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番外一 二胎。_太后千千岁(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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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番外一 二胎。

  一胎照书养,二胎当猪养,这事放在明玉身上正好相反。

  她刚怀上福临那会儿很忙,忙到连月事推迟都浑然不觉。直到避子汤事件爆发,她被传进宫问话时晕倒,才知道自己早已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怀孕本来是大喜事,她和多尔衮却各怀心思。她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多尔衮知道她确实在喝避子汤,以为她不想给他生孩子。

  所以这件大喜事没有任何庆祝,她自己默默承受着怀孕带来的不适,多尔衮悄然出征,事先一声招呼都没打,她为他准备的行装也没拿。

  朝鲜战事持续了一个多月,多尔衮失联了一个多月,人不回家,新抬的侧福晋倒是先找上门来。

  总之,怀孕前三个月各种烦心事,明玉都没怎么关注过住在肚子里的小家伙。

  后来与多尔衮和解,也算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可那段时间门明玉决定重开互市,大着肚子在书房忙到半夜,挺肚在朝会上舌战群儒。

  但凡福临有一点体弱,恐怕早没了。

  好容易熬到快生产,多尔衮带兵入关,预产期临近忽然传来多尔衮和多铎阵亡,两白旗全军覆没的噩耗。

  明玉都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不出意外,孩子早产了。

  气血攻心之下,生产的疼痛简直是噩梦,明玉并不想回忆。

  生下福临后没多久,先帝殡天,岳托弄权,明玉不得不带着尚在襁褓的福临跑路。

  跑到皮岛,总算安全了,福临却养成了吐口水的坏毛病,怎么改都改不过来,甚至得了一个喷水龙的外号。

  明玉很是忧心了一段时间门,怕从小养成的坏毛病长大了改不掉,还好多尔衮有办法,也有耐心,陪着小福临一点一点改掉了吐口水的坏习惯。

  可能是朝局稳了事业稳了,也可能是她和多尔衮之间门的感情稳了,怀二胎时,明玉并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心情好,胃口好,该吃吃该睡睡,要不是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明玉恐怕都要怀疑太医的诊断了。

  饶是如此,父子俩对她还是小心翼翼的。

  按规矩,皇上年纪小,太后摄政,明玉应该在朝会那日早起陪福临上朝。可多尔衮不让,说福临有他陪就可以了,福临也不让,说他能坐得住,不必明玉陪伴。

  免去了摄政的麻烦,明玉也闲不住,把魏循召来询问出洋的情况。

  为了筹建世界上最先进的火器工厂和造船厂,魏循终于出仕,卸任慈宁宫大总管,任工部侍郎,从二品,专门负责火器、航海船只等的研发制造。

  与欧洲诸国签订合约之后,魏循不放心,提议出洋考察,看一看欧洲在火器和造船等方面的发展情况,以便判断其出资在天津卫投建的火器和造船厂的技术是不是当时最先进的。

  他怕离得远被人给糊弄了。

  魏循为人精明,不怕吃苦,明玉并不怀疑他的能力,却有些担心他的身体“此去西洋路途遥远,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见魏循那边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朝会通过便要启程,明玉有些急“你且等等,我这就派人去给李贞淑送信,她和亨利都在皮岛,你跟着亨利的船队返航,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魏循叫住明玉,扶她重新坐下“你别急,我已经跟亨利那边通过气了,他们会等我一起走。都已经是太后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坐久了,腰有些酸,明玉按了按腰,魏循立刻拿来迎枕给她靠着“盛京那边的生意有吉兰,北京这边有我,出洋前我会安排好一切,互市有李淏,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安心养胎。”

  皇上和摄政王都不敢劳动明玉,他又怎么敢让明玉操心。

  明玉笑着说她没事,魏循并不赞同“女人生孩子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不好生将养如何使得你别总拿生皇上的时候说事,一次顺利,不一定次次顺利,还是小心点好”

  自知说了不吉利的话,魏循呸了三声“我问过太医,生头胎最危险,二胎会容易许多,也不用担心太过。”

  他看着明玉的眼睛“出洋的事不急,等你生完孩子,我再走。”

  明玉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也没催他,而是关心起魏循的日常起居来“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就没想过”

  魏循笑起来,打断明玉的话“我一个人自在惯了,没有这个打算。”

  魏循身份特殊,不想平白耽误女孩子家,明玉能理解。可以魏循的容貌和身价,说不定有人愿意呢。

  之前他在汗王宫也是个香饽饽。

  “一个人无牵无挂确实自在,可你身边总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我才能放心。”之前忙事业,顾不上,如今什么都有了,明玉想让魏循也过得好些。

