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_哪朵警花不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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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从s市回来后,色靓带着司徒璞去乡下外公外婆家,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又拐错两个岔路终于到了满乡县,老头儿老太太早就站在大门口外等着,见到司徒璞乐的嘴闭不上。

  晚饭吃了冻山菜、家养鸡,一大桌子很丰盛,外公又找来了色靓的几个哥哥坐陪,其乐融融。睡前外婆把色靓拉去厨房,婉转又明确的提醒两人不能睡同一个房间,色靓没好意思反对,她倒是没什么,就怕司徒璞不乐意。

  但是他今天似乎格外好说话,只要求陪他坐外面吹吹冷风看星星,色靓窝进司徒璞的怀里,觉得生活很美好,这个男人的胸膛很温暖。

  “色靓,你想我吗?”司徒璞软软的口气黑夜里听起来有些沙哑。

  “天天能看到,白天晚上在一起,哪对恋人也没咱俩相处的时间长。”色靓两只手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去,冰的司徒璞‘嘶’一声。这就是在一个单位的好处,不想见都不行,原来还以为接触多了会有审美疲劳,可他倒是觉得还不够,就连色靓也同样,一会儿看不到他都有点不适应。

  “可我想你,就算看着你也想。”司徒璞说“总感觉不真实,想让你成为我,我成为你,你一定不知道我多爱你,你爱我吗?色靓,你爱我吗”?

  “爱呀!傻瓜,当然爱了,不然怎么什么都让着你”。

  “真的吗?”司徒璞兴奋的挑挑眉,“总感觉你跟我在一起像是姐姐带弟弟似的”。

  “我本来就比你大呀,再说我干嘛无原无故宠一个人,阿璞你得信任我,你看我多信你呀,任何人说你不爱我我都不信,除非你自己”。

  这次的回答司徒璞很满意,笑着鸡蛋里头挑骨头,“那你在床上怎么一点都不主动”。

  色靓举手投降,“小祖宗,用得着我主动吗?我要是再主动的话,非被你折腾死不可”。

  司徒璞弯着眼亲吻她,一下又一下

  由于换床的原因,司徒璞一晚上睡的十分不安稳,天将亮了才睡熟,没睡一会儿就感觉有细细的吹气吐在他脸上。睁开眼,看见色靓单手支着头,歪着对他笑,他仰起的头正好在她怀里。

  “第一次来我外公外婆家就睡懒觉”。

  司徒璞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伸手环住她的腰,“你不在,我睡不着”。

  “哟,撒娇呢。”色靓捏捏他的屁股,“快起来吃早餐了”。

  “还没亲呢。”说完就凑近她的嘴巴,密密实实的吻,“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爱。”色靓笑着躲,“没刷牙呢”。

  “反了你了,敢嫌我。”舌头满满堵了她一嘴,直到房门被人敲响才松开。

  姥姥亲自下厨做的早餐肯定味道鲜美无比,色靓就着酱菜吃下第二碗粥的时候,姥爷已经给司徒璞看完面相开始看手相了,司徒璞俯在色靓耳边悄悄问“姥爷是神棍吗”?

  色靓瞪他一眼,“你姥爷才是神棍呢,你们全家都是神棍”。

  姥姥耳尖的听到,笑着打趣老伴儿,“他是跳大神儿的,……我说,你消停点儿,拉着孩子的手让他怎么吃饭啊”。

  司徒璞得空吃饭,色靓转过头笑嘻嘻的开口,“姥爷,那你给他算算有没有牢狱之灾”。

  老人家神神秘秘说,“从手相上看有牢狱之灾,但是没有坐牢的命”。

  司徒璞心里暗叹,这老头真会打蛇棍上。

  章家二老住够了楼房,退休后就来到这里买了一片地盖了几间大房子,还开了鱼塘菜地。司徒璞和色靓在这里呆了一天,领着小弟小妹做笼套鸟、刨冰捞鱼,一整副回归自然的嘴脸。临走时色靓塞给姥姥五百块钱,这也是章家的规矩,工作后的小辈孝敬老人家的心意,平时忙见面少,旦有机会色靓从不会落。

  姥姥倒是收了钱,却满满塞了一车的好东西让色靓带回去,价值远远超过五百块,说到底两老也不差那几个钱,不愿意拂了小辈的心意而已。

  要说最中意司徒璞的就属自家姥姥了,一直拉着他的手说话,说他不花哨、嘴不巧,眼睛黑白分明,这种人实在,值得交托。色靓想让他们跟着回d市住一阵子,姥爷赶紧摆手,“不了不了,你们回去吧,我这小院子收拾的多好,舍不得走”。二老都是退休干部,一辈子辛苦下来总算清静几日,色靓也不敢强求,告别完带着司徒璞回d市。

  回程的路况很好,色靓开车,司徒璞哼小调给她祝兴,五音不全,色靓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嘲笑他。

  把带回来的东西送回父母家又吃了饭之后,两个人回到家,司徒璞一进门就躺在床上喊累,一会儿支使她帮他脱衣服,一会儿支使她倒水的,色靓也不恼,笑嘻嘻的纵容他变相的撒娇。他喊累却不忘折腾,结束后色靓累的翻过身想睡,司徒璞却精神奕奕把玩她的头发,嚷嚷着卧室太小放不开手脚。

