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期末考留一天给老师判卷子，学生可以休息一天，本来这是寒假即将开始的前兆，但高三学子是不配放假的，除了过年的那七天，其余假期一律在校补课。
孟清彦一觉睡到了九点，啊，多么的罪恶。辛勤的高三狗应该六点就爬起来背书才对，罪过啊罪过。
她拿起手机给程燃打电话，这个点他应该已经起了，毕竟大壳儿是不会允许他不带它遛弯的。
“醒了？”那边接通电话就先问了一句。
“嗯。”孟清彦说：“你呢，什么时候起床的？”
“六点，一日之计在于晨。”程燃说。
“操！”孟清彦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你还真不愧是学婊背着我偷学的吧。”
程燃笑了一下：“那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么。”
“你要不要带大壳儿来找我玩，”孟清彦说：“我想它了。”
程燃停顿了两秒：“不去。”
“啊？”孟清彦有点懵，随即又反应过来：“不是吧你，狗的醋都要吃的吗？”
“象征性的吃一下，不然显不出我的地位来。”程燃笑着说。
“行行行，您地位在我这最高，高过喜马拉雅山，快来吧你。”孟清彦挂断电话又笑了一会儿，啧，果然恋爱会使人变傻啊。
她洗漱完有些口渴，在餐桌上看见有张便利贴贴在水杯上：小彦，爸爸出差几天，尽量早点回来，好好吃饭。杯底还压了三百块钱。
孟清彦喝口水又吃了片面包，一个人坐在桌边吃东西就会觉得自己好可怜，虽然孟爸爸经常出差，孟清彦也一个人吃惯了，但是不妨碍她每次一个人在桌边吃饭都会觉得桌子瞬间大了两倍，自己会有一瞬间的想哭。
吃到肚子里也不怎么暖和，她起身把暖气打开。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程燃发来的消息。孟清彦小跑着出去开门，看到他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早上好！”
“早上好。”程燃说：“把大壳儿放院子里玩？”
孟清彦把大壳儿放进来，给它解开了牵引绳：“对啊，尽情撒欢吧大壳儿！”
大壳儿汪的一声，在院子里玩起了雪，雪上留下了一串串小脚印。
“手还疼吗？”程燃看她。
“还行，就是有些痒，年前应该能去拆线。”孟清彦挠了挠头。
“带你去理发店洗头发？”程燃问。
“你不是说你给我洗吗？”孟清彦反问。
“这不怕你不让么。”程燃笑了。
“我又不傻，免费的不用白不用。”孟清彦拉他进屋：“我爸出差去了，进来吧，先谢谢程tony。”
“我能相信你的技术么？”孟清彦问。
程燃跟着她到浴室：“当然，我觉得我给大壳儿洗的很舒服。”
“靠，就是不舒服它也讲不出来啊。”孟清彦看他。
程燃笑了笑：“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讲。”
孟清彦觉得程燃给她洗头的过程真的很小心很仔细，会一直问她水温怎么样，时不时拿毛巾给她擦擦眼睛，而且孟清彦的头已经很痒了，但是程燃还是舍不得抓。
“我觉得我的头再在盆里栽一会儿就缺氧了。”孟清彦直起身子说。
程燃拿毛巾擦干她的头发：“是不是我洗太久了？”
“没，以前我都是仰着头洗，乍一低着不习惯。你不知道我现在一洗澡就变自由女神像，”孟清彦举起右手：”就举着火把那个，卧槽我就差拿一个火把了。”
程燃乐了半天，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孟清彦看着镜子里的程燃，高了她一头，不知道高中的男生都吃了什么窜这么高。卷起来的袖子露出了他的小臂，都能清晰的看到上面微微鼓起的青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头发，时不时还会揉一揉。孟清彦舒服得站着都能睡着了。
“这么享受呢。”程燃看着镜子里的她，把吹风机按停。
“嗯，特别特别舒服。”孟清彦说。
程燃又将梳子拿在手里：“扯疼了吱一声。”
“嗯。”孟清彦点点头：“我发现你手艺真不错，辍学就业吧。”
“你天天脑子里就想把我搞走你来当年级组第一是吧？”程燃看她。
孟清彦嘿嘿笑了两声：“那你要是真做这行了，肯定有一长龙的女生跟在你屁股后面，不行不行，我大意了。”
“我不给别的女生洗头发。”程燃说：“就你一个。”
孟清彦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
“大功告成。”程燃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孟清彦感觉洗完头之后头都轻了许多，她转过身飞速在程燃脸上亲了一下就跑回卧室。
“耍完流氓还想跑是吧。”程燃追上来。
“我早晚一次怎么了。”孟清彦被他抓住，但还是挣扎着，重心不稳当倒在了床上，在程燃压过来之前又迅速坐了起来，一脑门磕程燃下巴上。
