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迈向制霸的第一步_这个家业我不要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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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迈向制霸的第一步

  第三百二十一章和想象中的按摩不一样

  虽然说想要好好查查,但这并不妨碍泉继续享受旅途中这最后一段时光。而且在进行了这么多天的“预热”后,佐野泉终于开始了她野心勃勃的最后一步行动。

  午餐二人吃了法国名菜奶油焗蜗牛,晚上则是在酒店内享用了一顿经典的法式大餐,海鲜据说还是空运过来的,干净的程度说是可以连肉带壳内的海水一起吞下去。

  在向生蚝内挤柠檬汁的时候,泉貌似不经意提了一句:

  “喂,秀则,晚上我们去酒店的SPA(水疗吧)休息怎么样?明天又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了。”

  “水疗吧啊可以。”秀则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悖她的意思。

  所谓水疗吧,其实就是一个综合休闲项目,除了泳池外还配套有浴池、香薰、按摩之类的服务,一套整下来到底对美容有没有用暂且不知,但放松确实是够放松的。

  人虽然分各个民族,但对于泡在热水里的向往倒是全世界都一样,据说这是人对于子宫内羊水的一种本能回忆,也不知真假。

  见秀则毫无所觉地继续吃着东西,佐野泉心中给自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决胜!就在今晚!

  虽然秀则一开始还真没有多想,但当他看到佐野泉一脸羞涩地穿着一件性感泳衣出现在泳池旁时,他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啊我还以为你终于老实下来了呢。”秀则头疼地摸着脑门,“还是没有放弃吗?”

  “你在说些什么啊秀则,到旁边扶着我,我要学游泳!”佐野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快来!”

  秀则对此颇为无语——你想学游泳的话,至于万里迢迢跑到巴黎来学吗?

  但没办法,既然这次旅行本来就是为了“酬谢”佐野泉,那正主自然是这位大小姐,秀则不想扫兴就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

  于是他也跟着下了水,在一旁扶着泉的腰腹,帮她“练游泳”。

  不过他很快便发现自己这么做实在是有些多余,因为泉进入水里后,上半身自然而然地便浮了起来,像是携带了一个天然的游泳圈一样。除了控制平衡稍微有些麻烦外,泉其实压根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沉下去。

  再看看四周,秀则发现在这个游泳池的大多也都是些情侣,他们在做着和秀则相同的事——一群金发碧眼的大洋马正在男友的帮扶下练习着“游泳”,而且游动的过程中总是或多或少有着肢体上的接触,男友的手偶尔碰到敏感部位后,还会遭到女士半真半假的嗔怪和埋怨。

  这与其说这是在游泳,还不如说是在享受某种另类的情趣。

  当秀则扶着泉从这个泳道中游过去时,擦身而过的男士也总是会和他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仿佛是在说“兄弟,祝你今晚好运”之类的话。

  果然,泉这家伙早有预谋。秀则心说。

  算了,爱咋咋地,随她去了。

  陪着泉学习了一会游泳后,泉便以“累了”为由,又提出要去做香薰按摩。

  秀则本着想要继续看她玩什么花样的心思跟着她进了一间按摩室,结果却发现这里四下空无一人。

  “按摩师呢?”秀则疑惑道。

  他话音刚落,外面便走进来了一个端着大托盘的服务生。

  “Madame,Monsieur,Bonsoir!”

  行了一个礼后,服务生便开始将托盘上的干毛巾、精油、加热器、香薰蜡烛、果盘、茶壶之类的东西一一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将蜡烛点燃,同时还打开了按摩室内的音乐。

  秀则本以为他便是按摩师,但放下了这些东西后,服务生便再次行了一礼,然后往外走去。

  “等一下!”秀则赶忙叫住了他,“那个,按摩师在那里?”

  他一边问,一边手上连比带划,做了一个揉搓的动作。

  服务生看上去并不像是懂日语的样子,被秀则拦住后也明显有些疑惑,不过当他看到秀则手上的动作后,他却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秀则本以为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但没想到服务生却带着会意的表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包装完好的橡胶“气球”,并且打开盒子从中撕下了两片,递给了秀则。

  秀则顿时气急。

  “我不是要那个,我是说,按摩师!按摩师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服务生摊开了双手。

  服务生看着他双手摊开的样子,又“懂了”。

  于是他再次从盒子中又取出了两片递向秀则,同时还对他竖了个大拇指,露出了一脸羡慕的表情。

  得,合着这位是以为我在说“两片哪够”啊?

