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成神之路
第450章成神之路
【此身如魔】可以让猎龙大将军在持有武器时攻击方式改为剑气，并且每有一枚龙鳞被断开连接，攻击距离都将延长！
一次【此恨如灼】断开了五枚龙鳞，大将军的剑气已经十分之雄厚，随意挥剑之间，就能卷起一阵暴风，粗暴地碾碎眼前的一切！
大将军的剑气不像其他剑客那样精致，一旦激发就是波及一片的碾压狂潮，主打的就是极致的破坏。
此刻，闻人歌吞虚之痕中的自然灵已经失去了能力，没办法替他处理那些狂暴的力量，他虽然呆立当场，但是幸好这时对危机的直觉让他反应了过来，身体连续后退几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剑。
闻人歌再抬起头时，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
对面……猎龙大将军气势如同鬼神，身后，五枚狩龙矛安静悬浮，闪烁着渗人的寒芒。
狩龙矛，闻人歌见过，他知道，这种武器拥有着不符合其品质的贯穿能力，并且还可以附加鳞疫，相当难缠。
“这狩龙矛……什么时候搞出来的。”闻人歌神色凝重。
这自然是龙王剑侍还是里之面状态时，【为王抱剑】所提供的。
什么叫“你可以告诉别人”？为什么巫臣要先确定自己能不能看到灵才开始爆发？
莫非，巫臣当时是被什么存在操纵，没办法明说，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暗示？
再加上他记得……巫臣当初见于苍的时候，明明很尊敬，却十分不礼貌地让于苍“退赛”，这很矛盾！
“叶承名。”
不对劲，很不对劲！
何况，高校联赛的赞助商几乎都是帝都家族，他沈家眼馋这块肥肉已经很久了，但有些事，光有钱也没用。
甚至，可以借助某一位“我”突破神话也说不定！
于苍这个结论，并不是凭空得来。
“啧，你这孩子，总这样。”帝长安笑着摇了摇头，还是解释道，“是一些活了太久的蠢货……想要透过血脉污染我。”
观众席
“嗯？”这话一出，叶承名的脸色变了变，“是针对您？……那我还是停赛……”
巫臣肯定也是知道高校联赛的安保等级的，明知如此还费尽心思做这些暗示，这背后的危机说不定真的不简单！
在于苍和闻人歌对战的时候，沈判一直在权衡，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
“于苍，直接召唤的真之我没有任何战斗力，但有一种情况除外！”闻人歌的眼神之中逐渐漫上了血丝，他的语气随之癫狂了起来，“那就是——灵摆召唤！或者说，用‘断桥’所进行的灵摆召唤！”
不……或许从一开始，这种可能就不存在。
这全国直播，停几秒损失可都是上亿啊。
至于说于苍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在他的推测之中，各种召唤方式的“我”之中，极有可能蕴含着晋升更高境界的隐秘。
真之我，便是代表着灵摆的“我”。
“没错，请务必相信我！”沈判满脸严肃，“下一场就是巫臣的场次，我建议先暂停比赛，彻查清楚之后再恢复！”
“我脑海中的能量，会通过这道裂缝，完全灌注入真之我中……他会超乎想象的强大！”
“好了，高校联赛停播一分钟，损失的钱都将是天文数字，你我都担不起。”
每当有混沌龙鳞进入死亡冷却，都会有一把一次性的狩龙矛被召唤出来，被于苍所操纵。
还有一张魂卡，可以利用这种能量！
要是只有那些奇怪的灵也就算了，他也知道，高校联赛安保极其严格，在这里出事的概率几乎为零。
而在蓝星之外，许多世界的体系都有明确的成神之路——就比如说罗兰空界的法师体系，成神的方法早就被分门别类地总结好，各种途径都早已被验证了无数次。
“不用管，我在看着。”
“谁？”
他越想越不对劲。
能看得出，他已经用出了极大的力量，但真之我也只不过是伸出了一只手而已，那只手不断挣扎，似乎想要靠此将灵摆桥上的裂缝撑大，但是……没有作用。
“神话。”叶承名放下终端，向着帝长安低声道，“沈家一个后辈，似乎发现了一点端倪。”
“咳啊！”
嘭！
闻人歌手中的空白魂卡轰然破碎，而后，在闻人歌背后的灵摆桥裂缝之中，一只同样布满裂缝的手，伸了出来！
青铜灵摆没办法在断裂的灵摆桥上摆动，闻人歌进行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灵摆召唤，看上去，更像是真之我在他的操纵之下，强行从那裂缝之中挤出来！
