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景哥,生辰快乐_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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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3章景哥,生辰快乐

  章节53

  安静的房里忽然传来声“噼啪”蜡烛灯芯爆开的声音,白锦扶收敛心神回房内,面上挂着浅笑,看着坐在书桌后的景彧问:“你来多久了?”

  景彧笑了笑道:“也没多久,我见韩玉成的马车在熙王府大门前停了下来,就让人先将马车往前赶,等行过条街后,我便下了车,步行绕到了王府后门,从后面的角门进来的。知道你可在前面招呼韩玉成,我便擅作主张先进来等你,你不会怪我不告而入吧?”

  白锦扶笑笑,“然不会。”

  景彧又关心地问:“韩玉成这么晚了来找你所为何?”

  今日是景彧的生辰,白锦扶不在这时候影响了他的心情,于是轻描淡写地道:“些琐,没什么大不了,他人已经了。”

  白锦扶上前,垂下睫扫了桌上的宣纸,景彧刚刚好像在画画,但因为是倒着看的所以下子辨认不出景彧画了什么,好奇地问,“你在画画?画的什么?”

  他边说边绕到书桌后面,站到景彧身侧去看,发现宣纸上画的是个人,画上的人是个男子,长身玉立披着件斗篷站在棵梅花树下。

  水墨画追求的是气韵生动,以形写神,寥寥几笔勾勒出来的人物,五官的精细度自然比不上纯粹的肖像画,但白锦扶是觉察出画上的人好像依稀有几分他的影子。

  “你画的是我吧。”白锦扶语气肯定地说完,低头看着景彧笑了,“这好像是去年冬天,我和你在你家园子里赏梅的时候,对不对?”

  “嗯。”景彧颔首道,“我记得时你披着件红『色』的斗篷,明艳不输红梅。”

  白锦扶心情愉悦地抿了抿嘴角,要笑不笑地问:“老实说,你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偷偷喜欢我了?”

  景彧回忆了下,诚恳地道:“我不确定。但我时候就,你穿红『色』很好看。”

  “这就是喜欢。”白锦扶本正经地给景彧科普道,“喜欢个人有时候是突然下子就喜欢上了,叫见钟情,有些时候就是润物细无声样,点点渗透到心里,然后关于个人的切就也忘不掉了,这样的叫日久生情。你肯定不是第见到我就喜欢我的对不对?”

  景彧诚实地道:“是。”

  白锦扶满意地点头:“所以你喜欢我是属于后者。”

  白锦扶这样引导景彧其实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毕竟在他穿过来前,和景彧相处的人并不是他,他希望景彧是从他穿过来后点点喜欢上他,并且喜欢穿过来后的他。

  景彧以前从来没喜欢过个人,恋爱经验几乎等于零,然白锦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从善如流地道:“原来日久生情是这样的。”

  白锦扶见景彧这么相信自己的话,不禁起了逗弄景彧的心思,暗暗他要是告诉景彧“日久生情”有另种的意思,也不知道景彧这样正经人听了会不会脸红。

  可没到,白锦扶没决定要不要逗景彧玩呢,景彧忽然道:“我直以为自己是见『色』起意,感叹‘食『色』,『性』也’,圣贤诚不欺我。”

  “……”白锦扶没到景彧比自己用词大胆多了,放在平时,“见『色』起意”这个词,和景彧这样的端方君子如何也联系不到块儿啊。

  白锦扶拍了拍景彧的肩膀,认真地道:“你别把自己说得好像是什么好.『色』徒,你又不是你二弟,不是种看表的肤浅辈。”

  景彧先放下手里的笔,然后抬起头仰视白锦扶的睛,从白锦扶的角度往下看,够清晰地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以下,突出的喉结上下地滚动,看起来又a又欲。

  “你说的对,若是贪图你的美『色』,我与其他人又有何不同,我见过的貌美人不知几何,为何唯独对你情有独钟?但你问我从何时开始因为什么喜欢你的,我却说不出来,可这就是所谓的情不知所起,往而情深罢。”

  白锦扶听着听着,原本平静的心跳像复苏的火山样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怎么会有人用这么本正经的语气,说出口的却是这么让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白锦扶有些吃不消这样直白的情话,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根,略有些慌张地别过头,错开和景彧对视的视线,咳了下清清嗓子,假装轻飘飘地道:“你今日不是过生辰吗,我了下午最后也不知道送什么给你好,要不你直接跟我说你要什么吧?”