  秀则木然地接过了橡胶气球,同时也放弃了和这个服务员沟通的打算,转身回到了里面。

  佐野泉早已爬上了按摩床,听到秀则嚷嚷的话后,噗嗤一笑。

  “笨蛋,这里可是‘自助按摩房’啊,按摩师都是需要自带的!”她说。

  自带?秀则终于明白了。

  “喂,是不是过分了点?吃我的、喝我的,都到了临走时,还要让我给你服务?”秀则随手将气球塞进了浴袍的便携口袋里。

  “略略略略~~~~我不管,反正秀则和人家说好了的,这次出来都由我做主!”佐野泉决定耍点小性子。

  “可万一我要是不会按摩呢?”秀则存心刁难。

  “反正在这里本来就不是为了按摩的”泉理所当然地说着,“而且秀则小时候给八代目和九代目都按摩过吧?我听妙子阿姨说的,秀则小时候可懂事了。”

  “她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啊”秀则抱怨了一句,随后坐到了床边上,“要我来,你确定吗?”

  “当然!”佐野泉毫不犹豫地说,同时整个人趴在了按摩床上。

  之前一切的布局就看这最关键的一步了,她怎能在这里放弃!

  她来之前可是做好了充分的调查,包括这家酒店提供的所有“特色服务”她都一清二楚,要不是为了这个,她可能压根就不会选这里。

  情侣在这里大可以一边闻着精油的芳香,一边进行亲密的肌肤接触,用力的时候被按摩的一方还会发出舒服的声音只要秀则还是个男人,他就绝对把持不住!

  听了这意料中的回答后,秀则叹了口气:“那就先把后面的带子解掉吧,以防等会碍事。”

  听了这话,佐野的心简直都快飞了起来。

  就是这个!这个呆瓜终于要开窍了!

  “你给我解。”她继续耍着小性子。

  秀则冷笑了一下,随后伸手过去,从后面一扯,拉开了上面的活扣,Bra瞬间便因为弹力而崩了开来。

  佐野泉发出了很响的一个咽口水声,整个人也绷紧了。

  秀则一边往手上打精油,一边招呼着她:“轻松放轻松,肌肉这么紧绷的话,效果会很不好的。”

  佐野泉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好、好的。”

  秀则看她这个样子,心中好笑:“那么最后再确认一下,妙子阿姨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极道人士是如何为同伴按摩的呢?”

  “嗯?”佐野泉这才发现哪里有些不对。

  “因为那帮条子的眼睛一直盯着管制刀具,所以平时兄弟们都是用包了橡皮的钝器在打。”秀则自己揭开了谜底。

  “所、所以?”

  “一场搏斗后,大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就在所难免,影响了身上纹青的美观,所以我们这才需要在冷敷几天后,对淤青处再进行一次按摩啊!”

  秀则说着说着便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同时手也压在了佐野泉的背上。

  佐野泉发现秀则的力量远超预料后,顿觉不妙。

  “等,等一下!”

  她连忙想要制止秀则接下去的动作,但她刚一张嘴,嘴里便被塞进了一块菠萝。

  “呜、唔!!!!”佐野泉顿时被水果堵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吃菠萝可以化瘀,所以每当打完群架的那段时间里,我家里都会充满菠萝的气味呢,我的手艺也是这么练出来的真是怀念啊。”

  秀则一边说着,一边将扎过菠萝的牙签丢掉,双手也搭在了佐野泉的肩膀上:“那么我们开始吧!”——

  M78星云

  和谐神兽凶猛,当作者也很为难啊_(:з」∠

  第三百二十二章河也参选党总裁?

  直到第二天上了飞机,佐野泉依然感觉自己没能缓过来。

  “秀则用的力气也太大了吧?”她一边抱怨着,一边对着空姐送上来的饮料狂吸,“人家都快要被你搞坏了。”

  “谁叫你自己送上门的”

  秀则翻着报纸,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她:“而且你当时不也是舒服得直哼哼么?”

  “哪有?那是疼的!”泉坚决否认,死不认输。

  一旁的空姐拼命绷著脸,可以说是用尽了多年来累积的职业素养才没有让那副标准的商业笑容从脸上褪下去。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放得开啊,还是说我年纪已经太大了?亦或是自己在飞机上待太久了,日本已经沦落到可以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地谈论那种内容的地步了吗?