“哎操.....”程燃用手捂着下巴。
“我靠，没事吧？”孟清彦掰开他的手：“我看看，这张脸可不能白瞎了啊。”
“你玩仰卧起坐呢？”程燃看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孟清彦给他吹了吹：“脱臼了没？”
“太夸张了吧。”程燃动了动下巴，还行还算保住了。“我的头比较铁。”孟清彦把腿盘起来坐着。
“过来抱抱，弥补我一下啊。”程燃张开手臂。
孟清彦往前移了移，揽住程燃的腰。
程燃抱着她，又闻了闻她的头发，把下巴垫在她脑袋上。
不知过了多久，孟清彦开口叫他：“程燃。”
“嗯？”
“程燃。”孟清彦又唤他。
程燃捧起她的脸：“在呢，怎么了？”
“就是想叫叫你。”孟清彦看着他：“中午能陪我吃顿饭么？”
“可以啊，你想吃什么？”程燃说。
“就想吃点暖和的。”孟清彦说。
“那煮点面吧，带点汤水暖和，再给你炒个菜怎么样？”程燃想了想：“你家厨房有什么？”
“应该什么都没有，我爸平时吃一顿买一顿的，”孟清彦看他：“你会做饭？”
“没什么能难倒燃哥，样样精通好么。”程燃笑着说。
“做出来了才信，西红柿鸡蛋盖面。”孟清彦开始点菜。
“好，等着吧。”程燃起身穿上外套：“我先去路口的超市买西红柿，鸡蛋有吧？”
孟清彦点点头：“我想跟你一起去。”
“戴上帽子，冷。”
程燃和孟清彦牵着大壳儿出门买西红柿，说实话不知怎么竟然有种过日子的感觉。孟清彦看了一眼程燃的侧脸，啊…想牵手…可是这还在沂水街，万一遇到程燃的妈妈…算了。
孟清彦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走路。
“很冷？”程燃见她有些无精打采的。
“啊？”孟清彦抬头，挤出个笑容来：“嗯。有点儿。”
程燃握住她的左手：“给你捂捂会好一些，买完就回去了。”
孟清彦把手抽了出来：“不用…”
程燃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我没事儿……”孟清彦支支吾吾的：“被你妈妈看见就不好了。”
程燃笑了一下，再次把她的左手握在手心：“想什么呢，你只管好好喜欢我，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孟清彦的脑子告诉她还是放开比较好，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啊。程燃的手好热，好暖和，而且把她的手指整个包在手心里，密不透风的那种暖和，和安心。
她扣了扣程燃的手掌心，他转过头给了她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啊操……孟清彦在脑子里捂住了自己狂跳的心脏。
程燃就这么牵了孟清彦一路，他是真的不怕被程汝看见，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程汝的那种不许早恋的想法并没有影响到程燃一分一毫。
喜欢一个人就该肆无忌惮，十八岁就该攻无不克。
“燃哥，开始你的showtime。”孟清彦帮他把鸡蛋拿到锅边。
“保证好吃到流泪。”程燃说。
孟清彦不想出厨房，就想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程燃熟练的打开煤气灶，往锅中倒水煮沸，下入面条捞出来备用。
在做饭白痴孟清彦同学的眼里，程燃就跟变戏法似的把西红柿和鸡蛋给搞熟了，还搞香了，盖在面上。
孟清彦迫不及待吸了口面：“靠，我真要流泪了，比对面菜馆的炒米饭好吃一百倍。”
“当心烫。”程燃提醒她，自己也吃了一口，还好，没丢面儿。
他瞥见餐桌上的便利贴和红色钞票：“平时你都拿这钱去吃对面的蛋炒饭？”
“是啊。”孟清彦百忙之中抬起头：“我涂个方便就近买了就吃，反正一个人也不想吃饭。”
“那你以后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来做饭给你吃，陪你吃。”程燃说。
“好啊！桌上三百块拿走吧，订金。”孟清彦说：“辛苦了，程大厨。”
程燃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这一天又是tony又是大厨的。”
孟清彦乐了：“还真的是，万能燃哥。吃完我刷碗，尽点绵薄之力就不要跟我抢了啊。”
“本来就你洗。”程燃逗她。
孟清彦没呛回去，都怪盖面太糊嘴，果然吃人的嘴软啊！啧啧啧啧。
“下午干嘛？”孟清彦刷完碗就倒在沙发上。
“复习。”程燃说。
“靠，突然就浑身无力了。”孟清彦说：“再说你也没带资料吧。”
“随便给我一本我就能复习。”程燃在她旁边坐下。
“操？”孟清彦一呼噜坐直了：“你在挑战我？”
