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_黑莲花被骗心骗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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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修为虽然被封住,但是他灵敏的五感并未封住,即便离得较远也能多少听到一些声响。

  外边似乎有人在大吵大嚷,声音有些像谢舒扬,断断续续听不太清。

  “抓捕……是各宗门……你怎可独断专行……陆景策……你修为高……包庇……”

  谢至清隐约听到这几个字眼,却实在是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低头仔细思索着,想从其中探寻一点有用的内容,但是却始终不得要领,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或许是分赃不均吧,谢至清自嘲的想着,他只有一个人,却深深得罪了陆景策和谢舒扬两个人,恐怕二人在争到底谁先折磨他。

  一个是杀母之仇,一个是加害之罪。哪一个都让人恨的刻骨铭心。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谢至清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陆景策的剑还是谢舒扬的刀。

  不过他总要经受这一遭。

  谢至清闭上眼睛,清晰的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的呼吸停滞一瞬,胸膛忍不住的起伏着。

  快点开始吧,最后的审判。

  然而等了许久,他什么都没有等到,只感觉自己被人强硬的抱了起来。

  谢至清愣了一下,睁开眼睛,刚好仰视着陆景策的脸。

  “怎么坐在地上。”陆景策微微低头,看到怀里的人睁开眼睛才淡淡说道。

  陆景策看起来实在是古井无波。谢至清很难想象陆景策会如此平静。若是陆景策对他做出他做过的事,他恐怕会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用最可怕的手段折磨对方。

  可是陆景策什么表现都没有,让谢至清有一瞬间的恍惚,就好像他们还是十年前的状态。他是温柔教导的师尊,陆景策是聪颖听话的徒弟。

  然而手上脚上的玉环提醒着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想要做什么?”谢至清主动问道。他已经无法动用修为,无异于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施为。但是他实在是讨厌这种等待宣判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一把刀从头顶落下。

  陆景策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把人放到床上,低头望着谢至清白皙的脚微微皱眉。

  谢至清的脚很漂亮,脚背白软,足弓弧度优美,脚趾白嫩可爱,指甲粉粉的,像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少爷一般。视线微微往上,还能看到纤细修长的脚踝,还有他亲自戴上的翡翠玉环。

  “下次记得穿鞋。”陆景策的声音不知为何带了一点生气的意味。

  这点生气并不明显,若不是谢至清教导陪伴三十余年,他也是发现不了的。可是发现却不代表他知道陆景策到底因为什么生气。

  谢至清弄不明白陆景策的想法,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追着陆景策,最后忍无可忍的小声追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希望可以给他个痛快,这样无声的折磨实在是耗人。

  陆景策闻言直直的看着坐在床上的谢至清一眼。面前的人苍白着一张脸,一双勾人又无辜的桃花眼里雾蒙蒙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的师尊向来演技不错,坏心思不少却都被一张单纯无辜的脸蒙混过去。

  可是他偏偏对这个人毫无抵抗力。

  沉默,又是沉默!谢至清实在难以忍受面前这人的吞吞吐吐,他刚要开口说点什么难听的话,却被面前的人强硬的抬起下巴。

  陆景策的手带着寒意,凉得他身子微颤。

  “师尊不会死的。”陆景策道,“但是师尊……只能留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

  他的声音如月下的深潭一般,低沉动听又带着冷意,平静无波又暗藏危机。表面上有多么平静,内里就有多么波涛汹涌。

  终于有机会把他的至清哥哥藏起来,藏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此时天色已晚,屋里只有一盏灯,昏暗得很。微弱的光落在陆景策的脸上,让他的目光黑漆漆的,像是一滩深不见底的沼泽。

  不会死,但是也哪里都不能去,这不就是要把他囚禁在此处?修仙之人寿命绵长,或许这样的囚禁便是最大的惩罚。谢至清心头一颤,顿时脸色更加苍白。他下意识的摇头往后退去,陆景策却爬上床步步紧逼。

  最后谢至清退无可退,被迫靠在冰冷的墙面上。陆景策就在他眼前,二人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你还想做什么?”谢至清从没有如此狼狈过,此时的境地竟然比上一次被关进林家地牢还要狼狈。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脚踝上的玉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硬的分开。本来蜷缩在一起的身子被迫展开,就像是贝壳被强大的外力掰开,献祭一般露出里边柔软的贝肉。

