最近又开了一家私房菜馆,忙的时候都没空啪啪啪,这已经让刘五怨声载道了。如果在养个什么,刘五估计会和姚旺一起离家出走仗贱走天涯去。

  可说是这么说,当侯岳和左佑、周孟小聚时,看见左佑和夏嵬替姐姐看着可爱的爆米花小萝莉以及周孟一炮就让李浣纱生了对儿龙凤胎,每次三人聚会左佑和周孟都要忙里抽闲地带着娃到侯岳面前炫。简直要嫉妒羡慕死侯岳了。

  爆米花和四岁的龙凤胎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夏嵬拿了刘五在阳城那块地皮的综合规划,俩人说起了正事。余下三个在斗地主,斗着斗着不是呛火,就是偷换牌,说不明白又开始抡抱枕群殴。

  几分钟后,龙凤胎:“不要欺负我粑粑,我可是会变身的!”

  正殴周孟的侯岳和左佑:“……”

  又几分钟后,爆米花:“不许打我舅舅!坏蛋看我魔法棒!”

  正殴左佑的侯岳和周孟:“……”

  之后,被左佑和周孟群殴完的侯岳转头对刘五怒吼:“你为什么还不怀孕?!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吃避孕药!孩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何用!这次谁劝都没用,朕要选妃!”

  当晚,嚷嚷着要“大肆选妃扩充后宫”的侯少爷,被怼的很惨,180式体位延伸出360式体位,直至日上三竿俩人才睡下。

  没想这事还不算完,惹怒大佬的后果就是侯少爷半个月没出屋,再出屋,左佑见了打趣道:“呦呵~小月子做完了。”

  侯岳没脸见人了,转身回了二楼小窝,当晚刘五从外面回来竟然扔给他一个验孕棒!

  侯岳:“!!!!!!!!”

  刘五促狭又深情地看着侯岳:“看看我奋战了半个月的结果怎么样,去试试,不行,再继续。”

  太尼玛记仇了!

  侯岳被“再继续”俩字吓的“嗷”一嗓子蹿出门,拖鞋没换睡衣没换,开上牧马人直奔姥姥家。

  就这事儿他亲妈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他。

  他亲妈亲爸早在两年前就倒戈相向了。

  别说他一时嘴欠刘五收拾他,就是他没错刘五收拾他,老猴和刘仙儿都能装老眼昏花老年痴呆,装作啥啥都没看见。

  没过两天,姚旺放暑假了。三个人自驾游带着小鸡去了刘五曾经住过几个月的西北小镇。

  镇子小,人少,瓜果很甜,牛羊肉吃的侯岳上火,火大的天天追着刘五泻火。

  走之前,三人一狗在滚滚黄沙中照了张全家福。

  刘五揽着侯岳的肩,从沙漠一步步往边缘绿洲走,太阳毒辣辣地直射而下,侯岳这些天被晒的黑了一度,但是卷毛好像更绒了。

  他揉了一把,胳膊一收吻重重地印在脑门上,问:“浪够了没?”

  侯岳感觉鼻血正洇洇地从血管里往鼻孔里钻,这得怪刘五。

  刘五不知道从哪找来一身作战服,外套给了姚旺。

  他军靴配迷彩裤,大长腿一迈豪迈矫健,步步踩下去身后黄沙飞扬;上身军绿色贴身半袖,什么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胸肌、腹肌、人鱼线的轮廓全部若隐若现,雄浑的男人味铺天盖地而来。

  肩上挎着水壶,腰间皮带上还挂着几把军刀。匪的正气凛然,独的天地间自成一派。

  侯岳转身勾住刘五脖子咬在他唇上:“我浪了吗?现在是谁在我面前上演制服诱惑?”

  刘五笑的得意,手指隔着侯岳T恤从肚脐往下滑:“看来……诱惑到你了……”

  侯岳猛地提膝,动作迅猛,力道却轻飘,膝盖点在刘五裤|裆上:“说的好像我浪你没浪似的。”膝盖下已经不是软的,嘁!

