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_哭包老攻的眼泪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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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年乐初完成了他心心念念的厨房py。

  他赤-身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白寂就坐在餐桌旁看他。

  白寂饿得很,一半是被饭菜香味吸引出来的饿,一半是被年乐初的性-感勾-引出来的饿。

  两人在那事儿上过于合拍,白寂一个眼神年乐初就能读懂他的意思。

  年乐初像一个高级酒店的服务员,一手放在身前,鞠躬九十度,彬彬有礼地问:“客人,请问您想让我先喂饱您哪一张嘴呢?”

  白寂面无表情地说:“少说骚话,给我上菜。”

  年乐初说:“是!”

  年乐初把菜端上桌,白寂早等不及了,也不顾菜还冒着热气就夹起来吃,被烫得张嘴扇风,倒吸凉气。

  年乐初撑着脸坐在旁边,说:“哥,你这是真饿了啊。”

  白寂说:“我中午就吃了两口方便面,晚上又没吃。”话里话外带着点小抱怨。

  年乐初笑着说:“我错了,作为赔罪,我伺候你吃晚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舔了下白寂被烫到的舌-尖,然后把白寂从座位上抱起,自己坐到白寂的位置上,再让白寂坐到他腿上。

  白寂在年乐初光-溜-溜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说:“少捣乱。”

  年乐初说:“我没捣乱,我说了伺候哥你吃的嘛~”

  年乐初拿走了白寂的筷子,一口一口地喂白寂吃,吃着吃着,白寂的睡裤就被脱了。

  白寂:“……”

  年乐初面不改色,还给白寂舀了一勺汤,吹凉了才喂到白寂的嘴边。

  白寂喝下汤的同时,他感到一根手指钻了进去。

  那根手指很不老实,对着白寂受不了的地方戳,戳得白寂腰一软,半趴在桌子上了。

  年乐初说:“哥,吃饭要细嚼慢咽哦。”

  白寂说:“年乐初你再乱来……”

  手指增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寂:“……”

  年乐初把下巴放在白寂的肩膀上,说:“我怎么是乱来呢?我在给我饥饿的男神喂饭啊。”

  白寂说:“滚!”

  年乐初当然是不会滚的,他不仅没滚,还把手指换成了更大的东西,把白寂给塞得满满的。

  于是,白寂的两张嘴都吃着饭,这张吃一口,那张吃一口,吃得他神色迷离,尖叫连连。

  一顿饭吃完,白寂累得要死,也撑得要命。

  年乐初那条围裙在炒菜时没沾上什么油,倒是吃饭时沾上了不少两个人的东西,湿了一大片。

  年乐初说:“哥,你吃饱了吧,我能开吃了吗?”

  白寂心说你他妈都把我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年乐初很不客气的对着白寂大快朵颐了,在厨房吃完了又到卧室吃,吓得霸占了白寂床铺的小橘落荒而逃。

  吃了大半夜,年乐初总算吃饱消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摸白寂的肚子,鼓起了一小块,说:“哥,这都是我的东西吗?”

  白寂说:“都是屁!”

  年乐初坏心眼地按了按,白寂只觉一股热流渗出,有种失-禁般的羞臊。

  白寂当即就给了年乐初一巴掌,年乐初坚强地没哭,还冲着白寂笑。

  年乐初发现白寂有个习惯,在爽的时候和害羞的时候喜欢打他巴掌,不过这巴掌都是轻轻地落在他脸上,跟一片羽毛拂过也差不多了。

  白寂越是扇他巴掌,他就越兴奋,认为这是一种鼓励。

  年乐初说:“哥,咱们去洗洗,你里面得洗干净。”

  白寂警惕地说:“我腰疼。”

  年乐初说:“我就很单纯地帮你洗。”

  年乐初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洗澡的时候果然规规矩矩,心无旁骛地帮白寂清理得干干净净。

  年乐初没有在白寂的小洋房留宿过,这边也就没有他能穿的睡衣,而白寂的衣服他穿着都小了一个号,不是这里扯着就是那里绷着,他就索性什么都不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说:“哥,我接下来两天不用去公司了,我买了好多菜,我陪你宅着好不好?”

  白寂说:“年纪轻轻跟我宅什么?滚回你自己的公寓去。”

  年乐初说:“我不,我就要陪着你。”

  白寂说:“……随你吧。”

  白寂后悔随着年乐初了,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不知节制的一周,被年乐初翻来覆去地弄。

  白寂觉得自己肾都虚了,年乐初就买一大堆滋补的做给他吃,吃完之后又血气上涌,完全无法拒绝年乐初的求-欢。

  白寂捏着年乐初的下巴说:“你是魔鬼吗?”

  年乐初说:“哥说我是我就是。”

  然后魔鬼年乐初再次把白寂压倒,节奏缓慢力道适中地碾,碾得白寂皱了眉,软了腰,什么都说不出了,只有一声一声喊年乐初的名字。

  白寂喊一声,年乐初就应一声。

  年乐初说:“哥,我在,我一直在,你感受到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寂胡乱地点头,说:“感受到了。”

  他们交握了十指,对彼此都十分依恋,像一对真正的恋人。

  年乐初抱来了一把吉他,说:“哥,我忽然来了灵感,我唱几句歌给你听好不好?”

