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所谈条件 感谢Lonly_God_^的鲜花_一梦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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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所谈条件 感谢Lonly_God_^的鲜花

  听到夕缘如此说道,晗月笑了笑,点头道:“晗月愿意加入九阙,听凭姑娘吩咐。”

  夕缘张张嘴,本想将曾经尉迟文德对她说的那句话说出口,然而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找找吃的了,”赵铭提议道,虽说眼前的困难不少,但是还是需要填饱肚子。

  “好!那么咱们便下楼去罢?”夕缘说着,便前去开门。

  却在这时,大街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一时间震得门窗响动。

  “这是怎么了?”晗月急切地问道。

  赵铭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查看着街上的动静,夕缘将搭在门上的手收了回来,和晗月一同走到窗边。

  “是一林,”赵铭轻声说道,“他出征了!”

  便是这样轻轻的一句话,却好似把夕缘的双足钉在了地上,令她无法动弹,她就那样站着。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沉默不语。

  临街的窗子离大街上还有一段距离,然而被军队扬起的粉尘还是迎面扑来,而在这风尘仆仆之中。为首的将军身着戎装,骑着高大的战马,面色凝重,目不斜视,一往无前。

  “夕缘,你怎么了?”晗月见夕缘不舍地看着望去的军队,又见她神色悲伤,不由得问道。

  听到晗月的询问,夕缘才回过神来,风吹得脸上有些冰凉,她用手背一抹脸颊,却发现脸颊上早已布满了泪痕。

  “风太大了。迷了眼睛。”夕缘摇摇头,揉揉泛红的眼睛,轻声说道。

  晗月见她不愿意多说,想必是有心事,也不便再问些什么。只是静静地望着远去的军队。

  “这一次如此大规模地派军,不知是因为何事?”夕缘将赵铭拉到一旁啊,轻声问道。

  赵铭皱着眉头,面对着夕缘询问的表情,他有些为难地说道:“此事,我也只是知其一罢了。丫头,有些事涉及朝政,我不便说得太多。”

  眼见着赵铭眼神闪烁,夕缘亦明白他的难处,“如此,我便不问了。”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到楼下吃饭吧?”

  站在窗边的晗月收回了目光,低垂着头,便随着夕缘他们一同下楼。

  夕缘走在最前面,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觉得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祁一林才回京没多久,如今朝廷又派他去往前线。想到这里,她有些失落,才刚重逢,如今又要分别,可这一分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而因为还未正式接管九阙,夕缘不知该从何处得到朝廷中的消息,一时间觉得十分烦闷。

  “丫头,留神!”夕缘还未反应过来,却发现胳膊被赵铭稳稳拉住,“你在想什么?”

  夕缘猛地一看脚下,原来阶梯上有一滩油渍,而她的脚刚要跨出去,望着高高的阶梯,一想到要是方才没有赵铭及时拉住自己,若是自己踩到这油渍,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夕缘低声说道。

  “夕缘,你可是在担心谁?”一旁沉默许久的晗月开口问道。

  夕缘摇了摇头,继而又点点头,赵铭一见她如此,便宽慰道:“一林骁勇善战,你无须担心!”

  晗月一听,“一林?”她转过身去,问道:“可是齐国定远大将祁一林?”

  赵铭点点头,说道:“正是!”

  听到赵铭的回答,晗月微微一笑,扶着夕缘的手,领着她缓缓走下楼去。土叉协划。

  “夕缘姑娘,你别担心,妾身虽处在深闺内院之中,却偶尔也听过祁将军的盛名,正如睿王方才所说,祁将军骁勇善战,你不必担心,此次将军定能凯旋而归!”

  赵铭与晗月二人都在宽慰自己,若自己依旧是担心这担心那,不免有些矫情,一想到这里,夕缘笑了笑,说道:“刚才一时烦闷,才会引得大家担心,夕缘在这里给二位赔个不是!”

  晗月拍了拍她的手,“谁都有烦闷的时候,更何况我们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她虽如此说着,但眼神之中却也带着几分担忧,在方才出城的军队之中,她分明在队伍里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伟岸的背影。

  那人同样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铠甲,手握宝剑,距离虽远,但是那样熟悉的身影却是不能忘记。

  若晗月没有认错,那么在这次的出征当中,朝廷是一连派出两名大将,那么此次出征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正想着,三人已经下了楼,随后,寻了一方干净的桌子坐下。

  云来客栈算是方圆百里内较有名的客栈了,其中的红烧狮子头更是天下一绝。

  闻着饭菜的香气,三人早已饥肠辘辘,瞧见有人自后堂掀开门帘走出,见那装扮想必便是小二,夕缘急忙将他唤来。

  小二听到有客人唤自己,便急忙走了过去,热情招呼道:“几位客观想吃什么?要不要来份本店的招牌菜红烧狮子头啊!”