  至少有人疼有人爱,不必走到哪儿都形单影只。

  魏循蓦然抬眸,对上明玉的眼睛“一个人未必无牵无挂,多一个人也不会过得更好。”

  这辈子有你牵挂,足够了。

  所以多尔衮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魏循说的最后几句话。

  就因为魏循这个特殊的身份,他可以当着他的面扶明玉的手,搂明玉的腰,还能抱她。一直赖在慈宁宫的偏殿不肯走,好几次被他撞见大半夜留在明玉的寝殿吃宵夜。

  要知道明玉当上太后之后,他这个皇父摄政王还住在原来的王府,想留在慈宁宫过夜得提前跟明玉打招呼,看她脸色,被允许才能留宿。

  竟不如魏循住得近便。

  多尔衮最近总是在想,他要怎样做才能名正言顺地住进慈宁宫,永远不被赶走。

  这个办法还没想好,不过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先把魏循请出慈宁宫,给他腾地方的同时让明玉感到寂寞。

  然后他再想办法趁虚而入,得偿所愿。

  多尔衮商量明玉,魏循年纪也不小了,以他的才能理应为国效力,总不能一辈子屈居后宫当个内侍吧。

  明玉心系魏循,见多尔衮肯破例提拔魏循,她当然觉得好。

  于是魏循第一天到工部报到,便被告知,朝廷三品以上大员分配府邸。由于上头提前打过招呼,他的府邸已然划拨下来,今日报到之后便可以搬家了。

  卸任慈宁宫大总管,他确实不能继续住在慈宁宫,索性他东西不多,当日便搬了家。

  魏循从慈宁宫搬出去之后,多尔衮又给明玉出主意,说魏循三十好几了,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又有官职在身,总不能形单影只一辈子。

  还说想在八旗贵女里面挑一个给魏循赐婚。

  赐婚这事明玉觉得不妥,毕竟魏循身份特殊,总要找一个心甘情愿的姑娘,这种事不能强按头。

  虽然不能赐婚,到底把明玉的心思引到那边去了,便有了刚才明玉和魏循这一番对话。

  明玉做生意很精明,多尔衮都自叹弗如,可于情爱一途那是半点不通,不然他的追妻路也不会如此坎坷了。

  什么叫一个人也未必无牵无挂,魏循在牵挂谁,傻子都能看得出,偏偏明玉的脑子转不过来。

  转不过来可太好了,要真给她转过来,他再想做什么反而变得困难。

  魏循这兔崽子,明玉都要给他生二胎了,还贼心不死呢。

  多尔衮没立场吃醋,却有立场把人弄走“黑死病肆虐,洋人那边急用符水,我派人与亨利交涉过,他的船队最迟后日到。等亨利一到,你马上跟着他走。”

  明玉生的是他的孩子,有他陪着足够了,不需要魏循。

  明玉素来心善,见不得百姓受苦,那西洋的百姓也是百姓啊。

  果然明玉跟着劝魏循,劝他不要耽搁,早去早回。

  魏循看了多尔衮一眼,点头应是,起身告辞。

  送走魏循,明玉转身问多尔衮“怎么你一个人过来了福临呢”

  多尔衮扶明玉坐下才道“福临住乾清宫,回去换便服了,我住宫外,没地方换衣服,只得穿着朝服来见你。”

  啧,这幽怨的眼神,这幽怨的语气,好像当初是她不让他当皇帝,是她不让他当太上皇住在宫里,是她非要封他皇父摄政王的。

  不过看在多尔衮肯破格提拔魏循的份儿上,明玉决定勉为其难给他在慈宁宫安排一间门屋子,放些平常换洗的衣裳,省得他穿着厚重的朝服在慈宁宫窝一整天。

  “只给安排一个换衣间门”多尔衮并不满足,“再怎样我也是皇上的生父,为何不能长居慈宁宫与太后作伴”

  二胎就快生了,这时候不守在明玉身边,他不放心。

  守可以让他守,守一整个白天都没问题,可一到晚上,他挨着她的身子容易起反应,起了反应就得去洗冷水澡。

  夏天还可,冬天洗冷水澡,明玉怕他染上风寒。

  “你想住在宫里,便住在宫里。”反正福临还小,东西六宫都没人住,“我瞧着养心殿不错,方便上早朝,离乾清宫和这里都近。”

  明玉亲自给多尔衮倒了茶,推过去“你以后住去养心殿如何”

  明知他想守在她身边,还一杆子把他支到养心殿去,明玉真好狠的心。

  茶推过来,多尔衮也不喝,只冷着脸不说话。

  摄政王冷脸,别说朝臣,连福临都怕。

  明玉却是不怕的,她倾身过去揪他的脸“我知道你想住在慈宁宫,守着我和二宝,可天冷了,你总洗冷水澡我怕你着凉。”