  她匆忙放下手里的餐饮,以不失优雅而又最快的速度从头等舱溜了出去,免得打扰客人的私人空间。

  “啊,糟糕,被人家误会了都怪你!”佐野泉倒打一耙。

  秀则没有理她,而是继续看向了报纸。

  在他出去的这段时间,东京都议会的选举结果已经宣告出炉,被自民党垄断了几十年的位置终于易主,民主党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选举胜利。

  因为东京都议会选举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作是参议院选举的“前哨战”,就好像是高考三模之于高考一样,最终的大选结果就算是差也不会相差太远。

  所以自民党内但凡是会看一点风向的人,此时心中都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纷纷开始为自己寻找后路。

  既然2009年的参议院选举胜负已定,那么作为注定要失败的一方,自民党的总裁一职也随之变成了鸡肋,报纸上说自民党内部的大佬们今年都不打算再出来竞选了。

  什么叫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就是了!

  如果自民党依然是执政党,那么党首就是日本首相。

  当首相多好啊,可以封官许愿、把亲朋好友都塞进内阁里不说,还可以开启政商旋转门的固定流程,自己拿人钱财、让法务大臣去替人消灾签恩赦,好处多多。

  像是克拉链、奥观海这种美国总统也差不多,普通美国民众只会关注他们每年圣诞节特赦的火鸡,但别忘了,他们在任上最后一天时还会特赦几百号臭名昭著的罪犯。在几百年的“自由”精神中,美国人也默认了总统这种滥用职权的行为。

  这些罪犯中只有很少是政治犯,而且都是抛出来给媒体看的,绝大部分都是开空头支票的金融精英、贩毒的毒枭、逃税的大亨还有非法侵占政府资产的富豪等——谁让这些人是他们的金主呢?

  所以没有大佬愿意竞选党总裁也就可以理解了——作日本执政党的党首好处多多,但如果只是在野党,那么党首和吉祥物也没有什么区别,可能实际权力还比不上干事长,担的责任还多,何苦来?

  当然,既然有急流勇退的,那自然就有逆流而上的。

  比如河也太郎,他就已经决定要在党内选举中参一脚了。

  从报纸上看到自家老大也要参选的消息,久世秀则着实吃了一惊:这未免也太早了一点。

  于是在下飞机之后,他立刻给河也太郎打了电话,当然名义上是“祝贺他被提名”。

  不过河也太郎本人倒是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

  “现在参选确实早了点,不过我认为,如果不能趁现在这个变局有所作为的,等以后我们夺回执政权时,我们就更加不会有机会。”他说。

  秀则懂了,原来这是大佬想要借着机会露个脸。

  也对,如果自民党依然是执政党,那压根就轮不到河也太郎来竞选总裁。

  想要当这个总裁,你至少要在地方、政务或者外交领域干过一段时间的活才行,现在的河也太郎甚至还没有开始“轮岗”。

  这次自民党内部选举,河也太郎可以说是注定要失败的,不过只要他能够得到一部分的选票,那么不管是谁上台都必须分给他一部分资源,就算不想给河也面子也要给他那么多张党内选票一个面子。

  “请问需不需要造势呢?”秀则明知故问。

  “不需要。”河也太郎立刻回答,“又不是国会选举,不用发动民意,搞这套只会有反效果。”

  秀则明白他的意思——自民党并不代表传统意义上的“民意”,玩的就是一个精英政治,所以党内选票比民众支持率要重要很多,而这两者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联系。

  有人会纳闷,为什么以前自民党在民间的支持率也不过就40%不到,他们却总是能够以压倒性的优势成为日本第一大党派呢?

  很简单,因为日本投票率严重不足,历次选举投票率常年在50%-60%徘徊,据NHK自己的报道,39.1%的日本人没有支持的政党,也从来不去投票,所以像麻生泰郎这样的世袭议员才能横行。

  这就是为什么说日本的议员不是民主代议士,而是封建势力代理人的原因。

  在这种情况下,民众支持率压根就没有那么重要,相反党内支持率才是最重要的,河也太郎如果现在就煽动民意,没准反而会被党内大佬认为是“逼宫”,招致反感也说不定。

  从这个角度上说,即将上台的民主党才是日本二战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民意政党”。

  后来有报道说,2009年这次众议院选举中,小选区和比例代表选区的投票率“高达”69.3%,为二战后日本历次选举中最高的一次,尤其是很多不怎么投票的年轻人也都站出来投票了。

  可见,日本民众此时是真的相信他们手里的选票能改变日本政坛。

  不过,民主党很快用自己“卓越”的表现告诉了日本民众:年轻人就该在家好好撸管,不要白日做梦了!

