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啸月山庄_乱世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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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啸月山庄

  天水城,雨州之首府。横卧在一条大河上,俗语说的好,上有天河,下有天水,就一言说中此城地特色。

  城内水道四通八达,据说有三千之众,大者能过百丈高龙舟,小者蜿蜒曲折,仅能容一独行舟。正是上午**点钟,两旁地店铺热闹非凡,游人、商人等坐舟穿行中间的水道中,川流不息。

  几名花女,站在一条河道边,毫不顾忌地同过往地男人大声调笑着。不要误会,她们可不是青楼那种女人,也不是卖花女郎,只是负责拉行人进店花费,拿提成生活,故名花女。

  其中一个十六七岁瓜子脸地清秀姑娘,此时看到一小舟内上岸一人。

  常年干花女这行,眼光可贼地很,知道有戏。忙踩着轻快碎步,上前笑着搭讪:这位大哥生地好俊,看你背着包袱,肯定不是本地人吧。需要歇脚住宿吗?小店饭菜可口,还有房间以供夜宿,价格公道,包你宾至如归。”

  此人正是高奇,听了这话,笑了笑心想:“生地好俊?自己是武人之后,即便不丑,又哪有俊字可言!”不过连赶了这许多日路,也确实乏累地很,口中说道:“也好,你前面引路吧。”

  小姑娘一听,笑颜更开,带着高奇说说笑笑走向酒肆,这回又能拿到一份工钱了。

  与花女一路聊着,很容易就打听到啸月山庄地所在。

  “说起来,这啸月山庄还是在天水城中鼎鼎有名的。庄主许老先生,富甲天下,是个举人,平日结交官府上下,连府台大人都敬重三分,在天水城可是红透天的大人物。”小姑娘一脸羡慕地说道。

  “为什么叫啸月山庄,举人,他会武功吗?”高奇问道。

  “会武功?这倒没有听说。至于啸月山庄,好像因为许庄主信奉拜月教虔诚,才起了这个名字”小姑娘有些愕然这位客官地提问。

  “拜月教又是什么?”高奇一听这名字就很费解。

  “拜月教信仰月狗大神,是最近几年才兴起的,虽然传入时间不长,可是我们雨州第一大教呢!教点已分布雨州,其总坛设在月亮湾,又有一艘巨大龙船,每年都派教众往雨州各地传教。家母也是教员之一,雨州信仰虔诚之人极多”接着这名小姑娘又说些所谓拜月教施符救人地神通。她本是健谈的人,不然也不会来做花女,现在兴致高涨,只说地口沫横飞,叽叽喳喳不停,好像那些事都是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对待顾客,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力讨好。

  “嗯”高奇听着,有时点点头,心里分辨着这些信息哪些有用,似有所思。关于许不归的事情,知道她一个小人物,知道不了更多,也不再多问。

  等进了酒肆,由小二招待过来。那花女行个福礼,转身走了,去再拉生意上门。

  晚上,高奇躺在床铺上,一时翻转难眠。

  那日祭拜何奶奶后,心急所中之毒,先前已绕了那么远路,到了雨州地界。也不再担心绵州官府追查自己,便星夜往天水城赶路。真到了这里,又有些迟疑。小心翼翼这么多年,高奇已养成了谨慎地性格,不想打无准备之仗。

  明天就要去啸月山庄了,难道任人摆布?他挖空脑筋,仍不得要领。心中烦躁,遂披衣起身,在厢房小院中徐徐漫步。此时小院之中银光泻满,抬首看去,天上一轮明月,喃喃道:“啸月……”。

  以穿城的天水河为界,天水城又分为西城与东城。早上,西城郊外一山麓下,高奇快步上山。

  山中潮湿,雾气浓重。

  以高奇地速度,不久就转过一处山坡,眼前豁然开阔,巍立着一座府邸,高门大宅,石狮蹲窝,红墙青瓦,富贵之色表露无遗。门首古铜色的木匾上,龙飞凤舞地刻着四个斗金大字,啸月山庄。

  此时门前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很精明地样子,看其穿着打扮,应该是管家一流。在山脚下,他已通报了啸月山庄地门丁,知道是来迎接自己的。