  多尔衮被她揪得脸疼,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我身体好,不会着凉的,你就让我住下吧。”

  本来想说大不了他去偏殿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难受他也想日夜守着她,时刻能看到她。

  明玉不是第一次怀孕,孕期也有纾解的方法,可快到预产期了,多尔衮怕累着明玉,也怕闹起来刺激到她,就一直隐忍着。

  可能是肚里的孩子心疼她他阿玛,当晚明玉便发动了,与生福临时一样,比预产期提前了几天。

  有了上次生产的经验,明玉才不要干疼着,疼得受不住就给自己喝有一点空间门灵泉缓解。

  生孩子疼的时候要向下用力,完全感觉不到疼也不行,即便有空间门灵泉明玉也不敢用得太频繁。

  上一次明玉生福临,多尔衮不在,这一次赶上生二宝,可把他心疼坏了。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生孩子,当年母妃生多铎他一直守在门外,那时候他还小,只是害怕。

  如今又害怕又心疼。

  明玉平时有多娇气,多怕疼,没人比多尔衮更清楚了。滚床单的时候他都得算着时间门,时间门太长,明玉会疼。

  那一次因为魏循剃发的事,跪了硬地面,连着好几天晚上明玉都趴在他怀里呜呜,让他给她揉膝盖。

  从明玉嫁给他到现在,多尔衮还是第一次听明玉这样哭喊,她每一次叫他的名字,他每一次回答我在,心都不由自主地跟着颤抖。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替她受了这番苦楚,加倍也行。

  不管宫里的掌事嬷嬷和稳婆怎样劝,多尔衮都不肯离开明玉半步,始终跪在炕边,上半身趴在炕沿上,与她十指紧扣。

  仿佛这样能给她力量。

  手背被明玉的指尖抠破,多尔衮忍着疼拿过帕子给明玉擦汗,边擦边说“乖乖,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胎。以后不会再生了,不会再生了”

  心太疼,好像下一刻就要碎了似的。

  生产到了最要紧的关头,明玉已经疼迷糊了,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见明玉没有回应,多尔衮急了“太医何在”

  “臣等都在”

  太医们都等在外间门。

  女人生产有稳婆便够了,听稳婆说太后生产一切顺利,除非有什么意外,不然也用不到太医。

  男人进产房不吉利,摄政王要进,没人敢拦,太医们却没心情进去凑热闹。

  本以为不会用到他们,谁知摄政王还是喊了太医。

  太医们吓了一跳,连声应是急急朝产房走去,却被守在门口的太监拦住,听摄政王焦急道“太后疼极,速开药方缓解疼痛”

  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不知疼痛如何用力,如何生产啊。

  他们在外间门听得清楚,太后都没叫疼,可见比一般妇人生产时情况要好。

  比这惨烈的他们见得多了,也没见谁像摄政王这般着急。

  确切地说,妇人生产时间门长,半天也有,一天也有,没有哪个男人从一开始便守在产房里边。

  一般等妇人生下孩子,或是快生了,或是生产中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请男人过来拿主意。

  比如保大保小之类。

  摄政王给他们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可摄政王都说了,身为太医也不好什么都不做。

  于是叫人熬了参汤端进去,给产妇提神。

  明玉本来疼迷糊了,喝了参汤满血复活,看见多尔衮守在床边,感觉疼得有点受不住,却不怎么想喝空间门灵泉。

  “多尔衮,我疼”凭良心讲,生二胎真不如生一胎疼,可明玉就是想让多尔衮知道她生孩子很疼。

  撒娇似的,演技拙劣。

  若放在平时,这么拙劣的演技,肯定能被多尔衮一眼看穿,今天却没有。

  多尔衮几乎暴怒,吼太医“开的都是什么药为什么太后越喝越疼是不是不想活了”

  明玉“”他好凶。

  这才是真正的多尔衮吧,他骨子是有悍性的,只不过与她在一起生活久了,在她面前温柔小意惯了,让明玉几乎忘了他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上多尔衮暴怒的眼神,明玉丝毫不怀疑她再叫一声疼,外间门的太医可能一个也活不成了。

  身上越来越疼,疼到明玉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疼“多尔衮,你别嚷了,我耳朵疼。”

  多尔衮顾不上吼太医,慌着手脚给她揉耳朵,指尖抖得不成样子。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却在她生二胎的时候,方寸大乱,眼圈都急红了。

  明玉紧紧握住多尔衮给她揉耳朵的手,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多尔衮,我爱你,我想和你白头到老,我不会轻易死掉。”