  于是2014年时,投票率跌回了52.4%,之后几年也没有超过过54%09年这一波可以视作日本民众对腐朽政坛的最后一次挣扎,然后失败了。

  想明白之后,秀则继续问了下去:“那么我需要做什么?”

  “你的话还是先蛰伏一段时间吧,专心一阵子的实业,多交一些朋友,将来会有用的。”河也太郎嘱咐道。

  第三百二十三章千反田到底有多大

  既然连大佬都这么说了,那久世秀则当然是从善如流。

  反正现在还不是他登台的时机,在那之前基础当然是打得越牢越好。

  因为假期还有剩,所以秀则先是打了一通电话给田中荣治,询问他和未婚妻去北海道考察的结果。

  就在秀则去法国的这段时间,田中也和佐佐木受千子的委托,一起去了北海道。他们主要目的是考察秀则看中的那几片湖边地,如果合适的话就直接以田中的名义报审购买。

  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因为等北海道JR开始建设那两条新线后,沿线土地的升值是理所当然的,哪怕这里是北海道也一样。

  “非常顺利。”田中荣治汇报说,“这周围的地价非常便宜,而且当地政府听说了我们的项目后非常欢迎我们前去投资,甚至还暗示他们可以帮忙去办贷款和税收减免的事。”

  对这样优渥的条件,秀则倒是没有太意外。毕竟是北海道嘛,当地政府大概已经为人口流出和GDP缩减而头疼很多年了吧,难道还会主动拒绝投资?

  “这么好?那么地价呢?地价大约在什么范围?一平方公里大概多少钱?”秀则追问。

  “大约6亿円不到吧。”田中荣治答道。

  “多少?”秀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到6亿,看他们的态度,估计谈一谈的话还能再便宜一些。”

  秀则有些不敢置信:“我是说一平方公里,不是一亩,也不是一反。”

  田中荣治有些奇怪:“就是‘千反田’啊,想要凑一平方公里的话,就只能向政府买公地了,私地的话要和太多人谈判。”

  “这么便宜?”久世秀则脱口而出。

  1平方公里听着好像不大,但那种绕标准足球场一圈的跑道总长也不过400米,普通步枪有效射程基本也就这么长,一公里差不多就是从王府井到天门东再到天门西的距离,除非是站在特别平的平地上,否则一眼看去是绝对看不到另一边的,

  而1平方公里土地的面积怎么说呢,如果用肉眼看的话那就是“无边无际”。

  在日本那边,衡量房间单位不是用平米,而是用坪或者畳,而稍微大一点的土地就要用“日本亩(1日本亩99.2平米左右)”来进行衡量,而再大一点的话,就要用“反(约990平米)”来衡量了。

  日本传说中的妖怪、本子中的常客“一反木绵”,名字的意思就是用一反地面积的木棉化形,然后变出来的妖怪。

  而“千反田”的意思,就是家中有将近一平方公里面积的农地——懂了吧,妥妥的超级富农。在中国土改时期即便是按照200亩(中国亩666.66平米)地就算大地主的标准来衡量,她家也可以判出7个大地主还有富裕了。

  秀则想要买的1平方公里面积土地,就是标准的“千反田”。在他的想法中,自己不出个上百亿円是不可能买到如此之大的一片土地的,所以他原本是打算先订下合同,然后分期付款购买。

  但只要六亿不到,那岂不是说一平米连600円都不用?在东京一大碗牛肉饭都要700円呢!

  秀则依然记得东京的房价,那可是相当的贵,尤其是银座,那可是一平米就要一两千万円的地方,而最贵的一处大楼一平米就要3300万円,用寸土寸金来形容都是给了黄金太多的面子。

  由于反差感实在是太严重,所以秀则一瞬间还真没有反应过来。如果6亿円就能买到“千反田”的话,那买一块来耍耍简直毫无压力。

  难怪千子一开始听说秀则想要在北海道买地时,甚至都没有质疑过是不是他乱花钱,这点小钱在她看来可能还真的就是不值一提。

  但这么一来,这个项目所要花费的大头就是设备、人员费用和土地税了。

  “太好了,找一片合适的地,连湖面一起买了。”秀则发出了指示。

  田中笑了:“早就看好了一块,我和早夜在不同的天气下去考察了好几次,确认各方面都没问题我们才确定下来,就等你来最终确认了。”

  “是吗?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不是在法国和情咳咳,和家人旅游吗?”田中荣治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久世秀则:“你这家伙有点过分啊,虽然说你一向听你老婆的话,但你也不能完全站在她的立场上来说我吧?”

