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外暴雨9、_歧视之辱【强强双性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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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外暴雨9、

  安瓦那跟在墨墨身后,看他面色凝重地在走廊里“巡逻”。

  “你不会想要多管闲事吧?”安瓦那问出这句话倒不是在担心,反而颇有一种“调侃”的意味,否则他会用肯定的语气对墨墨说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并且支持他这么做。

  两人没事就斗嘴已成常态,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安瓦那不说摸透墨墨的本性,至少对他的性格是了解得七七八八,墨墨表面上是个贪玩好动的小朋友,纯情无辜就是他的面具,实际上演技超群,平时说话再怎么不正经都好,关键时刻只要跟他装傻,他就会严肃地纠正,是个非常可靠的人。

  “杀死那些双手沾血的恶人倒是无所谓,但死的却是两个没什么罪过的普通人,这船上有个很恶心的东西,你明白吗?那那,威尔和骏铭哥绝对不会放过他。”

  墨墨严肃地纠正了安瓦那的态度。

  安瓦那也跟着端正态度:“嗯,所以你想在他们之前找出凶手?”就为了保护他们两人吧——安瓦那并未把最后一句说出口。

  墨墨不置可否,在一个客舱前停下,敲响客舱的门。不多时,一个面色苍白身体瘦削的俊美男人打开了门,他是来自艺术之国德西杜的画师——苏诺·巴克,据传是国际名师的弟子。墨墨敏锐地嗅到房间里油彩的味道,他看向房内,只见背对着门摆着一个画架,上边正放着一幅画,调色盘上的颜料也都是水润油亮的,他心想:这家伙刚刚在画画吧。

  墨墨微笑着对安瓦那说了句暗话,安瓦那会意,走上前将苏诺推进客舱内。

  “你……你做什么?!”苏诺慌乱地试图推搡安瓦那,被安瓦那拨开手,凶狠地逼进客舱,而后反手将门甩上,两人就这么被反锁在客舱内。

  墨墨站在门外,悠闲地捻着指尖,听着客舱内传出男人隐忍的呜咽。

  没多久,安瓦那提着两张被卷起的画走出客舱,舱内的男人抱紧双肩蜷缩着坐在地上,凌乱的半长发遮住他的面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墨微笑着对他说:“稍稍打听了一下你,苏诺·巴克先生,被誉为死亡画师恐怕不是假话,你是真的有那种超能力还是杀人犯呢?什么都不说的话,联盟军高层有权力先斩后奏哦~你知道的,科斯特家的人就是这么残忍。”

  墨墨注意到苏诺面色更白,眼睛微微眯起,颤抖也停顿了片刻。

  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一直没出过房门的苏诺怎么可能杀人?

  但墨墨和安瓦那都看得出来,苏诺本人对科斯特家族的意见相当大。可不?对科斯特有意见的不论主战主和甚至中立的人,都不在少数,只是大家默契地避开不谈,省得科斯特家族的人找机会滥杀。

  安瓦那展开两幅画,那两幅画线条凌乱,只能说是色块堆积的草图,放在远处可以看出其中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趴在桌子上,一手五指张开掌心贴着桌面,一手伸长了似乎是要去拿什么东西,和第一位死者卡文先生死时的姿势一致;另一幅画画着一个低垂着头踮着脚尖站立的男人,男人穿着紫红色“长袍”,手边落着一块形状奇怪的灰色物体,但是现场并未发现这东西。

  安瓦那取下还未完成的第三幅画,是个趴着的人形物体,只被画出黑色的正装,四肢以奇怪的方式截断,看姿势,应该是溺死在水中后尸体上浮形成的状态,但人刚死是不会立即上浮的,天热的时候普遍一到三天,天冷还会加时到半个月。

  溺水死者的后脑勺上同样有一块奇怪的东西。

  这回墨墨看出来了——

  “木,金,水,剩下火和土。呵呵,有点好笑,在海上可没有土。”

  谁知苏诺竟然颤抖着开口:“不……那只是……假的……真正的,要的……是、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瓦那一愣,急忙转身离去,半句话也不跟墨墨说。

  墨墨继续和苏诺说话,他用开玩笑的语气问:“在灰鸮号上放一把火的话,能献祭整整144人,幺四四……嘿嘿,这真是个吉利数字啊~”

  安瓦那匆匆来到李威尔和卫骏铭所在的房间,向二人汇报道:“有人想在船上纵火!”

  李威尔闻言一愣,随即拿起对讲机吩咐船员们仔细检查船舱各处是否有可能起火的迹象以及保护好容易被当作引火点的地方的安全!

  卫骏铭看着李威尔逐渐显露出愤怒情绪的脸,看似冷漠地勾起嘴角,对李威尔说:“有人在用超自然手段报复这艘船的所有者,是吗?”

  李威尔和安瓦那转头望向卫骏铭,却见卫骏铭从耳朵里拿出不知何时戴上的耳机,一个远程无线耳机,足够在这艘船的任何地方使用,以听清另一头的人说话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的,是墨墨的声音:

  “有些人具有奇奇怪怪的天赋,关于这点我是认同的。不过,苏诺·巴克,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不然,画出这些东西的你就算没有在场的证据,也会被当成同伙抓起来审问。”

  苏诺的声音仍透出些许紧张:“是、是梦……我从上船后,就……看到那样的幻觉……是的,死亡画师……我会把我看到的死者画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或者安慰别人……”

  墨墨的声音骤然冷厉起来:“你直接把关于在火里死亡的人和在土里死亡的人的模样直接告诉我!”

