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验处_【民国NP】暗香雨云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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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验处

  玉伶伸手开始宽解自己旗袍衣襟边的盘扣。

  出于在异X面前残余的羞耻心,玉伶还是稍微撤步侧身,将身T的正面更多地面向了自己眼前的老妇人。

  脱掉了里面的衬裙,才看见最内里穿的是时下最流行的洋货r罩,一帮锦锡的电影明星和富阔太太正推崇这个玩意儿。

  白sE的蕾丝,绢绣花边包裹着半个娇翘的nenGrU,再露出一半白皙的肌肤,和玉伶脖颈上粉白的珍珠项链是一样的颜sE。

  下身穿着同款式的白sE短衬K,黑sE的高跟鞋将笔直的腿再拉得细长,Y暗中皮肤的雪白和视线前nV人的淡香掺混在了一处,叫人的视线里只剩了这俱从侧面看来凹凸有致的鲜nEnGR0UT。

  巴内特先生抿了一口酒,说道:“脱光。”

  玉伶默声照做,一丝不挂。

  粉sE的rUjiaNg在微凉的空气里挺立,身下双腿之间的r0U瓣因她的侧身窥而不见,但又因为她躬身脱衣的动作在男人的视线里晃过那么一刻,依稀能看见淡粉的软r0U。

  许是存心故意的,果真叫人记念着,想再看一眼。

  好在玉伶现在要翻身上那马鞍,抬腿跨过,让她身下那朵没被其他男人瞧见过采撷过的花bA0再次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颤巍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伶以前只听说过骑驴骑马,还从未听闻要趴在这东西上面。

  她原本预着先坐好,再调整姿势,可没想到着马鞍中间镂空,牵了一条珠链,圆圆小小的铁珠子卡夹在她的YINgao之间,擦刮了她的Y蒂,冰冷的温度又激得玉伶猛地抖了一下,强烈的不适感让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打颤的牙齿发出任何声音。

  可玉伶的脸却因此发着烧,好似连带着她剧烈跳动的心,都快要蹦了出来。

  深x1了一口气,玉伶抓着马鞍的边缘俯身。

  那串铁珠子已经迅速和她身T的热度同化,只剩滑溜凹凸的触感,随着玉伶的趴伏的动作磨磨擦擦,小腹处与之同时升腾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似痒似热,一下传到腿间,像是模糊的尿意,却又不完全是。

  但玉伶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种怪异的感触。

  这马鞍的前端的设计能正好让玉伶将x卡托在上面,后能让她分开腿来,恬不知羞地翘着PGU,如此强迫着玉伶将身T摆出夸张的挺x翘T的Y1NgdAng姿势来。

  而且玉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有了一些cHa0热的Sh意,像是月事时流出的经血,她已经分不下心来去留意巴内特先生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开始有些慌乱。

  这时的老妇走到她面前,取出腰间攒着的丝帕,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捏住了玉伶的下巴。

  明显在嫌恶玉伶的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让玉伶转头看向巴内特先生,然后对玉伶说道:“跟着雍爷做事,要讲一些规矩,服一些管教。”

  然后她便开始说起巴内特先生的平国名字,解释了一大通,玉伶没留意她拍马P似的吹嘘,只知道原来他叫江雍。

  外人面前叫巴内特先生即可,不过手底下的人都他唤他江老板,或者雍爷。

  在这派乐门的场子里,江雍的暗娼不卖给旁的人,只卖给江雍指定的客人。

  不乱说乱传,乖乖地g自己分内的事情是最好的。

  但要是说错了话,出卖了人,吃里扒外,则会牵扯到另一个叫沛爷的当家,他手底下有场内的线人,也接道上的黑活。

  据说还有一些红丸的生意。

  难怪玉伶从来没在派乐门听过谁讨论起江雍,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只叫他巴内特先生。

  夜蝶和江雍的关系就是她的秘密吗?

  所以现在的夜蝶到底在哪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伶在这一通的絮叨里有些走神,反正只是让她听话而已,她偷空又想起了夜蝶。

  “仔细点!”

  严厉尖利的训斥声伴随着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玉伶被这猛然的一下直接扇偏了头,鬓边梳到发髻里的头发都被那老妇细长的指甲g掉了几缕,下巴则直接磕到了坚y的鞍器,上下牙齿撞到一起,脑仁嗡嗡,脸也火辣辣得疼。

  眼里瞬时蓄满了泪,但玉伶一点都不想哭。

  她依旧咬紧了牙齿,一声不吭。

  江雍在此时起身。

  玉伶捂着脸看向他,眼泪这才哗哗直落,酸涩时眨一下眼,余着的泪水全沾在了长长的睫毛上,泛秋波的Sh漉眼睛看得直叫人心软,绝对狠不下心去。

  老妇人扇完耳光,拿着自己的绢帕直擦手,见江雍过来,说道:“雍爷,这小蹄子还野得很,事事不上心。”

  江雍伸出手,隔着玉伶捂住脸的手,包裹着她被打的那一半脸,看了一眼她下颌处磕出血痕。

  “徐妈妈也是以前g0ng里见过世面,服侍过主子的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徐姓老妇许是真在那清g0ng里待过,听着江雍语气微变就马上匍匐下跪,辩解道:“那往日选秀的小主也是要学规矩立威风的,g栏里的下贱蹄子又不是贵人娘娘,打了知道疼才学得乖,才会……”

  江雍将玉伶的手拉离,抚m0着肿起来发烫却仍然细腻软nEnG的左脸,打断那老妇像是唱戏似的念叨:“我说了我只想要她做个花瓶。”

  “而你,也只需要做该做的事情。”

  “然后给我滚出去。”

  那徐老太也是惯会变通的,江雍现在恼了她,她立刻“咣咣”几个耳光招呼自己,听起来的力道不b打玉伶的时候小,然后起身绕到了玉伶的身后。

  玉伶把这当个笑话来看。

  但她却不能笑出来。

  在江雍的视线下,她只能移开眼睛,咬唇故作委屈,又流出几行泪。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伶在此时睁大眼睛闷哼了一声。

  她感受到那老妇将什么东西cHa入了她的下T,轻微的撕裂扩张感让她陌生无b,只能深呼x1然后蹙眉忍耐。

  江雍许是见玉伶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太过可怜,将她鬓边散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好似安慰她似的轻轻m0了m0她的耳垂。

  他的手是温暖的,但玉伶不知为何,被他碰过的地方却仿佛烧了一把火,就像现在她的耳垂,已经和她被打过的脸一样滚烫。

  好在那位老妇也只片刻稍许就退了出来。

  玉伶看她半蹲着走到江雍面前,再跪着说道:“雍爷,这位姑娘的确是个清倌,gg净净的处子。”

  然后她将自己手中的方帕双手递呈,上面有一大块暗sE的水渍,继续道:“花道层叠窄细狭小,汁水丰沛生X乱y,蚌r0U无毛蝴蝶拟似,实乃承欢极品是也。”

  红丸是当时吗啡加糖的一种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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