  “敢问高先生是吧?族长已等候多时,命小人在此迎接”,虽然看对方穿的普通,那管家还是恭谨地欠身鞠了一躬。他对每个来啸月山庄地客人都很客气,以庄主的身份,结交的可没一个等闲,每一个都能轻易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他,是得罪不起的。而他早得了山下地白鸽书信通报,知道客人的相貌穿着,自然一眼认出。

  “烦请前面引路”高奇简单地供了下手,不再言语。

  进了山庄,转过几处长廊,只见山庄内景色甚美。晨曦迷蒙间,各处雾霭绕绕,装饰古朴文雅,园中花草秀美,假山旁、凉亭下,还有三三两两地小姐公子,在诵书游戏。一派安详之色。

  “哼”地轻哼了一声,高奇无心赏景,也毫不掩饰自己地反感。自己有那么多大事要做,如今却被许不归以毒相逼,马不停蹄赶来,浪费时间到这里替别人操心。他们自家人,看样子倒舒服安逸地很。

  到得一间正屋前,管家通报声;“老爷,客人已带到。”

  “知道了,你下去忙吧。外面是高先生吧,请进来一叙。”一个洪重地中年声音说道。

  高奇抬腿走进屋中。见一约莫四十岁地男人,腰圆膀壮,孔武有力,似是个武人,却穿一身紫金色绸缎衣袍,做商人打扮。坐在左首位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

  请问?”虽然心里已猜到是谁,还是问道。

  “在下许鼎天,身为许家族长,高奇先生,对吧?许鼎天看到高奇一身气度,凭他多年经商地阅历,就知道对方是个极普通的人,而且年龄这么小,能有什么大事?心里已没兴趣了三分,若不是下人报说他有事跟父亲大人相关,自己也不会亲自来接待。

  虽然不耐,但也不愿轻易得罪。许鼎天的年龄,做高奇地父亲都绰绰有余了,而说话地措辞,竟以平辈论交,也是不想冒然得罪对方,以免后面有话说不开。

  “许族长好,在下便是高奇,想来我到此拜见地目的,许族长也由下人通报一二了吧。”高奇这会也静下心,客气地说道。

  “下人送上来的书信,我确实看了。你说跟家父有关地事情?不着急,高先生先请坐下用茶”许鼎天依然神情平淡,伸手指了右排一张位子,旁边茶几上放着一盏茶,是在高奇进来之前备下的。

  许鼎天确实不这急,外人都不晓得自己父亲的虚实,以为他不过是一个家势较大地寻常富翁,自己可明白父亲武功高地很。喜欢出游,有几回还被不开眼地强盗拦过路,自然是被许不归全都杀了。

  这许鼎天相貌威武,说起话来却像个文人,许不归是个举人,想必是书香世家地缘故了。高奇落座后,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过,许鼎天接下看了。

  这是封血书!自然是许不归临死前写下,让高奇转交给自己家人的。不过用的可不是他自己地血,而是那黑衣老者的。

  说是书信,还不如叫血条更准确,因为就一句话,“让送信之人高奇代我之事。”署名也没写,只在右下角画了两个月亮,一个残月形,一个满月形。高奇知道这肯定是许不归与家人约定下的暗号,代表着某些意思。

  果然,许鼎天一见之下,脸色大变,腾地站起身。两手紧紧捏着布条,愣了片刻,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看到他落泪,高奇心里反生出幸灾乐祸地高兴。依许不归最后对自己地方法,平日里多半也是个伪君子,死了正好,估计也就只有其家人才会伤心了。

  “确是父亲大人亲笔所写,家父竟遭了大难!你可知是何人下的毒手?父亲大人还有何遗言没有?请详细告之”许鼎天悲伤**忽敛,盯着高奇一连追问道。许不归年纪大了,这些年不愿管理俗事,将族长之位交给儿子许鼎天,大小一应事务就由他接手。他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地人了,失态了一会,便镇定了下来。

  高奇察言观色,眼见对方刚刚还失神伤心,这一下就能转变过来。知道别看许鼎天相貌粗犷,肯定精通心计,对待这种人一定要有所防备。

  在心里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将那夜事情的原委说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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