  “哈哈哈”田中傻笑,“她和安田小姐是闺蜜嘛总之,这块地就等你过来了,我和早夜还要试一试这里的水质和菌落,看看能酿出什么酒来。”

  面对如此勤恳的合伙人,作为一个优秀的人民富豪,秀则感觉自己完全生不起气来——反正都是给自己打工的,就宽容一点吧!

  “好,我过两天就过去,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秀则允诺

  安田基金会的人效率很高,短短一周多一点的时间,合资公司的对公账户、各种执照的复印件,还有公章、存折什么的就都已经送到了绪方的手里。

  今天,绪方应邀来到公司的新大楼,准备参加“股东大会”。

  公章和存折到手后,本着谨慎起见的思想,他立刻带着财务一起去了银行,反复确认了两枚公章和存折的真伪,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完全ok。

  随后他又试着往这家公司里汇入了一笔两千万的资金,随后又和生产磁疗仪的公司声明了合同账户变更,从这个账户上打了1200万过去,从头到尾也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

  绪方这才放了心——看起来一切正常。

  也对,人家安田基金会家大业大,又怎么会对自己这个小公司起什么坏心呢?

  只要确认这个公司合法而且没有手续的问题,那他就敢往这个公司汇钱。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留一笔现金在自己皮包公司的账户上,其余的统统转到这个账户上来,一部分用来支付厂家账款,一部分用于投资,剩下的大部分都留在这个账户上。

  这样一来,到时候只要做做手脚,在项目组那边搞个资不抵债的假象出来就行了,至于这边的合资公司,相信有安田基金会做信誉背书的情况下,应该不至于会引来警察深入调查,至于股东大会嘛听听看就好,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

  抱着这样的思想,他昂首挺胸地走入了安田基金会的大楼。

  和前台小姐说明了之后,前台让人把绪方领到了楼上的会议室里。

  绪方本以为这个合资公司只有他的项目组和安田基金会参与,所以人应该不会很多。但他刚进会议室,就发现里面就已经坐了足足有五六个人。

  这些人气宇轩昂、衣着考究,身上所穿、所戴虽然都看上去都不是很醒目,而且也看不到什么品牌,但绪方却以自己“做活”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些服饰价值绝对都不菲,就连那个老太太手边的包也是一个老款绝版的LV。

  见到此景,绪方偷偷瞟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西服和皮鞋,想要看看是否都擦干净了,又悄悄把自己的袖子拽了一下,遮住自己从当铺租来的金劳力士。

  这些玩意虽然也不便宜,但在眼前这群人面前显然连日用品都不算,绪方现在颇有一种刚凑齐了毕业装的小土豪误入了满氪大佬交流群的感觉。

  好在他没有尴尬太久,久世秀则就注意到了他。

  “欢迎,绪方先生,请这边坐。”秀则指了一指会议桌的左边。

  第三百二十四章愿者上钩

  由于还有一两个人没到的原因,所以会议依然没有马上开始。

  绪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也不敢随便和旁边的人搭话,唯恐被身旁的真·大佬们发现自己不过是个稍稍见过点世面的小混混。

  不过周围的大佬们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当他坐下后,旁边立刻有人向他搭话了。

  “这位年轻人看着有些眼生啊,今天第一次来吗?”

  年轻人?我今年已经50岁了啊!绪方有些不满。

  他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发现出声的是一位看着挺富态的小老头,须发皆白不说,椅子把手弯成花的部分还插着一根木拐杖,看上去像是阴沉木做的

  好吧,我就是年轻人。

  “您好,不才绪方安达,是生命磁疗商事会社的社长,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绪方点头哈腰地摸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老头接过名片后眯起眼睛扫了一阵子,随后又努努嘴,示意自己的秘书过来把名片接了过去。

  “‘生命磁疗’?没有听说过呢,最近新冒出来的公司吗?”老头问。

  “是!新创立的一个公司,不过在下之前也干过很多个公司了,直到最近这个才有所起色。”绪方回答。

  “这样啊”老头点了点头,“趁年轻时多吃些苦也不错,日后这些经历就会成为宝贵的财富。”

  “您见教的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啊?”绪方小心翼翼地问。

  老头倒是显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朽和你一样,也是做商事的,你称呼老朽冈藤君便行。”

  冈藤身后的秘书见状补充了一句:“这位是我们‘伊藤中商事会社’的副社长,冈藤政广先生。”

  伊、伊藤中商事?那不是日本最大的贸易公司吗?