  谢至清瞪大眼睛,他看到几股红色的绸带凭空出现,顺着他的手腕和脚踝缠绕而上,把他的四肢绑紧。绸带的另一头则是自动绑到床头床尾,用来固定他的姿势。

  这看起来是要审讯他的意思。但是这个方式更像是床上□□不听话的妾室。

  红色的绸带越收越紧,紧绷成一条直线。谢至清也被迫舒展开身子,甚至腰部和屁股都沾不到床,整个人都悬在床上。

  这也算是刑罚的一种,属于软刀子磨人的方法。若是普通人,仅用绸带和四肢支撑身体,必定会十分痛苦,忍不住招供。但是谢至清是修仙之人,体质和普通凡人不同,这样的刑罚对于他来说只是不大舒服,最多出一点薄汗。

  只是这个姿势,对于谢至清来说,难堪大于难受。

  陆景策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他的目光更加的深沉,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被他压制在泥潭之中。

  “师尊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吸取我的修为的?”陆景策坐在床边,低头望着谢至清已经微微有些涨红的脸。

  他的目光是在是过于明亮,眼下又是如此的境地,谢至清忍不住偏过头去,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从我知道……你是……玄灵之体。”

  被迫舒展的姿势让他心中很是别扭,感觉他好像是被献祭给陆景策享用的供奉一般。他迫切的想要摆脱这个状态,也不准备隐瞒什么,所以做好了说实话的准备。

  然而面前的人却还是要增加难度。

  陆景策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谢至清的回答,或者说他已经知道谢至清的答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谢至清被红绸束缚的脚踝上。纤细修长的脚踝被红绸勒出一道淡淡的红痕,悬在半空的小腿被拉扯成一个姣好的弧度,让人很想把宽松的外裤撕开,看看里边到底是怎样的美景。

  “吸收完修为,为什么还要把我推下山崖?”陆景策没有看谢至清汗湿的额头,他伸出手,微凉的手指缓缓划过谢至清的小腿。

  谢至清咬着嘴唇,努力不想发出不堪的声音。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因为他的容貌略偏女相,便用下流法子轻侮逼迫他屈服。即便在林家地牢里,即便当着众人服下步步生莲,他都没有觉得如此难以忍受过。

  “师尊怎么不说话。”陆景策的声音微微透着沙哑,他实在是忍的太久。他就像是饿了十几年的野兽,满桌的美味佳肴就在眼前,却不敢狼吞虎咽,只能一点一点的蚕食。

  他伸出手,缓缓的抬起修长的小腿,低头在脚踝凸起的骨节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不……!”谢至清瞪大眼睛,他奋力的踢腿挣扎着想要摆脱陆景策的手,但是绑紧的绸带根本没有给他留任何余地,他只是身子弹动一下,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功。最后他几近崩溃,声音破碎,“因为我……要杀你灭口……!”

  他心思恶毒,却也从不避讳他自己的恶毒。当时确实存的是灭口的想法,即便陆景策不做这些,他也会说实话。可是他唯独接受不了这样的“惩罚”。

  果然,他的猜想没错。陆景策心口微微泛疼,他明明知道谢至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却偏偏要谢至清亲口说出来不可。

  纵使说出来,他也是不忍心苛责的。

  “那师尊在吸取修为之后……又做了什么?”陆景策再度问道。他的动作不曾停下,说完话便顺着脚踝一路留下细密的亲吻,少见阳光的白皙小腿上被画上一串浅色红痕。

  “你……放开!”谢至清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一双桃花眼泛着粉色,眼圈红得勾人。他还妄图挣扎,费尽力气也只是身子颤动几下,更像是勾引。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一副不甘却不得不认命的模样。

  “我还……杀了……谢夫人。”

  话音刚落,谢至清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滚滚落下,颇有一点梨花带雨的意境。

  不过他的眼泪并不是因为杀人悔过,全是因为被欺负狠了。

  陆景策也明显意识到这一点,他轻点几下,本来绷紧的红绸缓缓放松下来。谢至清滑坠到床上,因为被绑的时间太久,坐在床上还是那副被迫敞开的模样。

  “是我不好。”陆景策低声道。

  说话的声音有些小,谢至清并未听清,茫然的抬头望向面前的人。陆景策则轻柔的把人揽到怀里,小心翼翼的亲吻上谢至清的额头。

  一开始谢至清的思绪还在刚才的审讯中出不来,等到陆景策细细的吻到他的鼻尖和脸颊,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想要推搡陆景策。

  "你要做什么!"谢至清警惕道。他本来以为刚才是陆景策因为了解他所展现出来的审讯手段,现在看来他似乎完全想错了

  "要做什么?"陆景策的眼神终于不再是毫无波澜,他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声音又低又哑。

  “我要做什么,如你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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