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伞冠磨宫口,被到神志不清/高烧昏迷_黑月光受害者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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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伞冠磨宫口,被到神志不清/高烧昏迷

  “……”什么叫不要让后面的人等太久?他还想吃多少根?

  裴言气闷,心想他的鸡巴有这么不顶用吗。明明他弄之前也有找宫里的嬷嬷请教过,好生学习过一番床帏秘技的。

  总不能比巫奚差吧?巫奚常年在北山上守着那堆星星,体格肯定远远不如他,底下那根东西想必也争气不到哪去。再说,巫奚至少也两百岁了,说不定心有余而力不足,跪下来给人舔一舔都会累得大喘气。虽然他也没自信到能叫人食髓知味,不过秒了巫奚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怎么陛下如此不满意?

  裴言憋屈不已,暗恼自己是不是结束得太快了。他深吸了口气,将自己不争气的孽根拔出来,有心给它一拳,又怕打废了彻底丧失攻籍,只能默默捏着拳头生自己的气。

  嵌在墙壁间的白屁股随阳具的抽出颤了颤,淫水混着精液从合不拢的肉缝里蜿蜒而出,凝成半透明的白痕。两瓣原本紧贴在一起的肉唇豁开了三指宽的圆洞,内里的嫩壁被肏成了深红色,艳丽多汁,像是熟透了的血桃肉。裴言掰开两瓣阴唇,正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肿起来,甬道里却骤然喷出一大股水,哗啦一下溅在他身上。

  ……刚射过精的鸡巴瞬间又硬了。

  裴言咽了咽口水,有点馋,还有点不死心。他眼珠一转,开始自顾自地唱独角戏:“兄弟们,我完事了,你们谁下一个来?”

  说完又换了个声线,狎昵地往薄辞雪前端的性器上揉了两把:“我先来的,劳驾让让——哟,东西还挺齐全,这是个小相公还是小娘子啊?”

  “管那么多干什么?干就是了,这屁股骚得很,肏几下就喷水,一等一的销魂。”

  如是自导自演了一通,裴言便挺着硬邦邦的性器再度插了进去。刚高潮完的肉穴又湿又软,肉壁时不时地抽搐两下,说是人间天堂也不为过。裴言闷哼一声,被绞得大汗淋漓,头皮一阵阵发紧。

  他憋得太久了,这辈子头一次开荤,说什么也要吃个够本。刚释放了一次的鸡巴松快了许多,于是他放缓了动作,细致地戳弄着肿烫的蚌肉,将腺液和精液涂遍了每一道褶缝。柔白的屁股被顶得摇摇晃晃,中间的肉花明显比先前肿大了不少,不时有透明的汁水汨汨滑下来。

  性器一开始抽送得很慢,慢悠悠地推进去又慢悠悠地拔出来,徐徐地钻弄着一腔嫩肉。尽管如此,薄辞雪还是被干得身形不稳,两条腿虚虚地支在地面上,被身后人搂着腰一下一下往墙壁上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阳具从屄口里一点点挤出来,胡乱涂抹在唇肉上。薄辞雪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其他肢体的存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只嵌在墙上的屁股被人翻来覆去地玩弄。刚刚失禁过的尿眼还有些难以掌控,不时涌出几滴液体,摇摇晃晃地悬在水亮亮的肉批上。

  这次身后人的时间格外长,干了足足小半个时辰也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又一次被干得神志不清,眼睛上翻、舌尖微吐,表情趋于崩坏。一股湿热的浪潮卷着他的意识,缓慢而不可逆地陷入一片白茫茫的汪洋之中。

  还要……还要多久……

  虚弱的身体在永无止尽的奸淫下彻底沉沦,未被触碰的乳尖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身下的貂裘磨得泛红发肿。穴内的性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插越深、越顶越快,雪白的肌肤渐渐弥散起了一层薄薄的热雾。直到再次被干到最深处时薄辞雪才隐隐觉出,对方刚才一直没有把性器完全塞进去——

  “那是你的子宫吗?”

  裴言又触到了那团嫩肉,没忍住多顶了顶,声音因极度兴奋而变得喑哑:“我要是肏进去,会顶到你肚子里的宝宝吗?”