  绪方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原来是冈藤社长,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能得遇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倒是你,好不容易有机会,你还不去和他们多交谈交谈吗?这对你以后的事业会很有帮助。”老冈藤耐心地指点着这位后辈。

  “哦多谢指教,请问这几位又是?”绪方决定表现得虚心一些。

  “坐首座的那位是‘理索纳信托’的中央副行长东和先生,坐窗户边的那位是‘Temp劳务派遣’的董事小原女士,而坐在你对面的”冈藤一位一位地指点了起来。

  绪方越听越心惊,他寻思着自己好像也没干什么,怎么就突然跑到怪物房里来了?

  不管怎么说这几位都是自己只能仰视的大佬,怠慢了谁都不好。于是绪方赶忙一路小跑过去,一个一个地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然后在一帮大佬们指点后辈的教诲声中汗如雨下。

  好在他没有煎熬多久,股东大会最后一位便也来到了现场,久世秀则随即宣布会议开始。

  而这也救了绪方一命,不然他可不敢保证继续再说下去的话自己会不会露馅。

  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后,绪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沁湿——明明会议室里有开空调啊!

  定了好一阵子的心后,他才终于分出神去看向了前面的幻灯片。

  幻灯片前,久世秀则正在对安田基金会投资的一些项目动态进行讲解。

  “北海道这一地区风力充沛,据气象局统计,一年中有超过180天风力超过6级。但由于这里的地形比较复杂,大型扇叶压根没有足够排开的空间,所以我们投资的无扇叶湍流式风电机有很大的前景”

  “已经立项了吗?”桌前有人问。

  “是的,而且当地的议员已经去关心此事了。”秀则答道,“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说服其它地区的电力公司,让他们允许北海道那边将多余的电力并入电网。”

  “这个并不是什么问题。”老冈藤突然发话了,“我和东北电力的真弓社长认识,他们组织了一个行业发展协会,犬子过些日子正好要去一趟仙台,可以让他顺便把此事办了。”

  “这样啊,我原本是打算游说大臣的不过能够自己解决当然更好,省得又被分润出去一笔。”秀则掏出手机往上面记了点东西,随后又继续看向了幻灯片,“那么接下来”

  他们那边说得热闹,但绪方社长却如坐针毡——因为他完全听不懂那些术语,也搞不懂其中的关窍,更不知道这些项目将如何为在座的人带来利润。

  原来这就是上等人的世界吗?真好啊绪方攥紧了拳头。

  秀则就各种项目一连说了快一个小时,一直说到绪方睡意连连却又不敢闭眼的时候才开始讲金融投资方面的东西。

  直到这时绪方才来了精神——总算有他能听懂的玩意了。

  和上次秀则单独讲给他的内容大同小异,基金会在金融方面的投资主要还是以外汇、债券为主,辅以一些期货和股票。

  不过相对于那些比较固定的投资,这一次秀则拿出了新东西。

  “新浪公司?为什么久世君会看好这家公司呢?”小原女士提出了疑问,“而且它现在的股价是29美元,从估值上看并不能算很低。”

  “因为我个人判断它的业务量会在接下来的半年里突飞猛进,等到明年财务报表出来时再建仓恐怕就来不及了。”秀则答道。

  “有多大把握?”

  “虽然不能说是绝对,但确实很大。因为中国那边墙掉了美国的社交网站,他们自己国内的几个平台又因为涉政原因挂掉了,所以只要新浪公司不作死,可以说他们在国内是毫无对手。而作为相关概念中仅存的一个在美股上市的投资对象,美国资本没有道理会放过它。”

  说这个他可是有很大把握的,毕竟新浪因为微博的原因,2009年的业绩出来后股价曾一度达到过150美元,之后也稳定在了90美元左右,现在形势比那时候还好,没有什么大意外的话估计结果也不会相差太大。

  “原来是这样”小原女士明显踌躇了一下,“我虽然一直很相信久世君的眼光,但这次我还是希望能谨慎一些,控制一下仓位,而且杠杆也不要加得太多。”

  “我会注意的您准备追加多少投资?”秀则问。

  “最近公司也很需要流通资金啊”小原女士显得有些苦恼,“那我就先投资个一亿吧?这次就先当个局外人好了。”

  一直在旁听这的绪方,此时心中轰然跑过了一群羊驼。

  喵的,一亿啊?那可是一亿!老子坑蒙拐骗了那么久,到现在为止也才弄到了两三亿,要不是这次磁疗仪有可能会破历史记录,光是这么一笔钱就会让自己伤筋动骨,可投了这么一笔钱后自己居然还只是“局外人”?