  多尔衮吻着明玉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越出地平面,明玉平安生下一个男宝。

  又是男宝,其实这一胎她想生个女儿。

  孩子是生下来了,可疼痛并没停止。

  多尔衮大声叫太医,稳婆笑着阻止“摄政王莫慌,太后肚子里还有一个。”

  说话间门,又生下一个女宝。

  原来是龙凤胎,明玉简直惊喜。

  双生靠诊脉是诊不出来的,加上明玉身量本就苗条,怀了双胎只是肚子比怀福临时大了一点,并不很明显。

  明玉还以为是自己孕期胃口好吃胖了呢。

  多尔衮有点懵,一下多了两个孩子,他现在是三个孩子的阿玛了

  可能是之前有了一个福临,多尔衮见到儿子并不稀罕,也可能女宝是最小的那一个,比男宝瘦弱些,更惹人怜爱。当两个稳婆把包裹好的龙凤胎同时抱给多尔衮看的时候,多尔衮只接过了女宝。

  女宝被多尔衮抱走,男宝似乎有所感应,哇地一声哭起来。女宝被吵醒,也跟着哭。两个孩子的哭声可比从前福临一个人哭威力大多了,差点掀翻房顶。

  此时明玉那边已经收拾好了,招呼多尔衮把女宝抱到她身边。稳婆受不住也把男宝抱过去放在女宝身边,明玉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她要哄孩子睡觉了。

  屋里收拾干净,众人退下。多尔衮扶明玉躺好,一会儿拍拍女宝,一会儿拍拍男宝,两个孩子脸对脸躺着,这才止住哭,很快睡着了。

  “这里有我,你也睡会儿吧。”多尔衮哄睡了小的,哄大的。

  明玉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呢。”

  马上就是早朝的时辰了,福临还在等他。多尔衮站起身,听门外有人通传“皇上驾到”

  这时候福临怎么来了

  门开了一道缝儿,福临穿着常服挤进来,立刻命人关上,生怕引了凉气进屋。

  见额娘和阿玛齐齐朝他看过来,福临脚步一顿,旋即走到熏笼边烤手,边烤边说“太后生产,普天同庆,朕免了今日的朝会,让文武百官也跟着高兴高兴。”

  昨日额娘生产,福临是跟着阿玛一起过来的,阿玛嫌他年纪小碍事,便没让他进门,吩咐人将他送回乾清宫好生休息。

  听阿玛说额娘在给他生小弟弟或小妹妹,福临心里跟猫抓似的,哪里睡得着,回到乾清宫便传话出去,免了今日的朝会。

  他想去慈宁宫看额娘,和他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到了明日,他就是做哥哥的人了。

  明玉闻言有些诧异,转头问多尔衮“咱们皇上都能免朝会了”

  福临还这样小,摆在朝堂上顶多算个吉祥物。

  “免朝会算什么”说起这个,多尔衮一脸的与有荣焉,“咱们皇上还敢在朝堂上发表政见呢把鳌拜怼得仰头望天。”

  虽然都是些圣贤大道理,也算学以致用,言之有物。

  明玉见识过福临用大道理怼哲哲太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不禁失笑“咱们皇上真厉害”

  旁边正在烤手的小人儿腰杆又挺直了几分。

  可惜帅不过三秒,烤完手他就蹦蹦跳跳地来到炕前,惊讶道“怎么有两个”

  明玉笑着告诉他“是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哦。”

  福临眼睛都瞪圆了,要脱鞋上炕去看,多尔衮不让。福临眼巴巴看着明玉,明玉朝他招招手,多尔衮这才放行。

  福临坐着看了一会儿小弟弟小妹妹,也开始揉眼睛。

  到底是个孩子。

  小小年纪不但要读书学骑射,还要跟着他阿玛学习怎样处理朝政,跟着上早朝,跟着批阅奏折。

  明玉心疼得不行,命人拿来枕头,让福临睡在自己另一边。

  临睡前福临拉着明玉的手,用稚嫩的童音小声问她“额娘,有了小弟弟小妹妹,你还疼我吗”

  生完二胎,大宝肯定会不安,明玉早有准备。她俯身在福临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柔声说“有了弟弟妹妹,你还会疼额娘吗”

  福临点头,明玉笑道“你疼额娘,额娘为什么不疼你呢有了弟弟妹妹,疼额娘的人变多了,疼你的人自然也变多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好像又不是,福临的小脑袋想得有些累,很快也睡着了。

  多尔衮很服气明玉诡辩的能力“胆子越发大了,敢忽悠皇上。”

  明玉朝他比出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躺在三个孩子中间门,抬眼见多尔衮也要脱鞋上炕,明玉朝他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多尔衮假装没看见,紧挨着炕沿躺下“乖,睡吧。我挡在外面保护你们。”,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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