但回去后，巫臣的最后说的那些话让他很不安。
“那……”
疼痛侵占了他的脑海，他几乎听不清于苍说了些什么。
同样，也能被猎龙大将军使用。
“怎么样。”于苍道，“还有手段吗。”
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那种召唤方式，他也只是想到了理论，但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只是直觉上应该会很强。
当然，拉毕竟钻研时间还短，所以并不能百分百确定，于苍由于自身眼界还低，所以也看不到前路，但他有一种预感，这应该是可行的。
“那你来找我干嘛。”工作人员一摊手，“我虽然是高校联赛的总导演，但也做不了这决定啊……你得找我上级。”
和于苍的差距，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真之我只有在作为里之面的时候才会有一定的能力，但是看闻人歌的样子……显然并不是这样使用真之我的。
“嗯？”闻人歌颤抖着抬起头，“你说……什么？”
直接对空白魂卡召唤里之面，便可以得到真之我，他代表着魂卡师最纯粹的本能！
于苍在制作出真之我后，便将其召唤方式告知了闻人歌——闻人歌对灵摆召唤很感兴趣，所以于苍也不会对其隐瞒。
“……全国联赛没有这种先例。”工作人员眉头稍皱，“而且，同学，伱可能不知道，现场光是镇国就有十位，这是全国直播，我们不可能让什么意外发生在这里，所以就算巫臣想要做什么，也不会有问题。”
听到这话，工作人员不由得肃然起敬。
帝长安太重要了，任何闪失都不能有！
不过，不管怎么说，闻人歌虽然有可能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但是此刻的他还太过弱小了，他自己也未必意识到了真之我中潜藏的可能，所以……之后还是找他说明清楚吧。
……
他有些无奈。
叶承名脸色不变：“我该知道的，不用问也能知道。”
这种想法一出，巫臣这几天的行为，他是越看越怪异。
而于苍也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但，这一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太早了，我便不给你展示的机会了。”
嗡！
闻人歌身后，灵摆桥的光辉绽放而起，只不过如今，无论是灵摆桥本身，还是其上的青铜灵摆，都已经布满了裂痕！
但是在于苍面前，应该也没有什么能称得上强吧。
所以他并没有担心协会反应不过来，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了段峰。
自从人类出现在蓝星之上，已经出现过许许多多的神话级强者，但是，却没有一种明确的“晋级方式”，可以保证魂卡师百分百晋级神话。
闻人歌：“……当然有。”
结果，你从头到尾灵摆用都没用过！
原来是演示“仪式召唤”吗。
闻人歌的身形出现在这里，他看着眼前的黑暗，愣愣出神。
这么多镇国，还能让巫臣一个五级搞出事端来？
他深吸一口气。
不……那不是一张完整的魂卡。
额头青筋暴起，眼中血丝遍布，但是他仍然用意志力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本能，试图让自己的真之我突破灵摆桥的裂缝，直接带着所有的能量从中诞生！
魔都本来就是炎国的商业中心之一，沈家作为魔都世家中的佼佼者，他就不可能穷。
沉默片刻后。
摇摇头，闻人歌离开了这方异空间。
空白魂卡！
蓝星的魂卡师体系，便还没有这样稳定的道路……这也是一个体系并不成熟的体现。
“听到了。”帝长安用一只手撑着下巴，眼中带着笑意，“这些小辈之中，好苗子倒是不少。”
这也是为什么，于苍在面对帝长安时，对于突破神话如此自信——他确实已经看到了路，虽然终点尚还渺茫。
“……”
自然灵没办法为他处理能量了……没关系，他自己也可以！
魂卡只能利用魂能，所以那些因为自肃而产生的矛盾能量，是不能直接用于激发魂卡的。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故，说不定他沈家还能借此机会趁乱插手其中——沈判虽然年轻，但是作为沈家少主，该有的考虑还是要有的。