  幻灯机前,久世秀则明显是有些失望的样子。

  “那冈藤先生呢?”他又转而问向了旁边的人。

  老冈藤顿了一下拐杖:“你们年轻人就喜欢搞这种快钱要照我的意思,我甚至一分钱都不想投,看在安田君的面子上,我就投个五亿好了。”

  绪方又倒抽了一口凉气——五亿只是卖个面子?这、这面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一点?

  但看久世秀则那小年轻的表情,这恐怕还真的就只是个买面子钱。

  “那,东和先生?信托银行总不可能没有流动资金吧?”秀则又看向了首座上的那位。

  东和打了个哈哈:“公私要分明嘛久世君啊,我觉得冈藤说得对,年轻人不要一天到晚总想搞个大新闻,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地做实业多好,既稳又对社会有贡献。像这种金融性质的东西,你难道还能比我手下的那些小伙子们更精通不成?”

  “所以?”

  “所以别怪我不给面子,7亿,不能再多了。不到我们这个岁数,你恐怕就不会懂得风险控制的重要性啊。”东和语重心长地劝说道:“赚钱赚得再多,也不如赚得稳啊。”

  久世秀则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好吧,其实我个人觉得这完全在可控的范围内柳生先生?风间先生?还有绪方先生?”绪方安达迅速在心中估了一下,自己这个磁疗仪项目一个就是几百万,拉出的下线很可能在一个月内就为自己带来数亿円的收入,而这些都是空手套白狼来的,几乎就等于是纯利。

  至于这个项目最后所能达到的规模,按照大和生命的曲线估算的结果是很有可能会在半年左右的时候超过一百亿円,自己怎么着也可以拿出20亿左右进行投资。

  “不好意思,因为是第一次参与,我想问一下,撤资的话是随时都可以吗?”

  哪怕是觉得脸上发烧,绪方也认为自己必须先弄清这个。

  “每个人的账户都是独立的,所以提前半个月申请即可,半个月内会到账。”秀则回答了他的疑问。

  “这样啊”绪方心中有底了。

  眼见着柳生和风间两位也先后随大流,投资了数亿円不等,绪方觉得自己有必要撑起自己同为“上流人士”的面子。

  “小门小户的,也不敢和几位大老板比,而且敝人是做实业的,金融方面也不是很了解,第一次投资也还是保险点好我就投个三亿吧!”绪方终于拿定了主意。

  秀则嘴角勾出了一丝微笑。

  “您不用担心这个,以后股东大会每周都会开,我会随时向几位通报投资进展的。”秀则对他说。

  第三百二十五章迈向制霸的第一步

  敲定了大体的规模后,接下就是确定细节的事。

  基金会体贴地为每一位大股东都配备了专门的客服经理,绪方先生也不例外。而基金会给他配的经理,自然就是吉原平太。

  帮着绪方签好备忘录后,吉原平太深深地对着他鞠了一躬:

  “从今往后,就要仰赖绪方先生多多关照了!”

  “哪里哪里,是我要多多拜托才对。”绪方也连忙回了一礼,“有事直接打我的电话就好,就算是夜里也不要紧。”

  当确认绪方离开公司后,依然留在会议室内的几位老人相互一望,随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爆笑声。

  这些人当中,小原女士笑得尤为开心:

  “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欢乐过了”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想不到我们几把老骨头都这个岁数了,居然还能骗到人啊?看来这名头还有点用途。”

  “哎,什么叫骗人。”老冈藤不乐意了,“我们的身份又不是假的最多就是在那些头衔上要加一个‘前’字而已嘛!”