  他摩挲着薄辞雪被顶起一大团的小腹,手指不安分地抚过略微黯淡的昙花纹。薄辞雪意识朦胧地被他肏着,头脑中一片空白,恍惚以为真的被干大了肚子、揣上了数月大的胎儿。他想弓起腰,但又被人牢牢搂着,只能收紧手指,崩溃地摇了摇头:“呜呃……不要顶进那里面……”

  “那里是哪里?说清楚。”

  乌发美人茫然地睁着眼,喃喃地重复:“不要顶……我的宝宝……”

  裴言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旋即失笑出声。他听话地没有顶进去,却用龟头反复蹭着那圈柔嫩的肉环,将稠浊不堪的穴心撞出啪啪的水声。

  乌发美人的哽咽在骤然高昂后逐渐微弱,最后微不可闻。他一动不动地伏在貂裘上,眼睫疲惫地垂着,只有被插到深处时的战栗能证明这个人是活着的。两人中间隔着一堵墙,灵魂之间仿佛也有一道不可突破的隔阂,只有性器紧紧贴着,在交媾之中得以摩擦片刻。

  女穴里又麻又爽,乱窜的快感一浪压过一浪,在下腹里不断翻涌。薄辞雪浑身绵软,四肢无力,只能用残破不堪的身体忍耐着裴言漫长而恐怖的性欲。耳鸣声在持续的性爱里越来越大,大到压过一切,变成了此起彼伏的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身处盛夏,又好像即坠寒冬。一片蝉鸣里,他看见自己远去的少年时代,看见某年元宵微服溜出皇宫时在路边小摊上买到的搪瓷娃娃,看见濒死之人口中吐出石榴石一样的黑血沫,看见那只曾在烟翅湖边的竹林里一闪而过的白麒麟。

  看见年轻了十几岁的身后之人死缠烂打地挂在他身上,哭天抹泪,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要做,但是记不清了,似乎是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远到每一个去到那里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他有些着急,怕那边的人等太久,可挂在他身上的少年又哭得厉害,让他头痛不已,只能先好言安抚着。可少年油盐不进,一定要他留下来,还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让他的腿比灌了铅还重,一步也走不得了。

  裴言埋在里面抽插了好一会儿,自觉已叫薄辞雪吃够了苦头,便想将人抱出来亲一亲哄一哄。墙洞里的人像是累极了,垂着眼睫,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任他抱着。他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搂进怀里,在薄辞雪湿红的鼻尖上轻轻亲了一下,心里软乎乎的。

  虽然今晚多了点坎坷,但他的想法没变,还是想和薄辞雪重新开始。他要拉着对方去裴氏的祠堂忏悔,去一拜天地,二跪父母。他的族人如果有灵的话可能会恨死他,但他真的没办法了。

  薄辞雪昏迷的那一个月里他写了一大堆遗书,写一封撕一封。最开始他恨得要死,恨不得把薄辞雪挫骨扬灰,当做肥料撒在自己坟前——他怎么敢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跳?他坠楼的时候表情怎么敢是微笑的?他跳了,自在了,自己这么多年如癫似狂的思念怎么办?这么多年偏执成狂的憎恨怎么办?他把自己的整个灵魂掏空后轻飘飘地走了,自己要怎样才能若无其事地活下去,掩盖自己变成行尸走肉的事实?

  过了几天又觉得万般心灰,不恨了,恨不动了。活了二十多年回头一看,所握之物逝如流沙,触目之处皆是灰烬。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和薄辞雪埋在一起,用两人腐朽的骨肉滋养同一片草地。

  那封最后也撕掉了。不行,还是不甘心。他不信他是个天生的倒霉鬼,一辈子求来求去就求到一片芳草地。如果这是命运,那他情愿不信命。如果这是天意,那他一定要逆天。

  还好,薄辞雪醒了。裴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灭族之仇在死别面前都变得轻盈了不少。再说这仇杀了他他也报不了了,裴氏族人若真有灵,还是另请高明吧。

  裴言低下头,将怀中人抱得紧了一点。对方瘦削的身体因为性器在体内的移位而轻微地抖了一下,姝丽的面容上涌着不正常的潮红。裴言觉得不对,伸手摸了一下薄辞雪的额头,顿觉烫得灼手。

  ——那不是情欲的催化,而是高烧的征兆。对于他来说不足一提,可对于沉疴未愈的薄辞雪来说,却几乎是致命的。

  裴言脸色骤变,匆忙将尚且硬挺的性器拔出来。他托起薄辞雪的后颈,试探着叫道:“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的陛下早已失去了意识,一声不吭地陷在他怀里。裴言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几乎觉不出气流经过的痕迹。

  裴言的心重重一沉,忙为他输入了一些星力。昏迷的乌发美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接近于无。裴言将耳廓贴过去,才听见对方叫的竟是“阿言”。

  ……阿言。还好你还在这里。

  我梦见你以后的样子了。你以后好凶,还说脏话,和你现在一点也不一样。

  嗯。是我不好。是我让阿言变成那个样子的。对不起。

  要是没有我就好了。

  我好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让我走吧,阿言。

  紧闭的房门被脸色苍白的将军一脚踹开,发出轰然一响。军营内的将士面面相觑,但见对方抱着一个看不见脸的纤瘦身影匆匆离去,不知是要做什么。新年的寒风从屋外涌进来,吹散了一室旖旎的昙花香气。

  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个高大的异域青年揉着麻木的腿,缓慢地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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