  对视一眼望进了彼此心底,有什么东西正火速从心底往上蹿,俩人突然转身,拔腿向沙漠边缘停着的越野车狂跑。

  姚旺和小鸡听见闷重脚步声越来越快,知道那俩人又神经了,但不想被扔到沙漠上,只能也跟着疯跑。

  姚旺和小鸡先一步从没玻璃的车窗里游鱼似的钻进了车内。

  随后是侯岳,抓住车顶把手一跃而起也从车窗里钻进了副驾。

  只有刘五一个人是打开车门正了八经的坐进车里的。

  刘五骚气地炫了回车技,原地360°漂移,扬起黄沙漫天。

  越野车在沙漠与绿洲边缘放肆地驰骋。

  侯岳一边强忍着滔天的□□一边抽空想:他和刘五有俩娃,一个二哈一个姚旺。

  从物种上他完胜左佑和周孟;从娃的可爱程度上……他觉得他可以凑一凑;至于从武力值上,眼下他认识的人里除了他舅没人打得过刘五。现在又加了一个小暴力狂姚旺,简直是刘五的翻版。

  他们一家四口,挺好的。

  他偏头看着刘五自以为笑的满脸幸福,刘五瞥了他一眼却是一怔,接着极其自然地扯了扯更紧的裤子,一脚油门踩到底越野车“嗡”地一声蹿了出去。“看窗外,别看我……一会儿再骚……”

  自我开解幸福了没半分钟的侯岳:“!!!!!!”

  你丫哪只狗眼看见我骚了!

  还能不能讲个理了!

  刘五又补充道:“再忍忍,马上到。”

  侯岳扫了一眼后座上冲着沙漠嗷嗷叫的一娃一狗,转头压低声质问刘五:“你特么哪只眼看我骚了?!”

  刘五食中二指一点自己俩眼皮,手指翻转又点了一下自己撑起的地儿:“都看见了。”

  侯岳气结,被刘五劈头盖脸袭来的不要脸砸蒙了。

  他得承认,在这方面他永远骚不过刘五。

  ———番外完小鸡跳下沙发走了,独自沉浸在自己意气风发独领风骚的那些年。狗眼里闪过几个漂亮小母狗的狗脸蛋,不禁感叹:不懂人类的审美,浑身没毛的东西看起来简直毫无美感可言,搞个什么劲儿。

  几分钟后,沙发上下只剩下散落的衣裤,浴室里响起“哗哗哗”水声,没多久又响起卖力苦干的吭哧响声,沉闷的撞击声和激烈时清脆的拍水声。

  又一周后,刘五面上不甘心里窃喜地穿上了侯岳新做的小黄人周边T恤,然后又被拉着照了一张照片,两人中间夹着小鸡,小鸡同样穿着小黄人周边T恤。

  照片扩大,镶框,挂在照片墙上。

  偌大的照片墙,每个月都会多一张照片,或大或小。照片中,地点会换,场景不同,季节自然不同,偶尔多一群人,多一两只小动物,但不变的是每一张里都有侯少爷和在他前后左右的有点匪气的男人。

  小鸡感冒好了,又开启了他作为一直雪橇犬的尿性。把侯岳和刘五的小窝祸害的每天都是一个样,从来没有重样的两天。而且一旦出屋,撒丫子就跑,两人绝望地天天被狗拽着溜,最近已经成了街边一道风景。

  刘仙儿之前曾问过他们要不要再养个宠物或者什么的?他俩都知道刘仙儿和老侯什么意思,只是他们力不从心。有小鸡这个作天作地的二哈,还有一个刚上初中就开始叛逆天天要走天涯的姚旺。

  而且俩人都有各自的店,最近又开了一家私房菜馆,忙的时候都没空啪啪啪,这已经让刘五怨声载道了。如果在养个什么,刘五估计会和姚旺一起离家出走仗贱走天涯去。

  可说是这么说,当侯岳和左佑、周孟小聚时,看见左佑和夏嵬替姐姐看着可爱的爆米花小萝莉以及周孟一炮就让李浣纱生了对儿龙凤胎,每次三人聚会左佑和周孟都要忙里抽闲地带着娃到侯岳面前炫。简直要嫉妒羡慕死侯岳了。

  爆米花和四岁的龙凤胎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夏嵬拿了刘五在阳城那块地皮的综合规划,俩人说起了正事。余下三个在斗地主,斗着斗着不是呛火,就是偷换牌,说不明白又开始抡抱枕群殴。

  几分钟后,龙凤胎:“不要欺负我粑粑,我可是会变身的!”