  作为“前”理索纳信托银行的副行长,东和先生也是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我就说嘛!当年我就不该去银行上班的不是我吹,要不是因为老爹太固执,黑泽明找我的时候我就该跟着他一起去的。”

  看着一帮老顽童在这里前仰后合的样子,久世秀则也有些被感染到——真希望等自己老了,依然能像他们一样有活力。

  “还不能大意,接下来还需要诸位多多配合才行。”秀则指出了这一点,“我们的目标可不只是这区区三亿円而已。”

  “对!得让那个家伙把骗来的钱通通都吐出来才行。”小原女士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真是没办法啊,既然政府不管,那也只能由我们这帮老家伙来管了。”冈藤先生也附和道。

  相对于其他几人,还是同样从银行系统出身的东和比较关心富士银行那边的情况。

  “对了,安田君,你家公子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钱已经确认追不回来了吗?”他关心地问向安田伸晃。

  老安田用力地敲了一下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是啊,那个小畜生!直到几天前他才通过各种渠道确认,说是NADL已经资不抵债,绝无还上那100亿円的可能。我当场就想要对他说‘你丫的终于还是落到这个下场啊’,要不是千子拦着啊,我绝对要揍他一顿。”

  老安田在说那句话时难得用了“手前(てまえ/你丫的)”这种脏话,可见他确实是气得不轻。

  “那可真是够麻烦的呢!”东和先生惋惜地说,“这个账倒是不难平,但这个责任恐怕就”

  “是啊,我本来是不想管这破事的,但我决不能让安田家的门风败坏在这小畜生手里!”

  老安田狠狠地地发泄了一通后,又不得不重新低眉顺眼地感谢起了自己这帮老友。

  “总之,这次犬子惹出来的祸实在是太大,给诸位添麻烦了。”他说。

  小原女士倒是难得地没有落井下石:“哪里的话,反正我们在养老院里闲着也是闲着,久世小哥提出来的方案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但今天看了那家伙的样子后,我倒是觉得说不定成功的可能性会很高。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几片社区的老人们应该就能要回养老金了。”

  说到这里,她白了一眼老安田。

  “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盯着我,我这是为了那些退休在家的老人,和你这家伙没有关系,听到了吗?”

  “是、是,希望接下来那家伙会乖乖上当吧。”安田伸晃被她说得抬不起头。

  可恶啊,都怪志清这个小兔崽子,我才会这么没面子的!

  公寓里,秀则对千子绘声绘色地和他讲述了一遍自己联合老人们“演戏”的过程,着实宽慰了千子一番。

  “总之就是这样了,这边的事暂时就算告一段落,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地做下去,那家伙就一定会越套越深。明天我要去北海道一趟,考察计划中的那个农业综合体项目,这边就拜托你看着了。”

  千子勉强自己笑了一下:“本来就是我家的事嘛,我当然要盯着了。倒是秀则在为爸爸的事费心,人家有些不安”

  “说什么呢?都现在了还在分什么彼此?”秀则打断了她。

  经过那次交心后,秀则又偷偷和千利管家聊了聊,现在他终于可以肯定千子确实是有一点偏执型人格。

  偏执型人格的人经常会有不安全、害怕、恐惧的念头产生,他们经常会将外界对自己的反馈视作别人或者环境对他/她的迫害。而控制欲强只是偏执型人格的外在表现之一,因为控制可以让这种人觉得好受一点,不再那么害怕,而相对的就是千子特别讨厌那种出乎预料之外的事情。

  好在千子的成长环境不算极端,所以虽然她有些偏执,但也没有严重到影响人际关系的地步。

  秀则不想让千子感到任何恐惧,所以他将千子拽了过来。

  “什么都不要多想有我呢!”

  “是啊,秀则总是很让人安心。”千子红着脸,趴在他怀里说,“就是有时候自信得让人牙根发痒。”

  “为什么是牙根?”

  “想咬你!”她冲着张开嘴,露出了自己的牙齿。

  秀则忍俊不禁。

  第二天,秀则叫来了去机场的出租车,准备去北海道考察田中他们看中的那片土地。

  很明显,如果秀则未来想要摆脱日本农协的话,他就必须自己来掌握生产、运输和销售这三个环节,缺少任何一个环节他就不得不受制于人。秀则到目前为止,已经通过各种手段在“销售”这个环节占领了一定的话语权,可在生产方面,他依然必须要依赖石川县那边。

  在资本主义社会还指望别人会对自己大发善心吗?还是算了吧!相信了的人,请将“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这句话默写一百遍。

  而北海道项目则是秀则试图占据“生产”这一环节的努力。没有这个,任何恢弘的计划都将无法展开。

  从这个角度上说,秀则觉得自己和千子很像,他从来不会对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抱有幻想。

  眼见着秀则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路,千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她拨通了佐野泉的电话。

  “喂?对,是我法国之行过得还算愉快吧别闹了,你不用说这些话气我,我见过秀则了,他一点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的样子不,我不是炫耀,我只是想和你谈谈,真真正正的好好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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