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阀门已开_撕掉人设后我爆红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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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阀门已开

  “砰!”

  闻月州抱着纪安洵,一起倒在沙发上。

  两人在略显狭窄的空间里紧紧地抱着对方,这时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就是安抚剂。

  闻月州不断地摸着纪安洵的后背,声线止不住地颤抖,“就不该放你一个人出去,去哪里都危险,去哪里都……”

  “哥……”纪安洵已经服用了解药,体内的不适感没有起初那么汹涌,但是闻月州的心跳和呼吸声远比那缺德的药物还要磨人。

  大脑开始发出兴奋的吼叫,纪安洵伸手抱住闻月州的脑袋,痛苦而天真地奉上自己的呼吸。

  闻月州与他额头相抵,又与呼吸相拥,与他隔着一层冷艳的玫瑰香彼此安慰。

  纪安洵抱紧他,要闹海,要翻天,要借着这药占据这场戏的主导地位。

  这样的吻缱绻而热烈,闻月州用手插/入他的头发,让纪安洵光洁的额头暴露在外,那上面沾着汗星点点,在月色的映衬下散发出盈盈碎光。

  纪安洵侧着脸,用迷蒙的眼神发出邀请,“哥,救我。”

  这是邀请式的命令,也是命令式的邀请。

  但是闻月州不接受,即使他已经忍得快要爆炸,他依旧要命令逼迫自己拒绝这送上门来的美味,“不要。”

  纪安洵想哭,不怕死地去蹭闻月州,“哥,别装正人君子了,你不想吗?你看着我说……”

  “我想。”闻月州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哑然而沉静地说,“我想要你,但不是现在,阿洵。”

  闻月州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是个正人君子,他恨极了又爱极了纪安洵放纵而天真的模样,那副天使的面孔足以诱人下地狱,沉浸在欲\\色的深渊。他不想挣扎,反而愿意弥足深陷,但是……

  “阿洵,其实我有很多种方法得到你,哪怕是在你讨厌我至极的那几年里,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用吗?”闻月州爱惜地亲吻他的下巴,“因为阀门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我想给你机会,你要珍惜,好吗?”

  时至今日,他绝不会放任纪安洵再走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身边,但是他依旧可以拼命忍耐,不去碰他,得到他。

  “我是清醒的。”纪安洵伸手按在他的心脏处,“哥,我还醒着,你没有乘人之危……你是在满足我……你不想让我高兴吗?哥——”

  他像个妖精,铆足了劲的诱使闻月州上钩,“你不疼我了吗?”

  闻月州像是被逼急了的困兽,他握在纪安洵后颈处的手微微使力,像是在发泄。

  “哥。”纪安洵全不自知,紧挨着他的脸边说,“哥哥……疼我,求你了。”

  他改变了对策,开始用苦肉计,开始撒娇,“我难受,身上难受,像是……被火烧一样,你救救我好不好?”

  闻月州额间蹦出了青筋,那是自制力脱鞘的象征。

  纪安洵得意地笑了笑,侧头咬住了闻月州的下巴,发出致命的一击,“哥哥,你不帮我,我就去……去找别人,反正男朋友没有用……我——呃!”

  闻月州捏住他的后颈,俯身扼住了这嚣张的呼吸。

  纪安洵的嘴\\里还留有酒味,那种鸡尾酒度数不高,但甜度惊人,闻月州在甜腻中打转,勾起纪安洵的呼吸,又狠狠吞噬,迫使纪安洵在快要溺闭的那一瞬间张开嘴,丢掉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的主导权。

  然后承受闻月州反守为攻的袭击。

  “你……”纪安洵委屈地看着他,像耀武扬威开局、输了游戏后又耍赖不认的小孩,经典动作是躺在地上打滚。他伸出腿蹬了两下,吓得茶几上的花瓶碎在地上,玫瑰花从中掉落,流淌出几滴水珠。

  这个吻很漫长,漫长到足够让纪安洵彻底瘫软。

  闻月州终于舍得暂时起身,他看向纪安洵,后者朝他眨眼,那是毫无防备的邀请。闻月州笑了一声,起身将纪安洵从沙发上抱起来,以爱惜的姿势围住,快速地进入卧室。

  卧室的灯光唰的亮起,纪安洵瑟缩着往闻月州怀里躲,小声道:“可不可以……换个灯啊?”

  闻月州看着他脸颊上的绯色在明亮的灯光下无处遁形,说:“我想好好看着你。”他将纪安洵放平,那力道很温柔,像是将钻石嵌入盒中一样,珍惜无比。

  纪安洵却从这样的温柔中品尝出风雨欲来的味道,他仰躺着,一边接受闻月州细密的啄,一边含糊地喊道:“哥……哥……”

  “嗯,我在。”闻月州用温柔的眼神回应他,“怎么了?”

  怎么了?

  纪安洵说不出来,他想告诉闻月州自己突然有些害怕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又想告诉闻月州这种害怕并非是因为不愿意和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而是……纪安洵的脑子被自己弄乱了,他决定放弃,最后各种想法揉碎成一句——

  “做好准备了吗?”

  “准备好了。”闻月州的眼神落在他的下巴,盯住那双好看的眼睛,一路往下看去,那样不老实,那样认真。“你上次买的,被我拿走了。”

  ……

  【2222】

  闻月州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低声诘问,“你生下来就是来折腾我的是不是?”