  景彧淡淡笑道:“我没什么要的,今晚你陪着我,我就很开心。”

  “难得过次生辰,就这么点心愿?”白锦扶又咳了下,暗示『性』地瞟了他,“今天你是寿星,天大地大寿星最大,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

  可心思“纯洁”的景彧显然并没有读懂白锦扶神里的暗示,没有考虑下,就摇了摇头,“真没有,我什么不缺,你不用破费了。”

  白锦扶角抽了抽,暗道我真是谢谢您替我着了。

  要说直男开窍这回也真是玄学,阵儿通阵儿又不通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居然不知道抓紧?谁说破费了,费心不行吗?

  明明是景彧错过了个好机会,失望的人反倒变成了白锦扶,白锦扶深呼吸了下,排除脑中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随手指向桌上的话,面无表情地道:“怎么画上就孤零零的我个人?”

  景彧也看着画道:“本来是无聊随便画画,你回来得太快,所以就来得及画了你。”

  白锦扶趁景彧不注意,朝景彧的头顶不满地瞪了两,腹诽道,臭直男,居然怪他回来得太快,嫌他被韩玉成狗东西x『骚』扰的时间太少是吧?

  白锦扶木着脸问:“你画什么?”

  “我。”景彧道,“本打算把我自己也画上去,这样你我同入画,作是对今日的纪念,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白锦扶指着画提议道,“既然我是你画的,你就由我来画吧。”

  景彧侧目,挑起眉不相信地瞥着白锦扶,“你会画画?”

  “画画这么简单的,有什么不会的。”白锦扶推了推景彧的肩膀,“起开,让我坐。”

  景彧听话地起身,站到旁,帮白锦扶磨了两下墨,提起笔蘸了墨后把笔交到白锦扶手里,有些期待地道:“竟不知道你有这手,不知你把我画成什么样?”

  画成什么样?白锦扶心里声冷笑,擦亮睛等着瞧好吧您。

  白锦扶提笔先在画上自己的人物旁画了个“〇”。

  景彧双眸微睁,瞪着纸上个大大的圆圈,思忖白锦扶这是画的他身上的个部位,结果又见白锦扶在第个“〇”下面又画了个大大的椭圆。

  景彧:“……”忽然有种自己被糟蹋了的感觉。

  白锦扶下笔快狠准,在椭圆上添了几笔后便放下笔大声宣布:“画好了!怎么样?”

  景彧嘴角抿得很紧,有些不承认白锦扶画的“玩意儿”是自己。

  “这是什么?”最后是艰难地问出口,抱着最后丝白锦扶画的不是他的侥幸。

  “你啊。”白锦扶挑高边眉梢斜睨着景彧,心里偷乐,抱歉,他会画火柴人。

  景彧转过脸正对着白锦扶,无奈地道:“你仔细看看,我长样?”

  白锦扶振振有词,“你不要看脸像不像,你要看神不神似。”

  景彧不放弃为自己正名,“我觉得也不神似。”

  白锦扶放下笔,故意叹了口气:“可在我心里,这个由我亲手创造的小人就是你,是我画技不精,你要是不喜欢,就把这画撕了吧。”

  说罢就要拎起宣纸,作势要把纸撕了,景彧忙拦下他的手,“我没说不喜欢,我很喜欢。”

  白锦扶眨眨,不相信地看他,“真的?”