  正殴周孟的侯岳和左佑:“……”

  又几分钟后,爆米花:“不许打我舅舅!坏蛋看我魔法棒!”

  正殴左佑的侯岳和周孟:“……”

  之后,被左佑和周孟群殴完的侯岳转头对刘五怒吼:“你为什么还不怀孕?!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吃避孕药!孩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何用!这次谁劝都没用,朕要选妃!”

  当晚,嚷嚷着要“大肆选妃扩充后宫”的侯少爷,被怼的很惨,180式体位延伸出360式体位,直至日上三竿俩人才睡下。

  没想这事还不算完,惹怒大佬的后果就是侯少爷半个月没出屋,再出屋,左佑见了打趣道:“呦呵~小月子做完了。”

  侯岳没脸见人了,转身回了二楼小窝,当晚刘五从外面回来竟然扔给他一个验孕棒!

  侯岳:“!!!!!!!!”

  刘五促狭又深情地看着侯岳:“看看我奋战了半个月的结果怎么样,去试试,不行,再继续。”

  太尼玛记仇了!

  侯岳被“再继续”俩字吓的“嗷”一嗓子蹿出门,拖鞋没换睡衣没换,开上牧马人直奔姥姥家。

  就这事儿他亲妈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他。

  他亲妈亲爸早在两年前就倒戈相向了。

  别说他一时嘴欠刘五收拾他,就是他没错刘五收拾他,老猴和刘仙儿都能装老眼昏花老年痴呆,装作啥啥都没看见。

  没过两天,姚旺放暑假了。三个人自驾游带着小鸡去了刘五曾经住过几个月的西北小镇。

  镇子小,人少,瓜果很甜,牛羊肉吃的侯岳上火,火大的天天追着刘五泻火。

  走之前,三人一狗在滚滚黄沙中照了张全家福。

  刘五揽着侯岳的肩,从沙漠一步步往边缘绿洲走,太阳毒辣辣地直射而下,侯岳这些天被晒的黑了一度,但是卷毛好像更绒了。

  他揉了一把,胳膊一收吻重重地印在脑门上,问:“浪够了没?”

  侯岳感觉鼻血正洇洇地从血管里往鼻孔里钻,这得怪刘五。

  刘五不知道从哪找来一身作战服,外套给了姚旺。

  他军靴配迷彩裤,大长腿一迈豪迈矫健,步步踩下去身后黄沙飞扬;上身军绿色贴身半袖,什么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胸肌、腹肌、人鱼线的轮廓全部若隐若现,雄浑的男人味铺天盖地而来。

  肩上挎着水壶,腰间皮带上还挂着几把军刀。匪的正气凛然,独的天地间自成一派。

  侯岳转身勾住刘五脖子咬在他唇上:“我浪了吗?现在是谁在我面前上演制服诱惑?”

  刘五笑的得意,手指隔着侯岳T恤从肚脐往下滑:“看来……诱惑到你了……”

  侯岳猛地提膝,动作迅猛,力道却轻飘,膝盖点在刘五裤|裆上:“说的好像我浪你没浪似的。”膝盖下已经不是软的,嘁!

  对视一眼望进了彼此心底,有什么东西正火速从心底往上蹿,俩人突然转身,拔腿向沙漠边缘停着的越野车狂跑。

  姚旺和小鸡听见闷重脚步声越来越快,知道那俩人又神经了,但不想被扔到沙漠上,只能也跟着疯跑。

  姚旺和小鸡先一步从没玻璃的车窗里游鱼似的钻进了车内。

  随后是侯岳,抓住车顶把手一跃而起也从车窗里钻进了副驾。

  只有刘五一个人是打开车门正了八经的坐进车里的。

  刘五骚气地炫了回车技,原地360°漂移,扬起黄沙漫天。

  越野车在沙漠与绿洲边缘放肆地驰骋。

  侯岳一边强忍着滔天的□□一边抽空想:他和刘五有俩娃,一个二哈一个姚旺。

  从物种上他完胜左佑和周孟;从娃的可爱程度上……他觉得他可以凑一凑;至于从武力值上,眼下他认识的人里除了他舅没人打得过刘五。现在又加了一个小暴力狂姚旺,简直是刘五的翻版。

  他们一家四口,挺好的。

  他偏头看着刘五自以为笑的满脸幸福,刘五瞥了他一眼却是一怔,接着极其自然地扯了扯更紧的裤子,一脚油门踩到底越野车“嗡”地一声蹿了出去。“看窗外,别看我……一会儿再骚……”

  自我开解幸福了没半分钟的侯岳:“!!!!!!”