假如成神途径可以被确定……那么毫无疑问，蓝星的神话数量，将会迎来井喷。
……
一开始他还能和于苍过两招，但是现在，他真的看不到赢的可能。
一片虚无之中
呵。
每一位神话，晋升都多少带点不可复制的部分。
就连于苍自己，现在也只能等拉去研究。
就这么……输了吗？
……
说完，猎龙大将军疾冲而出，长剑卷起暴风其中还有狩龙矛掺杂其中，一记势大力沉的斩击当面斩下，闻人歌连忙躲开，但这一次，大将军的攻势如同疾风骤雨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给闻人歌躲避的空间。
本以为于苍开局设置两個里之面，是为了向他掩饰灵摆召唤的真正用法。
“我担得起。”沈判沉凝着开口，“停赛，任何金钱损失，魔都沈家会负责。”
但，规则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所以，于苍在看到闻人歌试图用这种“邪教”的方式召唤真之我的时候，才会感觉有些意外。
随便研究太过超前的力量，是真的会死的。
这样想着，于苍转身，离开了竞技场。
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揉了揉脑袋。
“……好。”叶承名点了点头。
于苍看着闻人歌的身影消失在场上，眼神之中流露出思索。
但，拉却断言，稳定的成神道路，很有可能就隐藏在那些“我”之中！
六种“我”，就代表着六种晋升神话的途径！
好吧，你召唤方式多，你牛逼，咱们比不了。
我焯，是富佬！
你就这么……魔都沈家啊，那没事了。
对于于苍创造出来的、这些各种召唤方式所代表的“我”，拉给出的评价就是——拥有直通神话的潜力！
后台
一个工作人员看着沈判，眉头稍扬：“你是说，那个巫臣有问题？”
虽然闻人歌的这种召唤几乎不可能成功，但是已经将目光放在真之我上面、开始思考如何改变真之我的状态，便已经是突破的第一步了。
闻人歌伸手抹过腰间卡盒，将一张魂卡从中抽出。
最后假如把真之我召唤出来……会赢吗？
见此，于苍眉头稍扬。
二者的区别，就在于灵兽的晋升是有概率失败，而人类的晋升是有概率成功。
不知道多少镇国巅峰，困于瓶颈而无法成神。
但……闻人歌似乎并没有成功。
这也是蓝星的人类文明还没有诞生多久的原因，像灵兽，就有很完善的晋升体系，只要天赋、努力、资源足够，那么晋升神话是有着明确的道路的。
未必。
闻人歌走的道路，真是越来越危险了。
沈判面色严肃。
不过，未必不是正途。
闻人歌的举动，让他十分意外。
他自己的眼界不足以预知神话之后的道路，但是他的身边，可是有着一位曾经超越了神话的最强学者，拉！
尤其是，拉最近也已经开始钻研蓝星的魂卡体系了……有界影帮助他处理信息，拉的学习速度堪称恐怖，对于他来说，阅读=记忆=理解，而更高层次、更客观的学者视角，也让拉拥有了许多崭新的理解。
这事任铮也知道，不过老爷子对于这玩意也一头雾水，那六种我还是太抽象了，就算他是站在镇国巅峰的人，只靠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猜测也没办法有什么确切的突破。
“或许，你真的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
再加上现在闻人歌的状态很差，所以不过几次攻击之后，他就不得不中断了“灵摆召唤”的过程，而后被一剑打破护盾，送出了竞技场。
他苦笑了一声。
“承名啊，你就不问问，我发现了什么？”
“……”
闻人歌咳出了一口鲜血，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痛楚，他不由得身形踉跄，单膝跪在了地上。
“接下来我要召唤的是——”闻人歌将这张空白魂卡展示向于苍，魂卡之上，空白中间，似乎忽然颤动了起来，“——真之我！”
一旁，白龙缓缓从空中飞落，龙瞳凝视着闻人歌。