  苏诺似乎叹了口气,众人听到男人沙沙的脚步声,以及墨墨的半是劝诱半是威胁的话语:“你难道就没有救人的心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是来不及……火,是……”

  “轰”!

  苏诺话未说完,众人就听船身传来剧烈声响!不过毕竟是中大型的游轮,船体只是轻微地摇晃了一下。

  警报随之响起,船长略显焦急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各位乘客,请快速返回客舱,关好门窗,在床底下藏好,切勿靠近门窗!重复一遍……”

  卫骏铭、李威尔、安瓦那和墨墨当即明白“火”是什么意思。

  墨墨笑了一声,说:“内忧外患啊,小公子,这可是个大挑战!”

  早已被改造过的游轮机关开启,所有船舱的窗户被双层钢板覆盖,舱门也被由内封堵,乘客们看不到此时被从船的下层推出的东西是什么。

  一艘那么大的豪华游轮只有一百多名乘客和船员?想想都觉得好笑吧?

  被藏在工作舱中的士兵操纵火炮瞄准来袭的船只,此时游轮正打算经过狭长的海湾。

  袭击者发现这艘游轮其实是经过改装的中型军舰后急忙慌乱地逃跑,然而李威尔的目的正是这些该死的海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海盗基本上只为求财而不想轻易害命,他们很快利用自己对地形的掌握优势逃离军舰的攻击范围。

  沉重的军靴踏在走廊地板上,一个高大威武、面上有一块凹陷的不规则疤痕、穿着灰蓝色海军军装的男子在李威尔的客舱前停下,对着对讲机说:“少家主,海盗已逃离,是否追捕?”

  李威尔问:“天气怎样?”

  “恐怕不是很好。或许即将会迎来一场强降雨。”

  李威尔回道:“去章鱼群礁附近的水母群岛。”

  男人点头,将指令传回给军舰舵手,沉默片刻后问李威尔:“少家主,属下有件事,想了想,还是必须向您提出疑问,希望少家主为属下解答。”

  “什么事?”

  “关于这艘船名字的传说,我们当初买下真正的灰鸮号时,曾被劝过,暴雨来临时,不要惊扰船上看不见的乘客。我们可以冒雨作战,但传说中的乘客,恐怕是不行吧?”

  李威尔好笑地问:“说起这个,你觉得你招惹的‘乘客’会比在船上的少么?”

  男人沉吟片刻,苦笑着说:“请原谅我们海军会有些神神道道的,但是敬畏海的神秘是活命的必要心态,包括海盗,他们不会在暴风雨来临时出岛,就算是半途上遇到风雨来临的征兆,也会及时返回或者登船后躲进船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哈里克尔中校,我不想简单地将那些人命案归咎于什么神秘学,我认为这些事件的原因:要么意外,要么人为,要么寿终正寝。恐惧的根源是智慧生物对于死亡的敬畏,而不是来源于那些编造的愚蠢故事。”

  男人点头表示认同,不过他有一句话想要反驳,还未开口,就听李威尔说:“靠岸,直面恐惧是很重要的,但我想做的是,找个地方静待风雨过去,我不会傻到跟大自然抗衡。所有的死亡皆来源于自然,因此,我们敬畏的不该只有生死,还有伟大的、使我们生、也能使我们死的自然。”

  男人眼中闪过欣赏的光芒,颔首行礼后转身离开客舱。

  灰鸮号在越来越低的气压中驶向被命名为水母群岛的地方,最大的主岛上据说住着一些临时靠脚的渔民,因为都是穷人,他们与海盗相安无事,有时候甚至能加入海盗,充当引路人和伪装良民的角色。

  对于一艘游轮深夜停靠,岛上的人们十分惊讶,他们防备着船上的人,却没有看到任何人下船来。船上开启了灯火,暖黄色的灯光将豪华的布置照得朦朦胧胧半清不楚,船上的东西对穷人而言是“美好”的、“新鲜”的。这艘船太过安静,安静得诡异,令人怯于靠近,岛民们只看到几个衣着泛黄发灰、眼神僵直、面色青绿的水手悄悄地放下船锚,一眨眼,那些水手就从船上消失了,留下叫人毛骨悚然的沉寂与冰冷。

  客舱内,李威尔悠闲地拿起茶壶,给卫骏铭和安瓦那泡了杯茶,微笑着对两人说:“我爸说过一些话,虽然听着好笑,但我觉得那都是值得学习的经验,就比如说:被拎起来的猫崽子会翘起腿,但拎起它们的人不会;不过啊,往前退几十年,这些人也曾被拎起来过。还有一句,对应现在的经典:什么?你们在说鬼吗?我就是啊!”话罢,李威尔像个孩子一样哈哈笑起来,卫骏铭伸手在李威尔头上摸了一下,安瓦那则警惕地盯着好似突然发疯的科斯特家小少爷。

  船舱外的气压越来越低,一些年纪较大的乘客开始觉得胸闷,船舱内适时调整气压,让他们稍微缓了口气。

  雨点砸在甲板上,显现的黑点在几秒内就密密麻麻布满了甲板。

  果真是下雨了,不过,还达不到“暴”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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