  听着那小二的声音十分陌生,三人抬起头来,果不其然眼前所站着的小二并非方才给他们登记住宿的那人。

  “恩,那就来份红烧狮子头,再来份辣子鸡,接着来份鸡汤,其余小菜你看着点吧。”虽然惊诧,夕缘却还是淡然地点着菜。

  “好咧,几位客官请稍后,我这就吩咐后厨给几位做菜去!”说着,便将手上的毛巾搭在肩上,朝着后厨一路小跑而去。

  见那小二离去,晗月微微一愣,低声道:“这小二不是我们方才所见的那位。”

  赵铭点点头,倒了三杯茶,左右手各执一个茶杯,递给了夕缘和晗月,随后便自顾自地饮起茶来。

  “赵铭,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吗?”夕缘以指腹摩挲着茶杯,轻声问道。

  晗月不解地看着赵铭,只见赵铭笑了笑,“果然还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继而他抬起头来,说道:“先前我们所见的小二确实丝假的,应该是我师妹安插在这里的眼线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晗月有些担心地说道。

  赵铭嘴角上扬,说道:“现在是该吃吃该喝喝该歇歇,不必去理会这些!”

  “莫非他们已经撤离了?”夕缘低声问道。

  正说话间,小二端着菜就上来了,“来咯,几位客官,红烧狮子头,请慢用!”

  色泽鲜亮的四个肉丸子盛放在青花瓷盆上,此时正热气腾腾地冒着香气。

  “好香!”夕缘不由得说道,唉,虽然说这个时候眼前困难不断,但是在饥饿面前一切都算不上什么了。

  “先吃饭吧!”赵铭从筷筒里拿出三双竹筷,拣出两双递给她们二人,“若说危险,那是一刻都无法解除,但是这饭是一定要吃的,世间啊,唯美食与美人不可辜负!其他的都是浮云。”

  晗月脸一红,接过了赵铭手中的竹筷,夕缘听到他如此说道,不由得扯了扯嘴角,“王爷,您的心还真是宽啊!”

  吃过饭,夕缘本想立即赶路,然而一想到晗月的身体依旧虚弱,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

  正当赵铭护送二人上楼的时候,却听到身后出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请问哪位是昭寻昭公子?”

  赵铭一听,猛地回头,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小童,只见他不过是穿着寻常的布衣,粉嫩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声音有些胆怯。

  “赵铭,”一旁的夕缘低声说道,“他所找的是你吗?”

  赵铭不由得点点头,随后对夕缘二人说道:“你们先回房去,记得千万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我去去就回!”说罢,便要走到小童面前,低低地说了句,“走吧!”

  望着赵铭离去的背影,夕缘虽然有些不解,却还是带着晗月一同回到了房中。

  “夕缘姑娘,王爷这是怎么了?”一回房中,夕缘便扶着晗月前去床榻上躺着,晗月见她眉头紧锁,想了想,还是问道。

  “我并不清楚,”夕缘替她掖好了被角,便在床榻旁寻了一处地方坐下。

  “夕缘姑娘,”晗月拉着她的手,说道:“此次多亏了你们,可也是我拖累了你们,若不是带着我,你与王爷也不必如此辛苦!是我耽误了你们的行程!”

  夕缘摇摇头,看着晗月平静的面容,不知觉中自己的内心也变得平静了,之前自己一直处在焦急之中,自从离开了将军府以后,她的生活一直是寝食难安,太多的时候她所想的都是如何去发现隐藏在自己身边的危险,那样的日子太难熬了,一直都是提心吊胆。

  而现在,面对晗月,不知为何她似乎有好多话要想说出来,夕缘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与你无关,虽说与王爷一路,但我却无法全面清楚他的计划,而有太多的事好似计划了也没有用,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不必烦忧。”晗月想了想,似是自语又似在叙述,“正如我现在,也算是走了出来了!过去的种种不过是镜花水月,能有什么事是长久的呢?”

