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长安:我就是喜欢春芜_被逼做妾后,她被将军日日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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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长安:我就是喜欢春芜

  天刚蒙蒙亮,春芜就迫不及待去了角门,站在门口伸着脖子瞅了瞅,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微微皱了眉尖,看看天色,又羞赧的抿着嘴笑,她太心急了。

  从角门往梧桐小院走,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绞着衣裙,走着走着突然蹦蹦跳跳的跑了一会,跑的小脸红嘟嘟的,又捂着嘴傻笑起来。

  婉清为春芜感到欢喜,为表示对秀才家人的看重,特意让两个小丫鬟到角门处等待秀才娘。

  然而,从清晨到正午,春芜从难为情的躲在屏风后面到站在廊下咬着嘴角眼眶发红,秀才娘一直没有出现,到了午饭的时间,春生黑着脸过来说秀才娘忙着犁地种冬小麦,得晚几天才能来。

  婉清心里一咯噔,有几分不好的预感,但听春生的意思是,春芜的父母对秀才很满意,愿意多等等,婉清便哄着脸色苍白的春芜去吃糕点,她站在窗边往外看,脸色发沉。

  听春芜的母亲说过,秀才姓刘,他母亲姓王,人称刘王氏,十里八村远近闻名,因为她在丈夫去世后,拒绝再嫁,独自抚养遗腹子长大,并靠浆洗缝补种田供儿子读书,是个自立自强的妇人。

  刘秀才没有辜负刘王氏的辛劳,自小便有‘神童’之称,十七岁得中院试成了秀才,性格温和人品贵重,来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若不是家中赤贫,需要银钱求学拜师,刘王氏还想等秀才高中进士后再为他择亲。

  春芜的父母再三相看,都觉得秀才很好,是个可造之才。

  但目前来看,刘王氏并不是很愿意结这门亲事。

  而且,刘王氏对秀才的养育之恩,比寻常母子要重的多,春芜嫁过去,若真有婆媳摩擦,先不论偏帮谁,只说秀才会安慰她吗?还是会指责她?

  婉清垂下眉眼,心里五味陈杂,她回头看了一眼呆愣愣捏着糕点的春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把想说的话咽回肚中。

  为着春芜的喜欢,再等等吧!

  然而一日、两日、三日,任凭春芜望穿秋水,梧桐小院的大门依旧没有等来刘王氏的身影。

  秋葵恼得戳她脑门:“你有点出息没?只不过见了两三面,值得你这样牵肠挂肚?”

  若是未来夫家敢这样慢待她,或者给她脸色瞧,秋葵绝对要一巴掌甩过去,再让他滚,还想娶她,做梦去吧!

  春芜眼泪滚落,小鼻子红红的:“可他是第一个夸奖我的男子。”

  秋葵恨铁不成钢:“难道我没夸过你吗?”

  春芜抬起头,认真想了想:“没有。”

  秋葵怒瞪的双眼一怔,又听春芜说:“从小到大,只有娘子夸过我,秀才是第二个。我知道我傻,我父亲母亲也常常说我缺根筋,但他说我这样的性格很好,长得也有福气,是个好女孩。”说着眼泪又落下来。

  秋葵简直想撬开春芜的小脑瓜看一看,这傻姑娘,夸赞能当饭吃吗?一扭脸看见长安过来送东西,她怒道:“你好好想想吧!”说完,走进屋里伺候。

  长安把首饰盒子交到秋葵手上,从屋里出来,一眼看见春芜垂着眼睛用手背抹眼泪,他的心就像被人紧紧攥住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脚走到春芜面前,低声问:“你怎么哭了?”

  春芜心里酸涩,不想和长安吵架,直接扭过身子去。

  长安声音很闷:“听说你要嫁人了?不是很欢喜吗?为什么又哭了?”

  “要你管!”春芜泪眼朦胧的瞪过去。

  “我管你干嘛!”长安讷讷道,他想走,但步子迈不开,忍着烦躁抬头看看天,然后语气不忿的嘀咕:“嫁给谁不行,非要嫁个秀才!就那羸弱的身板,我一拳能打两个。”

  他是跟着周以安上过战场的人,功夫是真刀实战里练出来的。

  春芜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最后拳打脚踢的赶他走:“你凭什么打他?”

  长安怔愣的被她打被她踢,望着她怒火冲天的模样,良久,垂下眼眸,转身离开了。

  傍晚,西郊大营,周以安挑眉看着不动如僧的长安,再瞥了眼长安手里未动分毫的馒头,啧了一声:“罕见啊,这是怎么了?”

  长安恍若未闻,两眼无光的发呆。

  周以安用筷子敲了敲他的脑袋,问道:“你如此神情恍惚,是出了什么事?”

  长安回神,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认真的问:“将军,你说,情爱是什么?”

  是什么样的情爱,能让她被惹哭了依旧选择护着那个男人?

  ……周以安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大男人问另一个大男人情爱是什么?他突然觉着气氛很诡异,放下筷子,坐直了身板,望了长安几眼,突然灵光一现,失笑道:“你这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长安想说不是,他只是不明白春芜为什么护着那酸秀才,但话没说出来,自己先惊呆了,因为对着周以安的问题,他忽然有一种豁然贯通之感,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那个胖胖的傻丫头。

  长安蹭的一下站起来,他居然喜欢春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想啊想,眼睛越来越亮,他逐渐确定,他就是喜欢春芜。

  但得到答案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却瞬间暗淡,内心的酸楚翻滚着往上涌。

  她要嫁人了!

  为着她的名声,他的喜欢,好像必须要止步了!

  周以安握着筷子惊诧不已,在他的印象里,长安如此丧气的模样,只有在长顺板着脸数落时才会出现,他思索一番,皱着眉头问:“难道你拱的是别人家的白菜?”

  “不是,不是。”长安慌忙摆手,为了春芜的清誉,他什么都不能说,只得强装微笑,却笑得比哭得还难看:“我吃饱了,我去外面消消食。”

  长安绕着西郊大营跑了三十圈,跑到双腿麻木,他瘫倒在地上,望着天上残缺的月亮,心里的难受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将军府,大太太望着天上的月亮,皱着眉头反思。

  自景泰百天宴以后,赵家再未登过门,大太太主动去赵家拜访,赵太太也是不冷不热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好好的就戛然而止了?

  难道她谱摆的太大了?

  大太太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一咬牙,暗道: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等以安休沐,她便带着以安去赵家拜访,一表人才的儿子往那一站,赵太太定能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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