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_竹马难撩【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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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第62章

  想杀死邵攸宁的人很多,那些老臣犹是,邵攸宁一步步侵犯他们的利益,太后虽说手握重权,可如今年岁大了,不给皇帝竟大部分给了邵攸宁,真是糊涂,也因此邵攸宁被众人所敌。

  好在皇帝如今年岁小,邵攸宁又是他的太傅,若是再大些听到谗言,邵攸宁怕早就命丧黄泉。

  只有邵攸宁知道,太后这是拿他当活靶子,让他除一些人罢了,当然他也留有私心,除了一些不该除的,稳固自己的地位,他还有利用的余地,只要无伤大雅太后不会说什么的。

  当然,他也可以看看那些所谓的权贵被旁人掌控的样子。

  那些老臣坐不住了,照这样发展不知哪天就杀到了自己头上,邵攸宁一直昏迷不醒,人人都巴不得他就此去了才好。

  惨白的脸毫无血色,浓眉蹙着像是梦到了什么坏事。

  “大夫,我家公子如何了?”

  “高烧不退,这样下去脑子怕要烧坏了。”

  洛娘小跑着来,她刚刚来京师就听闻自己儿子受伤,她已经没了丈夫不能再没有儿子了,若是没那福气,这京师不来也罢。

  这一年攸宁只向家中寄过信,因离得远,她年岁又大,虽说想来瞧瞧却一直耽搁了,若不是她想抱孩子了,也不会舟车劳顿的来。

  “攸宁!”

  “老夫人。”

  “这到底怎的了?伤的这样重也不向家中捎个信,茴儿呢?”

  豆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洛娘了温怒,“快让开,攸宁这是怎样伤的?”

  “一个大臣拿刀刺的。”

  “呸!这样达官贵人真拿自己当王法了不成!”

  “茴儿可是煎药了?”

  豆子见瞒不住了,往地上一跪,“夫人,夫人走了。”

  “走了?和攸宁吵嘴了?”

  豆子对安茴儿离开一直耿耿于怀,在他心中安茴儿就是贪生怕死的人,公子一直不让提夫人的事,可公子这一年的变化他看了都于心不忍,摸了摸泪,气愤道:“一年前,公子要被斩首,夫人那时候逃跑了,公子一直没寻到。”

  被斩首?这是瞒了他多少事。

  想着自己儿子那样稀罕安茴儿,这一年在信中只字未提,不禁泪糊了眼睛,走到床前,粉白的唇干裂着,面色白的吓人,若是说是个死人也不为过。

  洛娘攥了攥帕子,将泪忍了回去。

  “去向太后说,攸宁福薄,就此辞官回乡。”

  豆子惊了,愣傻傻的看着洛娘。

  “还不快去!是想让我儿子死在京师吗!”

  “是,奴才这就去。”

  “慢着,我和你一起去。”

  太后烦恼怎么处置邵攸宁,虽说本想让他除掉祈王爷的,可这一年朝堂上那些老顽固该走的走该贬的贬,这次的事让那些老臣彻底恼怒了,必须给个交代。

  至于祈王爷,另寻他人也未尝不可,邵攸宁也没什么价值了。

  太后掀了掀茶盖,悠悠道:“这样也好。”

  “不行!母后,他是儿臣的太傅,儿臣还未学成他怎能告老还乡?”

  小皇帝如今九岁,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想法,尤其是邵攸宁成为他的太傅后,好像开窍了一样,一点点的觉醒,他开始不满太后对他的操控。

  正想着怎样摆脱太后的控制,想将自己的想法和邵攸宁说说,他怎能告老还乡?

  “皇帝,太傅还可以找找,如今邵太傅身子不好,总不能挡你学问。”

  “朕不在乎!”太后抬了眼帘,轻笑一声,“皇帝脾气见长,竟规矩也不懂了,在哀家面前称朕?”

  小皇帝年岁到底小,太后的眼神骇人,小皇帝终是承受不住低下了头。

  “祈王爷到。”

  “他来凑什么热闹。”

  祈王爷看一眼洛娘,随后直立拱手,“儿臣见过母后。”

  “这一个个的规矩都学狗肚子里了!”

  祈王爷不痛不痒的像是没听到一样,自觉的坐在一旁椅子上,小皇帝看了一眼祈王爷,也赌气坐到了椅子上,太后气的将茶杯扔了,祈王爷大笑。

  “母后,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小弟他不懂事。”

  “母后,儿臣绝不会放邵太傅走的。”

  祈王爷见洛娘要说话被豆子拽住了,趁势连忙说:“母后,邵太傅在儿臣门前受的伤,朝堂上不知道又要嚼舌根损害我们母子感情了,不如等他好了,让他还儿臣一个青白再谈这事?”

  太后当然知道这次和祈王爷没关系,可又不好明了了说。

  祈王爷站在洛娘面前,居高临下的模样很讨厌。

  “再说了,这官可不是想辞就辞的,一个妇道人家能来宫中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其他什么混账话不要乱说的好。”

  “豆子,还不将人赶快送回去,也不怕给你家公子丢人。”

  屋里的□□味极重,一个个还都是惹不起的,豆子拉着洛娘向太后行了礼,随后就退出去了。

  “老夫人,您还好吧。”

  洛娘第一次见这样的大场面,心一直打着鼓点,这时又气自己不中用,明明要给攸宁辞官的,太后也要同意了,偏偏被那个祈王爷三言两语的谴走了。

  “先回去吧。”

  青灰色的衣裳披在身上,阳光照在惨白的脸上,夏日的日头大,风也是暖风,真担心那门前的人受不住。

  “攸宁怎的起来了”

  “娘…你怎的来了?”

  “不来?那娘看到的就是你的尸体了,发生这些事怎的不和娘说说。”

  “咳咳咳。”

  邵攸宁看了一眼豆子,豆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后背发凉,再瞧去,邵攸宁目光柔和,惨白的脸露出浅浅的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娘,别听豆子瞎说。”

  “瞎说?那你倒是让安茴儿出来给娘瞧瞧,人瞧不上咱,一开始咱就不该娶。”

  不知那句话戳到了邵攸宁,原本柔和的脸顿时冷了几分,“娘,茴儿会回来的,您别瞎操心了。”

  “先不提这事,那你去向太后辞官,我们回七里村去,再在京师待下去,娘怕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娘,恕儿不孝。”

  憔悴的人态度坚定,仿佛在坚守一件重要的事。

  “你…你个不孝子,这是要气死娘。”

  “咳咳咳。”

  邵攸宁咳的厉害,腹部的伤口也浸出血,洛娘才想起邵攸宁还病着,顿时担忧不已,“快回屋躺着,刚刚才醒出来做什么。”

  洛娘始终安不下心,多次劝邵攸宁辞官,可邵攸宁态度坚定,无奈下,洛娘住在了京师。

  邵攸宁躺了半月,身子终有所好转,大夫说他心中有郁结,长此以往定是会伤根本,邵攸宁只是笑了笑仿佛并不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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