  两人住的是司徒璞的宿舍,小四十坪的单间确实有点儿小,色靓有自己的房子两人搬过去住倒是合适,但是她有点儿别扭,想到这里色靓翻过身跟司徒璞商量,“哎,把我那套房子卖了吧,然后换一套新的”。

  司徒璞看着她,清清浅浅的笑容尽失,怀疑的是她不愿意让他进入她曾经和另一个人呆过的空间,自以为聪明的扭转她的善意。

  “睡吧,房子的事儿不用你管。”说完自己转过身睡不再开口。

  这一夜他没有环着她,她睡的不安稳。

  年底工作量奇大,色靓一如继往的管着二组的内勤忙的脚不沾地,自然忽略了司徒璞渐渐阴下的脸。这天色靓结完帐回到队里正喝着热水,迟峰一阵风进来扔给她一封信,说是司徒璞的,又一阵风走了,色靓嗤笑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写信,又不是情书。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自动自觉的一僵,拎起信来看,粉红色的信封封的严严实实,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粉红色?说不准还真是情书呢。

  下班之前司徒璞还没有回来,色靓很没气质的拆开信,一边拆一边嘟嚷要真是情书看晚上怎么收拾他。拆开信封一张雪白的硬纸飘出来,犹犹豫豫的想着看完后还是原封不动放回去的好,没想到,信纸一打开,雪白的纸片上只有暗红干涸几大滴血,她惊的一把扔开。

  司徒璞惹上仇家了,色靓心里狂跳不已,又捡回来细看,什么也没有,只有大大小小的七滴血。色靓揉揉太阳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司徒璞惹上仇家了,这是肯定的,地址没有错,收信人也没有错,落款什么都没有,这说明信并不是邮寄过来的,而是对方亲自送过来的。色靓喝了几大口热水也没有能压住颤抖的手指。

  打电话给司徒璞,不接,又打电话问迟峰,迟峰只说在警卫那里拿到的。

  色靓心神不宁,一直到半夜司徒璞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回来,打开门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司徒璞问,她显少有撒娇的时候,他揉她的发,心里柔软一身疲惫尽失。

  “阿璞,有人给你寄了一封信,上面滴了几滴血,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璞身体一僵,接过信来坐在沙发上细看,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

  “阿璞,你好好想想,最近惹到什么人了”?

  “没事,小孩子把戏。”一瞬而已,司徒璞换上一张笑脸,仿佛刚刚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人不是他,“前几天抓了几个打群架的小孩子,我手没轻重打了几下,不用怕”。

  “真的吗?”还是不放心的问,“你没骗我吧”?

  “我骗过你吗?”司徒璞反问她,“快去给我下碗面条,饿死了”。

  鉴于他从前从没有骗过她的良好记录,色靓就算再怀疑看他一脸疲惫也没再问下去,却怎么也放不下心。

  床上,他把她紧搂在怀里,嘴唇抿起,锁住她的目光却毫无内容,色靓心里暗数他动作的频率,要高于平时。他心里有事,不愿意对她说的事,相处这么久,她很肯定。

  事后,司徒璞没有像往常一样窝在她怀里撒娇,而是把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沉默,色靓往上窜了窜与他平视。

  “阿璞,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你最近和平时不一样”。

  “没有。”司徒璞如豹一般的目光柔和下来,鼻贴着她的鼻,唇碰着唇,“今天的事儿别跟迟峰吕品他们说,省的他们担心”。

  “到……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色靓听完他的话更不安了,坐起来急的眼泪在眼圈打转,“司徒璞你逼我生气是不是”?

  “瞧你。”他也跟着坐起来,顺势从身后环上她的腰,“不是怕你担心么,我以前惹到一个亡命徒,怕是他回来寻仇”。

  “什么?那怎么办”?

  “应该是我多心了,d市离他老窝那么远,我的档案又是保密级别的,没什么事。”司徒璞说的风清云淡,色靓听的心惊胆战。

  她下命令,“你以后必须时时刻刻呆在我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

  司徒璞就着她指过来的手一口含住,弯着眼笑开,“你要保护我?嗯?你在心疼我?嗯”?

  “对。”色靓非常认真的看着他,“我不能没有你”。

  几乎是草木皆兵,色靓跟司徒璞白天晚上单位家里在一起,哪怕司徒璞去厕所也得跟她打报告,色靓头一次罢工跟迟峰耍脾气,拒绝管内勤,只跟司徒璞出任务,迟峰哭笑不得拿这个撂挑子的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让吕品接色靓的活儿。

  一个月过去了,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司徒璞笑话她小题大作,色靓狠狠骂他让他闭嘴,春节两人在色靓父母家过,把单位发的两张购物劵往老妈那一扔光等着吃现成的。

  春节过去两个月,初春时节,生活工作一如往常般平静,色靓也觉得自己有点儿紧张的太过了,精神放松下来,司徒璞还打趣她,“你老公我有那么怂吗,漏网之鱼而已,我还等着抓他呢,弄不死他丫挺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色靓反驳,“敌在明你在暗,你肚子里又没有花花肠子,实在得小心点”。

  “你干脆直说想天天陪我身边得了,迟峰哪能不理解”。

  色靓笑,亲自把切好的苹果片喂进他嘴里,“啊对,我就想分分秒秒在你身边,不行吗”?

  这话说的司徒璞心花怒放,瞬间变身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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