然而，帝长安仍然摆了摆手：“不用管——若我仍然沉睡，确实说不定稀里糊涂地让他们算计到，但既然我醒着，那些老家伙就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叶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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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身如魔】可以让猎龙大将军在持有武器时攻击方式改为剑气，并且每有一枚龙鳞被断开连接，攻击距离都将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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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剑气不像其他剑客那样精致，一旦激发就是波及一片的碾压狂潮，主打的就是极致的破坏。
此刻，闻人歌吞虚之痕中的自然灵已经失去了能力，没办法替他处理那些狂暴的力量，他虽然呆立当场，但是幸好这时对危机的直觉让他反应了过来，身体连续后退几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剑。
闻人歌再抬起头时，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
对面……猎龙大将军气势如同鬼神，身后，五枚狩龙矛安静悬浮，闪烁着渗人的寒芒。
狩龙矛，闻人歌见过，他知道，这种武器拥有着不符合其品质的贯穿能力，并且还可以附加鳞疫，相当难缠。
“这狩龙矛……什么时候搞出来的。”闻人歌神色凝重。
这自然是龙王剑侍还是里之面状态时，【为王抱剑】所提供的。
什么叫“你可以告诉别人”？为什么巫臣要先确定自己能不能看到灵才开始爆发？
莫非，巫臣当时是被什么存在操纵，没办法明说，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暗示？
再加上他记得……巫臣当初见于苍的时候，明明很尊敬，却十分不礼貌地让于苍“退赛”，这很矛盾！
“叶承名。”
不对劲，很不对劲！
何况，高校联赛的赞助商几乎都是帝都家族，他沈家眼馋这块肥肉已经很久了，但有些事，光有钱也没用。
甚至，可以借助某一位“我”突破神话也说不定！
于苍这个结论，并不是凭空得来。
“啧，你这孩子，总这样。”帝长安笑着摇了摇头，还是解释道，“是一些活了太久的蠢货……想要透过血脉污染我。”
观众席
“嗯？”这话一出，叶承名的脸色变了变，“是针对您？……那我还是停赛……”
巫臣肯定也是知道高校联赛的安保等级的，明知如此还费尽心思做这些暗示，这背后的危机说不定真的不简单！
在于苍和闻人歌对战的时候，沈判一直在权衡，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
“于苍，直接召唤的真之我没有任何战斗力，但有一种情况除外！”闻人歌的眼神之中逐渐漫上了血丝，他的语气随之癫狂了起来，“那就是——灵摆召唤！或者说，用‘断桥’所进行的灵摆召唤！”
不……或许从一开始，这种可能就不存在。
这全国直播，停几秒损失可都是上亿啊。
至于说于苍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在他的推测之中，各种召唤方式的“我”之中，极有可能蕴含着晋升更高境界的隐秘。
真之我，便是代表着灵摆的“我”。
“没错，请务必相信我！”沈判满脸严肃，“下一场就是巫臣的场次，我建议先暂停比赛，彻查清楚之后再恢复！”
“我脑海中的能量，会通过这道裂缝，完全灌注入真之我中……他会超乎想象的强大！”
“好了，高校联赛停播一分钟，损失的钱都将是天文数字，你我都担不起。”
每当有混沌龙鳞进入死亡冷却，都会有一把一次性的狩龙矛被召唤出来，被于苍所操纵。
还有一张魂卡，可以利用这种能量！
要是只有那些奇怪的灵也就算了，他也知道，高校联赛安保极其严格，在这里出事的概率几乎为零。
而在蓝星之外，许多世界的体系都有明确的成神之路——就比如说罗兰空界的法师体系，成神的方法早就被分门别类地总结好，各种途径都早已被验证了无数次。
“不用管，我在看着。”
“谁？”
他越想越不对劲。
能看得出，他已经用出了极大的力量，但真之我也只不过是伸出了一只手而已，那只手不断挣扎，似乎想要靠此将灵摆桥上的裂缝撑大，但是……没有作用。
“神话。”叶承名放下终端，向着帝长安低声道，“沈家一个后辈，似乎发现了一点端倪。”
“咳啊！”
嘭！
闻人歌手中的空白魂卡轰然破碎，而后，在闻人歌背后的灵摆桥裂缝之中，一只同样布满裂缝的手，伸了出来！