程燃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孟清彦打断：“接受你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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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彦一觉睡到了九点，啊，多么的罪恶。辛勤的高三狗应该六点就爬起来背书才对，罪过啊罪过。
她拿起手机给程燃打电话，这个点他应该已经起了，毕竟大壳儿是不会允许他不带它遛弯的。
“醒了？”那边接通电话就先问了一句。
“嗯。”孟清彦说：“你呢，什么时候起床的？”
“六点，一日之计在于晨。”程燃说。
“操！”孟清彦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你还真不愧是学婊背着我偷学的吧。”
程燃笑了一下：“那我不是想让你多睡会儿么。”
“你要不要带大壳儿来找我玩，”孟清彦说：“我想它了。”
程燃停顿了两秒：“不去。”
“啊？”孟清彦有点懵，随即又反应过来：“不是吧你，狗的醋都要吃的吗？”
“象征性的吃一下，不然显不出我的地位来。”程燃笑着说。
“行行行，您地位在我这最高，高过喜马拉雅山，快来吧你。”孟清彦挂断电话又笑了一会儿，啧，果然恋爱会使人变傻啊。
她洗漱完有些口渴，在餐桌上看见有张便利贴贴在水杯上：小彦，爸爸出差几天，尽量早点回来，好好吃饭。杯底还压了三百块钱。
孟清彦喝口水又吃了片面包，一个人坐在桌边吃东西就会觉得自己好可怜，虽然孟爸爸经常出差，孟清彦也一个人吃惯了，但是不妨碍她每次一个人在桌边吃饭都会觉得桌子瞬间大了两倍，自己会有一瞬间的想哭。
吃到肚子里也不怎么暖和，她起身把暖气打开。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程燃发来的消息。孟清彦小跑着出去开门，看到他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早上好！”
“早上好。”程燃说：“把大壳儿放院子里玩？”
孟清彦把大壳儿放进来，给它解开了牵引绳：“对啊，尽情撒欢吧大壳儿！”
大壳儿汪的一声，在院子里玩起了雪，雪上留下了一串串小脚印。
“手还疼吗？”程燃看她。
“还行，就是有些痒，年前应该能去拆线。”孟清彦挠了挠头。
“带你去理发店洗头发？”程燃问。
“你不是说你给我洗吗？”孟清彦反问。
“这不怕你不让么。”程燃笑了。
“我又不傻，免费的不用白不用。”孟清彦拉他进屋：“我爸出差去了，进来吧，先谢谢程tony。”
“我能相信你的技术么？”孟清彦问。
程燃跟着她到浴室：“当然，我觉得我给大壳儿洗的很舒服。”
“靠，就是不舒服它也讲不出来啊。”孟清彦看他。
程燃笑了笑：“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讲。”
孟清彦觉得程燃给她洗头的过程真的很小心很仔细，会一直问她水温怎么样，时不时拿毛巾给她擦擦眼睛，而且孟清彦的头已经很痒了，但是程燃还是舍不得抓。
“我觉得我的头再在盆里栽一会儿就缺氧了。”孟清彦直起身子说。
程燃拿毛巾擦干她的头发：“是不是我洗太久了？”
“没，以前我都是仰着头洗，乍一低着不习惯。你不知道我现在一洗澡就变自由女神像，”孟清彦举起右手：”就举着火把那个，卧槽我就差拿一个火把了。”
程燃乐了半天，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孟清彦看着镜子里的程燃，高了她一头，不知道高中的男生都吃了什么窜这么高。卷起来的袖子露出了他的小臂，都能清晰的看到上面微微鼓起的青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头发，时不时还会揉一揉。孟清彦舒服得站着都能睡着了。
“这么享受呢。”程燃看着镜子里的她，把吹风机按停。
“嗯，特别特别舒服。”孟清彦说。
程燃又将梳子拿在手里：“扯疼了吱一声。”
“嗯。”孟清彦点点头：“我发现你手艺真不错，辍学就业吧。”
“你天天脑子里就想把我搞走你来当年级组第一是吧？”程燃看她。
孟清彦嘿嘿笑了两声：“那你要是真做这行了，肯定有一长龙的女生跟在你屁股后面，不行不行，我大意了。”
“我不给别的女生洗头发。”程燃说：“就你一个。”
孟清彦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
“大功告成。”程燃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孟清彦感觉洗完头之后头都轻了许多，她转过身飞速在程燃脸上亲了一下就跑回卧室。
“耍完流氓还想跑是吧。”程燃追上来。
“我早晚一次怎么了。”孟清彦被他抓住，但还是挣扎着，重心不稳当倒在了床上，在程燃压过来之前又迅速坐了起来，一脑门磕程燃下巴上。
“哎操.....”程燃用手捂着下巴。