  你丫哪只狗眼看见我骚了!

  还能不能讲个理了!

  刘五又补充道:“再忍忍,马上到。”

  侯岳扫了一眼后座上冲着沙漠嗷嗷叫的一娃一狗,转头压低声质问刘五:“你特么哪只眼看我骚了?!”

  刘五食中二指一点自己俩眼皮,手指翻转又点了一下自己撑起的地儿:“都看见了。”

  侯岳气结,被刘五劈头盖脸袭来的不要脸砸蒙了。

  他得承认,在这方面他永远骚不过刘五。

  ———番外完小鸡跳下沙发走了,独自沉浸在自己意气风发独领风骚的那些年。狗眼里闪过几个漂亮小母狗的狗脸蛋,不禁感叹:不懂人类的审美,浑身没毛的东西看起来简直毫无美感可言,搞个什么劲儿。

  几分钟后,沙发上下只剩下散落的衣裤,浴室里响起“哗哗哗”水声,没多久又响起卖力苦干的吭哧响声,沉闷的撞击声和激烈时清脆的拍水声。

  又一周后,刘五面上不甘心里窃喜地穿上了侯岳新做的小黄人周边T恤,然后又被拉着照了一张照片,两人中间夹着小鸡,小鸡同样穿着小黄人周边T恤。

  照片扩大,镶框,挂在照片墙上。

  偌大的照片墙,每个月都会多一张照片,或大或小。照片中,地点会换,场景不同,季节自然不同,偶尔多一群人,多一两只小动物,但不变的是每一张里都有侯少爷和在他前后左右的有点匪气的男人。

  小鸡感冒好了,又开启了他作为一直雪橇犬的尿性。把侯岳和刘五的小窝祸害的每天都是一个样,从来没有重样的两天。而且一旦出屋,撒丫子就跑,两人绝望地天天被狗拽着溜,最近已经成了街边一道风景。

  刘仙儿之前曾问过他们要不要再养个宠物或者什么的?他俩都知道刘仙儿和老侯什么意思,只是他们力不从心。有小鸡这个作天作地的二哈,还有一个刚上初中就开始叛逆天天要走天涯的姚旺。

  而且俩人都有各自的店,最近又开了一家私房菜馆,忙的时候都没空啪啪啪,这已经让刘五怨声载道了。如果在养个什么,刘五估计会和姚旺一起离家出走仗贱走天涯去。

  可说是这么说,当侯岳和左佑、周孟小聚时,看见左佑和夏嵬替姐姐看着可爱的爆米花小萝莉以及周孟一炮就让李浣纱生了对儿龙凤胎,每次三人聚会左佑和周孟都要忙里抽闲地带着娃到侯岳面前炫。简直要嫉妒羡慕死侯岳了。

  爆米花和四岁的龙凤胎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夏嵬拿了刘五在阳城那块地皮的综合规划,俩人说起了正事。余下三个在斗地主,斗着斗着不是呛火,就是偷换牌,说不明白又开始抡抱枕群殴。

  几分钟后,龙凤胎:“不要欺负我粑粑,我可是会变身的!”

  正殴周孟的侯岳和左佑:“……”

  又几分钟后,爆米花:“不许打我舅舅!坏蛋看我魔法棒!”

  正殴左佑的侯岳和周孟:“……”

  之后,被左佑和周孟群殴完的侯岳转头对刘五怒吼:“你为什么还不怀孕?!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吃避孕药!孩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何用!这次谁劝都没用,朕要选妃!”

  当晚,嚷嚷着要“大肆选妃扩充后宫”的侯少爷,被怼的很惨,180式体位延伸出360式体位,直至日上三竿俩人才睡下。

  没想这事还不算完,惹怒大佬的后果就是侯少爷半个月没出屋,再出屋,左佑见了打趣道:“呦呵~小月子做完了。”

  侯岳没脸见人了,转身回了二楼小窝,当晚刘五从外面回来竟然扔给他一个验孕棒!