青铜灵摆没办法在断裂的灵摆桥上摆动，闻人歌进行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灵摆召唤，看上去，更像是真之我在他的操纵之下，强行从那裂缝之中挤出来！
但回去后，巫臣的最后说的那些话让他很不安。
“那……”
疼痛侵占了他的脑海，他几乎听不清于苍说了些什么。
同样，也能被猎龙大将军使用。
“怎么样。”于苍道，“还有手段吗。”
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那种召唤方式，他也只是想到了理论，但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只是直觉上应该会很强。
当然，拉毕竟钻研时间还短，所以并不能百分百确定，于苍由于自身眼界还低，所以也看不到前路，但他有一种预感，这应该是可行的。
“那你来找我干嘛。”工作人员一摊手，“我虽然是高校联赛的总导演，但也做不了这决定啊……你得找我上级。”
和于苍的差距，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真之我只有在作为里之面的时候才会有一定的能力，但是看闻人歌的样子……显然并不是这样使用真之我的。
“嗯？”闻人歌颤抖着抬起头，“你说……什么？”
直接对空白魂卡召唤里之面，便可以得到真之我，他代表着魂卡师最纯粹的本能！
于苍在制作出真之我后，便将其召唤方式告知了闻人歌——闻人歌对灵摆召唤很感兴趣，所以于苍也不会对其隐瞒。
“……全国联赛没有这种先例。”工作人员眉头稍皱，“而且，同学，伱可能不知道，现场光是镇国就有十位，这是全国直播，我们不可能让什么意外发生在这里，所以就算巫臣想要做什么，也不会有问题。”
听到这话，工作人员不由得肃然起敬。
帝长安太重要了，任何闪失都不能有！
不过，不管怎么说，闻人歌虽然有可能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但是此刻的他还太过弱小了，他自己也未必意识到了真之我中潜藏的可能，所以……之后还是找他说明清楚吧。
……
他有些无奈。
叶承名脸色不变：“我该知道的，不用问也能知道。”
这种想法一出，巫臣这几天的行为，他是越看越怪异。
而于苍也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但，这一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太早了，我便不给你展示的机会了。”
嗡！
闻人歌身后，灵摆桥的光辉绽放而起，只不过如今，无论是灵摆桥本身，还是其上的青铜灵摆，都已经布满了裂痕！
但是在于苍面前，应该也没有什么能称得上强吧。
所以他并没有担心协会反应不过来，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了段峰。
自从人类出现在蓝星之上，已经出现过许许多多的神话级强者，但是，却没有一种明确的“晋级方式”，可以保证魂卡师百分百晋级神话。
闻人歌：“……当然有。”
结果，你从头到尾灵摆用都没用过！
原来是演示“仪式召唤”吗。
闻人歌的身形出现在这里，他看着眼前的黑暗，愣愣出神。
这么多镇国，还能让巫臣一个五级搞出事端来？
他深吸一口气。
不……那不是一张完整的魂卡。
额头青筋暴起，眼中血丝遍布，但是他仍然用意志力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本能，试图让自己的真之我突破灵摆桥的裂缝，直接带着所有的能量从中诞生！
魔都本来就是炎国的商业中心之一，沈家作为魔都世家中的佼佼者，他就不可能穷。
沉默片刻后。
摇摇头，闻人歌离开了这方异空间。
空白魂卡！
蓝星的魂卡师体系，便还没有这样稳定的道路……这也是一个体系并不成熟的体现。
“听到了。”帝长安用一只手撑着下巴，眼中带着笑意，“这些小辈之中，好苗子倒是不少。”
这也是为什么，于苍在面对帝长安时，对于突破神话如此自信——他确实已经看到了路，虽然终点尚还渺茫。
“……”
自然灵没办法为他处理能量了……没关系，他自己也可以！
魂卡只能利用魂能，所以那些因为自肃而产生的矛盾能量，是不能直接用于激发魂卡的。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故，说不定他沈家还能借此机会趁乱插手其中——沈判虽然年轻，但是作为沈家少主，该有的考虑还是要有的。