  白寂侧躺在床上,说:“好啊。”

  年乐初随手拨动琴弦,优美的音符从他的指尖流出,白寂挑了挑眉,认真倾听起来。

  年乐初唱的是一首情歌,温柔缱绻,像是耳边的窃窃私语,像是冬日里的一捧暖阳,像是落在心间的那一滴泉水。

  他在诉说他的心事,在对他喜欢的人说我好喜欢你。

  白寂听着听得微红了脸,一大把年纪了,却被小自己快一轮的小男生所说的情话撩拨了心弦。

  年乐初这首歌是唱给他的,白寂百分百确认这一点。

  他唱歌时那低沉的嗓音,专注的神情,眼里的爱意,全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白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寂听的不是一首歌,是一颗沉甸甸的,喜欢他的心。

  白寂顿时感到了铺天盖地的压力,心里生出了纷杂的念头。

  他怎么那么喜欢我?因为我是他偶像吗?我要是不那么喜欢他,是不是就是一种罪过呢?

  白寂这么想着,有点不知所措了。

  年乐初唱完了歌,把吉他放到一边,期待地问:“哥,好听吗?”

  白寂说:“好听。”

  年乐初得了白寂的夸奖,很开心,说:“我想把这首歌当成我专辑的主打歌,嘿嘿,哥,等我开演唱会那天,你会来看吗?”

  白寂问:“你会邀请我吗?”

  年乐初说:“当然会啊~演唱会啊,好几万人在听我唱歌,而我的歌只唱给你一个人。”

  白寂想象到那个场景,高朋满座,千千万人,年乐初的眼神越过所有人,落在他的身上,像一团火,直白又热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年乐初会当着那么多那么多的人,对他诉说着道不尽的爱意。

  这是一个浪漫到会让无数女生尖叫的画面,却也是一个沉重到让白寂无法呼吸的画面。

  年乐初的爱意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潮水,将白寂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他就在这水里沉沉浮浮,没个着落。

  我该怎么办?白寂慌乱地想,我要如何回报他给我的爱意?

  年乐初察觉到白寂情绪不对,说:“哥,你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白寂说:“没有。”

  白寂抚摸年乐初的脸,轻声说:“我又想做了。”

  年乐初笑,说:“哥,听我唱歌会让你流这么多水吗?”

  白寂把腿缠在年乐初的腰上,说:“少废话!”

  自年乐初给白寂唱过歌后,白寂颇有些予取予求的姿态,无论年乐初多么的索求无度,白寂都照单全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白寂成天在床上活动的时间都比下地走路的时间都多,当他接到经纪人的电话说有一个颁奖晚会需要他出席当颁奖嘉宾时,他都想让经纪人给他备一个轮椅走红毯了。

  年乐初说:“哥你到时要是走不了路,我就抱着你走红毯。”

  白寂翻了个白眼,说:“我不想没事上热搜。”

  年乐初知道白寂有工作必须保持最好的状态,便不再缠着白寂做了,变着法的给白寂做营养又好吃的食物,把这几天失去的精血全给补回来。

  与此同时,年乐初也不能闲着了,他的新专辑录制提上了日程,按照计划表在入冬前必须发出,他得多花时间泡在工作室里写歌才行。

  于是两个人的生活的变成了白天各做各事,晚上躺进同一个被窝。

  他们谁都没说搬家或者同居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住到了一起,住的是白寂的小洋房。

  颁奖典礼当天,年乐初送白寂去了会场,他对白寂说:“哥,要是有一天我能跟你一起走红毯就好了。”

  白寂说:“那你得很努力才行。”

  年乐初靠在前作与后座的隔板上,痴迷地说:“哥,你太好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寂笑了笑没说话。

  白寂做了造型,头发全部向后梳成了一个大背头,露出无可挑剔的脸型和五官,而他的服装和饰品全都是某奢侈品牌送的超季款,从头到脚价值近八位数,精致且昂贵。

  年乐初看着这样的白寂只觉心痒难耐,他想撕坏白寂身上的礼服,吻花他脸上的妆容,把他变得凌乱不堪。

  白寂若有所感,抬头与年乐初对视,舔了舔嘴唇,年乐初凑上前,做出一个接吻的动作。

  两人的唇还没碰上,车门被敲响了,白寂的助理小王说:“白哥,你是红毯压轴的,快到你了。”

  年乐初说:“去吧,我等你回家。”

  年乐初戴上口罩,假装自己是白寂的另一个助理,车门一打开,他率先下车,绅士地为白寂垫住额头,扶他下车。

  当白寂的腿伸出车厢的那一刻,记者们的快门声响成了一首宏大的交响乐,闪光灯的亮度盖过了月亮与星辰。

  白寂走在红毯上,无论是风度或是姿态,都令人沉迷不已。

  记者们追在他的身后,叽叽喳喳地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全都沉稳对待,那身为巨星的气势让在场的人全都为他倾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乐初目送白寂的身影进了会场,这才回过神来。

  他喜欢的人是那么的光芒万丈,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栗。

  年乐初从后台进了会场,在贴着白寂名字的座位旁边落座。

  以娱乐圈的咖位来说,他是一个才出道还没代表作的新人,没有来这种场合的资格;以投资商金主的角度来说,这样的场合他想坐在哪个位置全随他的心意。

  他想,一会儿白寂做完采访后入座时,看到他一定会很惊讶。

  陆陆续续有人就坐,白寂的位置在最显眼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每个人路过都会看上一眼,但没人认识年乐初这个小透明,大家都挺好奇这人是谁,为什么能坐在白寂的旁边。

  年乐初对那些讨论和猜测充耳不闻,只全心全意等白寂出现。

  等啊等,白寂终于来了,年乐初立马展露出灿烂的笑容,可他这笑容才成型就散了。

  白寂是跟仇天放一块儿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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