  侯岳:“!!!!!!!!”

  刘五促狭又深情地看着侯岳:“看看我奋战了半个月的结果怎么样,去试试,不行,再继续。”

  太尼玛记仇了!

  侯岳被“再继续”俩字吓的“嗷”一嗓子蹿出门,拖鞋没换睡衣没换,开上牧马人直奔姥姥家。

  就这事儿他亲妈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他。

  他亲妈亲爸早在两年前就倒戈相向了。

  别说他一时嘴欠刘五收拾他,就是他没错刘五收拾他,老猴和刘仙儿都能装老眼昏花老年痴呆,装作啥啥都没看见。

  没过两天,姚旺放暑假了。三个人自驾游带着小鸡去了刘五曾经住过几个月的西北小镇。

  镇子小,人少,瓜果很甜,牛羊肉吃的侯岳上火,火大的天天追着刘五泻火。

  走之前,三人一狗在滚滚黄沙中照了张全家福。

  刘五揽着侯岳的肩,从沙漠一步步往边缘绿洲走,太阳毒辣辣地直射而下,侯岳这些天被晒的黑了一度,但是卷毛好像更绒了。

  他揉了一把,胳膊一收吻重重地印在脑门上,问:“浪够了没?”

  侯岳感觉鼻血正洇洇地从血管里往鼻孔里钻,这得怪刘五。

  刘五不知道从哪找来一身作战服,外套给了姚旺。

  他军靴配迷彩裤,大长腿一迈豪迈矫健,步步踩下去身后黄沙飞扬;上身军绿色贴身半袖,什么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胸肌、腹肌、人鱼线的轮廓全部若隐若现,雄浑的男人味铺天盖地而来。

  肩上挎着水壶,腰间皮带上还挂着几把军刀。匪的正气凛然,独的天地间自成一派。

  侯岳转身勾住刘五脖子咬在他唇上:“我浪了吗?现在是谁在我面前上演制服诱惑?”

  刘五笑的得意,手指隔着侯岳T恤从肚脐往下滑:“看来……诱惑到你了……”

  侯岳猛地提膝,动作迅猛,力道却轻飘,膝盖点在刘五裤|裆上:“说的好像我浪你没浪似的。”膝盖下已经不是软的,嘁!

  对视一眼望进了彼此心底,有什么东西正火速从心底往上蹿,俩人突然转身,拔腿向沙漠边缘停着的越野车狂跑。

  姚旺和小鸡听见闷重脚步声越来越快,知道那俩人又神经了,但不想被扔到沙漠上,只能也跟着疯跑。

  姚旺和小鸡先一步从没玻璃的车窗里游鱼似的钻进了车内。

  随后是侯岳,抓住车顶把手一跃而起也从车窗里钻进了副驾。

  只有刘五一个人是打开车门正了八经的坐进车里的。

  刘五骚气地炫了回车技,原地360°漂移,扬起黄沙漫天。

  越野车在沙漠与绿洲边缘放肆地驰骋。

  侯岳一边强忍着滔天的□□一边抽空想:他和刘五有俩娃,一个二哈一个姚旺。

  从物种上他完胜左佑和周孟;从娃的可爱程度上……他觉得他可以凑一凑;至于从武力值上,眼下他认识的人里除了他舅没人打得过刘五。现在又加了一个小暴力狂姚旺,简直是刘五的翻版。

  他们一家四口,挺好的。

  他偏头看着刘五自以为笑的满脸幸福,刘五瞥了他一眼却是一怔,接着极其自然地扯了扯更紧的裤子,一脚油门踩到底越野车“嗡”地一声蹿了出去。“看窗外,别看我……一会儿再骚……”

  自我开解幸福了没半分钟的侯岳:“!!!!!!”

  你丫哪只狗眼看见我骚了!

  还能不能讲个理了!

  刘五又补充道:“再忍忍,马上到。”

  侯岳扫了一眼后座上冲着沙漠嗷嗷叫的一娃一狗,转头压低声质问刘五:“你特么哪只眼看我骚了?!”

  刘五食中二指一点自己俩眼皮,手指翻转又点了一下自己撑起的地儿:“都看见了。”

  侯岳气结,被刘五劈头盖脸袭来的不要脸砸蒙了。

  他得承认,在这方面他永远骚不过刘五。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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