“我靠，没事吧？”孟清彦掰开他的手：“我看看，这张脸可不能白瞎了啊。”
“你玩仰卧起坐呢？”程燃看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孟清彦给他吹了吹：“脱臼了没？”
“太夸张了吧。”程燃动了动下巴，还行还算保住了。“我的头比较铁。”孟清彦把腿盘起来坐着。
“过来抱抱，弥补我一下啊。”程燃张开手臂。
孟清彦往前移了移，揽住程燃的腰。
程燃抱着她，又闻了闻她的头发，把下巴垫在她脑袋上。
不知过了多久，孟清彦开口叫他：“程燃。”
“嗯？”
“程燃。”孟清彦又唤他。
程燃捧起她的脸：“在呢，怎么了？”
“就是想叫叫你。”孟清彦看着他：“中午能陪我吃顿饭么？”
“可以啊，你想吃什么？”程燃说。
“就想吃点暖和的。”孟清彦说。
“那煮点面吧，带点汤水暖和，再给你炒个菜怎么样？”程燃想了想：“你家厨房有什么？”
“应该什么都没有，我爸平时吃一顿买一顿的，”孟清彦看他：“你会做饭？”
“没什么能难倒燃哥，样样精通好么。”程燃笑着说。
“做出来了才信，西红柿鸡蛋盖面。”孟清彦开始点菜。
“好，等着吧。”程燃起身穿上外套：“我先去路口的超市买西红柿，鸡蛋有吧？”
孟清彦点点头：“我想跟你一起去。”
“戴上帽子，冷。”
程燃和孟清彦牵着大壳儿出门买西红柿，说实话不知怎么竟然有种过日子的感觉。孟清彦看了一眼程燃的侧脸，啊…想牵手…可是这还在沂水街，万一遇到程燃的妈妈…算了。
孟清彦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走路。
“很冷？”程燃见她有些无精打采的。
“啊？”孟清彦抬头，挤出个笑容来：“嗯。有点儿。”
程燃握住她的左手：“给你捂捂会好一些，买完就回去了。”
孟清彦把手抽了出来：“不用…”
程燃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我没事儿……”孟清彦支支吾吾的：“被你妈妈看见就不好了。”
程燃笑了一下，再次把她的左手握在手心：“想什么呢，你只管好好喜欢我，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孟清彦的脑子告诉她还是放开比较好，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啊。程燃的手好热，好暖和，而且把她的手指整个包在手心里，密不透风的那种暖和，和安心。
她扣了扣程燃的手掌心，他转过头给了她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啊操……孟清彦在脑子里捂住了自己狂跳的心脏。
程燃就这么牵了孟清彦一路，他是真的不怕被程汝看见，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程汝的那种不许早恋的想法并没有影响到程燃一分一毫。
喜欢一个人就该肆无忌惮，十八岁就该攻无不克。
“燃哥，开始你的showtime。”孟清彦帮他把鸡蛋拿到锅边。
“保证好吃到流泪。”程燃说。
孟清彦不想出厨房，就想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程燃熟练的打开煤气灶，往锅中倒水煮沸，下入面条捞出来备用。
在做饭白痴孟清彦同学的眼里，程燃就跟变戏法似的把西红柿和鸡蛋给搞熟了，还搞香了，盖在面上。
孟清彦迫不及待吸了口面：“靠，我真要流泪了，比对面菜馆的炒米饭好吃一百倍。”
“当心烫。”程燃提醒她，自己也吃了一口，还好，没丢面儿。
他瞥见餐桌上的便利贴和红色钞票：“平时你都拿这钱去吃对面的蛋炒饭？”
“是啊。”孟清彦百忙之中抬起头：“我涂个方便就近买了就吃，反正一个人也不想吃饭。”
“那你以后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来做饭给你吃，陪你吃。”程燃说。
“好啊！桌上三百块拿走吧，订金。”孟清彦说：“辛苦了，程大厨。”
程燃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这一天又是tony又是大厨的。”
孟清彦乐了：“还真的是，万能燃哥。吃完我刷碗，尽点绵薄之力就不要跟我抢了啊。”
“本来就你洗。”程燃逗她。
孟清彦没呛回去，都怪盖面太糊嘴，果然吃人的嘴软啊！啧啧啧啧。
“下午干嘛？”孟清彦刷完碗就倒在沙发上。
“复习。”程燃说。
“靠，突然就浑身无力了。”孟清彦说：“再说你也没带资料吧。”
“随便给我一本我就能复习。”程燃在她旁边坐下。
“操？”孟清彦一呼噜坐直了：“你在挑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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