  “不……”纪安洵摇头,“不是……”

  “不是?”闻月州狠声说,“犯了错还不承认,你是小坏蛋吗?”他开始发难,“你知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嗯?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两辈子?”

  纪安洵无力地摇头,湿润的瞳孔中映照着闻月州狰狞的面孔——

  “说实话,我有些敬佩自己。”闻月州说,“我那么喜欢你,那么爱你,我竟然能像个孙子似的忍了这么多年?你知不知道,你和白连在一起的那些照片,我那有多少?”

  纪安洵睁大了眼睛,心疼地去吻他,被闻月州躲开了。

  “我看着那些照片,看着有关于你们的所有绯闻、热搜、营销……那些字眼各个都带刺,让我疼得生不如死。”

  ……

  “后来我时常想,当初回了国,就该把你绑在家里,管你怎么闹腾,都不让你出去。”闻月州狰狞地咬着每一个字眼,“我应该剥夺你的一切,爱你,伤害你……”

  ……

  他们隔着黏腻相拥,纪安洵将嘴唇贴在闻月州的心脏处,泣声道:“哥,我是你的。”

  翌日,纪安洵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那断了的骷髅骨,摇摇欲坠。他睁着眼醒神,这时天花板成了那显示屏,上面快速地播放着昨夜这间卧室的记忆。

  纪安洵哼哼唧唧地闭上眼,被羞死了。

  闻月州比他醒得更早,见纪安洵醒了,就伸手揉了揉他的腰,说:“还难受吗?”

  “难受死了。”纪安洵抄着口公鸭嗓,可怜巴巴地往他怀里蹭,“浑身都难受。”

  闻月州吻了吻他,昨晚上给纪安洵清洗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对方的身上布满了亲密后的痕迹,从脖颈往下,到心脏,到脚踝,处处都是他留下的罪证。他自觉失控,但并不后悔,说:“后悔吗?”

  “不。”纪安洵懒洋洋地靠在他胳膊上,“舒服死了,就是享受完了之后有点难受,这个叫先甜后苦?边苦边甜?”

  “你这张嘴啊。”闻月州捏住他的嘴巴,狠声道,“欠的。”

  纪安洵嘿嘿傻笑,抱着他不想撒手,嘴上也不老实,“哥,你真的好厉害。”

  至少有一二三那么多次吧,要不是看在第一次的份上,说不定现在还没完呢!

  “闭嘴。”闻月州的手伸到被子下,往纪安洵身上一掐,把人揉老实了才说,“早上起来一看,你哥昨晚上至少打了二十通电话,要不要现在给他打过去?”

  “啊?”纪安洵瞬间不敢闹了,心虚地说,“大哥会不会打死我们?”

  闻月州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说:“你不会,我有可能。”

  “我不会让你死的。”纪安洵拿过手机,趴在闻月州身上给纪淮珉打电话。

  纪淮珉几乎是秒接,“喂!”

  “大哥我没事了我一点事情都没有你真的不要担心对不起大哥我不应该让你担心以后出门我一定带人绝对不会再被人算计了昨晚上幸亏有月舟哥哥不然我就要浑身气血上涌死啦!”纪安洵喘了口气,小声道,“大哥,我昨晚才经历了那样可怕的事情,你不会还要骂我吧?”

  纪淮珉还没法应过来就被先发制人,气得差点升天,“行,纪安洵,真有你的,你气死我吧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来,你他妈现在就把我气死!”

  “我不要!”纪安洵可怜巴巴地说,“我只有你一个血亲,你不能丢下我。”

  纪淮珉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沉默着念了三分钟清心经后才再次开口,说:“月州在你身边?把手机给他。”

  “哦。”纪安洵把手机交给闻月州,顺便点开免提。

  “喂。”闻月州顿了顿,“大哥。”

  纪安洵捂着嘴偷偷笑,明显感觉纪淮珉被吓得沉默了三秒。

  纪淮珉猛吸了口烟,“你下手也挺重,把他打了个半死,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他爹跑我这儿唠叨了半天,没给亲儿子求情,就求着别连累了家门。我说也是奇了怪了,以前不好好教儿子,闯了祸才知道要撇清关系,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等他醒了,把那药加倍灌下去,他这辈子就别想人道了,至于是死是活,谁知道呢。”闻月州垂眸,要不是阿洵等不及,他昨晚就想把那人弄死。

  纪安洵安抚地摸了摸闻月州的脑袋,凑过去说:“大哥,我隐约记得好像是席春庭帮我的,他为什么要帮我呀?他以前见到我都冷冰冰的,没一句人话,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就帮我了呢?”

  “……这个有什么稀奇。”纪淮珉说,“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是我弟弟,他帮了你,我自然要感恩戴德,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为了利益而已,别多想。”

  纪安洵说:“哦,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大哥的语气怪怪的。

  聆听了接近半小时的教训后,闻月州挂断电话,在纪安洵的脸边印下一吻,说:“或许,我知道你大哥的小情人是谁了。”

  纪安洵气势汹汹地说:“谁!”

  闻月州握住他的手,无奈地笑了笑,“宝贝,等我什么时候冷静了,就告诉你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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