  景彧点了下头,“落款吧,把我两个人的名字写上。”

  白锦扶说“好”,然后把『毛』笔重新拿起来塞进景彧手里,“你画的人你写,我画的人我写。”

  景彧提笔在他画的白锦扶小人旁边,写了两个字,“阿扶”,景彧的字随其人,潇洒飘逸,在书上的造诣属于种随随便便写个字就可以拿出去卖钱的水平。

  白锦扶盯着自己画的个火柴人,和景彧画的他相比,真是相形见绌啊,恐怕也有景彧会把这种水平的画宝贝收藏了。

  景彧写完字后把笔到白锦扶手上,白锦扶托腮思考了下,道:“你写阿扶,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取个亲切点儿的称呼?”

  景彧含笑道:“我表字伯斐,你以后可以唤我的表字。”

  白锦扶摇摇头,“你的表字平时有太多人叫了,我叫个与众不同的称呼。”

  景彧望着白锦扶被烛光笼罩的侧脸,眸光跟着跳跃的烛火闪烁了下,嗓音忽然沉了下去,“你叫我什么?”

  白锦扶歪着头嘴里喃喃自语了会儿,忽然放下手看向景彧,睛里亮晶晶的,“景哥?你觉得景哥这个称呼怎么样?”

  如此亲昵的称呼,好像下子将二人的距离拉进了许多,景彧的喉结不禁滚了滚,清俊的脸上漾出欣喜,“挺好。”

  “就叫景哥啦。”白锦扶提起笔在火柴人旁边写下这两个字,这次他没恶作剧,笔划写得很认真。

  等白锦扶写完名字移开手,景彧仔细端详了会儿白锦扶写的两字,又若有深意地抬眸看着白锦扶,“谢谢,这个生辰礼,我很喜欢。”

  “这就满足了?”白锦扶看着男人这么宝贝这张画,心里有些好笑,忽地心念动,转移话题道,“你知道吗?今晚韩玉成来找我,他要我乖乖听他的话,他不许我同你有往来。”

  景彧眸光冷,放在白锦扶背后椅子上的手忽然攥紧,不动声『色』地问:“你的意思呢?”

  白锦扶不屑冷笑,“你觉得我像是种会乖乖听话的人?”

  景彧望着白锦扶脸上乖张的表情,手指渐渐松开,然而没等他心弦彻底松开,又听白锦扶道:“不过暂时不和他撕破脸,所以我接下来背着他偷偷见面了。”

  景彧眉心微敛,垂下浓密的睫不着痕迹地掩饰好里慑人的寒意,淡声道:“你不用怕他,我有办让你脱离他的控制。”

  白锦扶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怕他,我是不让情变得麻烦,而且,”他顿了顿,继续道,“其实我挺享受像现在这样的见面方式的,有点刺激。”

  景彧撩起皮,有点难以理解,“刺激?为什么会觉得刺激?”

  “先不说个狗东西了。”白锦扶忽然站起来到窗边打开窗户看了窗的夜『色』,自言自语道,“十二点应该没过吧?”

  景彧跟了过来,白锦扶的举止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站到白锦扶身旁,侧过身看了看趴在窗沿上朝面东张西望的白锦扶,问:“你在看什么?”

  “算了,不管了。”白锦扶转头脸严肃地对景彧道,“我有礼物要送你,你快把睛闭起来。”

  景彧注视了白锦扶三秒,深邃的黑眸里似乎渐渐有了华彩,随后睫颤了颤,听话地闭上了。

  景彧不知道白锦扶要送自己什么,闭上后,其他感官愈发清晰,夜风从窗吹进来,轻柔地拂在他脸上,吹起鬓边几根零散的碎发,让他觉得脸有些痒。

  忽然,有片比晚风更加柔软的东西落在了他脸颊上、靠近嘴角的位置,随后听到白锦扶的呼吸萦绕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景哥,生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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