假如成神途径可以被确定……那么毫无疑问，蓝星的神话数量，将会迎来井喷。
……
一开始他还能和于苍过两招，但是现在，他真的看不到赢的可能。
一片虚无之中
呵。
每一位神话，晋升都多少带点不可复制的部分。
就连于苍自己，现在也只能等拉去研究。
就这么……输了吗？
……
说完，猎龙大将军疾冲而出，长剑卷起暴风其中还有狩龙矛掺杂其中，一记势大力沉的斩击当面斩下，闻人歌连忙躲开，但这一次，大将军的攻势如同疾风骤雨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给闻人歌躲避的空间。
本以为于苍开局设置两個里之面，是为了向他掩饰灵摆召唤的真正用法。
“我担得起。”沈判沉凝着开口，“停赛，任何金钱损失，魔都沈家会负责。”
但，规则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所以，于苍在看到闻人歌试图用这种“邪教”的方式召唤真之我的时候，才会感觉有些意外。
随便研究太过超前的力量，是真的会死的。
这样想着，于苍转身，离开了竞技场。
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揉了揉脑袋。
“……好。”叶承名点了点头。
于苍看着闻人歌的身影消失在场上，眼神之中流露出思索。
但，拉却断言，稳定的成神道路，很有可能就隐藏在那些“我”之中！
六种“我”，就代表着六种晋升神话的途径！
好吧，你召唤方式多，你牛逼，咱们比不了。
我焯，是富佬！
你就这么……魔都沈家啊，那没事了。
对于于苍创造出来的、这些各种召唤方式所代表的“我”，拉给出的评价就是——拥有直通神话的潜力！
后台
一个工作人员看着沈判，眉头稍扬：“你是说，那个巫臣有问题？”
虽然闻人歌的这种召唤几乎不可能成功，但是已经将目光放在真之我上面、开始思考如何改变真之我的状态，便已经是突破的第一步了。
闻人歌伸手抹过腰间卡盒，将一张魂卡从中抽出。
最后假如把真之我召唤出来……会赢吗？
见此，于苍眉头稍扬。
二者的区别，就在于灵兽的晋升是有概率失败，而人类的晋升是有概率成功。
不知道多少镇国巅峰，困于瓶颈而无法成神。
但……闻人歌似乎并没有成功。
这也是蓝星的人类文明还没有诞生多久的原因，像灵兽，就有很完善的晋升体系，只要天赋、努力、资源足够，那么晋升神话是有着明确的道路的。
未必。
闻人歌走的道路，真是越来越危险了。
沈判面色严肃。
不过，未必不是正途。
闻人歌的举动，让他十分意外。
他自己的眼界不足以预知神话之后的道路，但是他的身边，可是有着一位曾经超越了神话的最强学者，拉！
尤其是，拉最近也已经开始钻研蓝星的魂卡体系了……有界影帮助他处理信息，拉的学习速度堪称恐怖，对于他来说，阅读=记忆=理解，而更高层次、更客观的学者视角，也让拉拥有了许多崭新的理解。
这事任铮也知道，不过老爷子对于这玩意也一头雾水，那六种我还是太抽象了，就算他是站在镇国巅峰的人，只靠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猜测也没办法有什么确切的突破。
“或许，你真的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
再加上现在闻人歌的状态很差，所以不过几次攻击之后，他就不得不中断了“灵摆召唤”的过程，而后被一剑打破护盾，送出了竞技场。
他苦笑了一声。
“承名啊，你就不问问，我发现了什么？”
“……”
闻人歌咳出了一口鲜血，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痛楚，他不由得身形踉跄，单膝跪在了地上。
“接下来我要召唤的是——”闻人歌将这张空白魂卡展示向于苍，魂卡之上，空白中间，似乎忽然颤动了起来，“——真之我！”
一旁，白龙缓缓从空中飞落，龙瞳凝视着闻人歌。
然而，帝长安仍然摆了摆手：“不用管——若我仍然沉睡，确实说不定稀里糊涂地让他们算计到，但既然我醒着，那些老家伙就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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