  知道她病中烦闷,心情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然而从她的眼眸之中却还是能够看出她的牵挂,夕缘拍拍她的手背,说道:“等我办好了这件事,我便陪你去问问那个负心汉,问她为何要如此对你!”

  “姑娘……”晗月抬起头,却对上了夕缘的目光,只见那目光之中闪烁着坚定和从容,她有些发愣,眼前的女子毫无妩媚之态,精致的脸庞上带着未曾消退的富贵之气,竟无半点俗气。

  “恩?”夕缘低下头去,问道,“怎么了?”

  “多谢你!”晗月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

  “何须言谢……”空气中似乎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夕缘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她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然而却发现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心中暗叫不好,然而下一刻她感到眼前一黑,便沉沉睡了过去。

  赵铭随着那个小童朝着东郊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心里存在着疑惑,不由得冲着小童的身影大声问道:“小友这是要将我带到哪里去?”

  小童并未转身,只是继续朝着前方走去,其稚嫩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贵人何必要问这么多,只需跟着我走就是了!”

  赵铭眼睛一眯,实在是觉得有些疑惑,方才小童称他为“昭寻”,此名正是他在虚谷之中学道之时所用的化名,然而这个化名只有一人知晓,那便是他师父云隐老人,如今有人用此名字来找他,莫非是师父。

  然而赵铭一想到师父已然闭关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出关,那么此次叫他前来,又是所谓何事。

  山路崎岖,路上布满了大小的石子,而且在杂草堆之中说不定还存在着一些洞穴,然而走在前方的小童显得十分轻车熟路,似乎是每天都行走一般,赵铭朝着四处望了望,只见四下荒无人烟,周围也没有行人路过,心里暗暗疑惑,世人又有几人见过师父,若是有事要与他说,何不就来云来客栈,为何要约他来这荒郊野外。

  “小友,再请问一句,是否要到了?”赵铭加快了脚步,赶上了小童,伸手一拍他的肩膀。

  却是这一巴掌,令赵铭神色一变,“你的体内居然有这么大的真气,你根本就不是个孩子!”说罢,赵铭一拽小童的衣襟,怒道:“说!你到底是谁?又是派你来的?”

  眼前的小童裂开了嘴,露出一嘴参差不齐的牙齿,随后肩膀一撞,震开了赵铭的手,紧接着他抬起右手,拂过脸颊,就在这时,赵铭见他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苍老而陌生的脸,这是赵铭才明白,前来找自己的哪里是个小童,原来是个戴着面具的侏儒。

  赵铭双眼一眯,冷冷地望向面前的侏儒,手上的宝剑快速出鞘,寒光乍现,他的招式快速,令人无法破解,下一刻,剑影在侏儒从容的脸上晃了一下,剑身即将刺入侏儒的体内之时。

  “师兄!”一个温柔而甜美的声音在赵铭背后响起。

  他有些分神,这声音是她!就在赵铭分神的一刹那,小童自怀中取出匕首,狠狠地扎向赵铭。

  匕首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弧度,破风之声虽轻微,却还是被赵铭捕捉到,他敏捷地跳到一旁,然而却还是躲闪不及,手背被匕首划了一道口子。

  赵铭冷冷地望着侏儒,趁着他近身的同时,手起剑落,一剑封喉。

  “好剑法!”方才出现赵铭身后的女子不是旁人,真是舒君,“不曾想师兄的剑法原来已经出神入化到这种地步了。”

  赵铭并没有理会她,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揭开瓶上的封条,将其中的药膏悉数抹到受伤的手背上。

  “咦,你连雪魄膏都有,看来方才那一刀真的是白割了。”舒君冷冷地看着地上侏儒的尸体,又冷冷地望着赵铭,然而声音却依旧不减甜美。

  “少废话!”赵铭不想和她多纠缠,“这个小童是你派来?”

  “是又如何?”舒君微微一笑,那一笑婉转动人,好似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并非荒郊野岭而是在自家的后花园之中,“你是不是在想到底是谁把你约出的?”

  赵铭轻哼了一声,“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探听到师父和我的对话!”

  舒君端庄地走了过来,脸上始终带着一抹妩媚的笑容。

  方才割伤的赵铭的那把匕首上淬着剧毒,虽然赵铭及时上药,却仍是感到身体虚弱,他只感觉到背后不断流出冷汗。

  “师兄,探听到你们对话又有何难呢?”舒君伸出葱段似的双手轻轻地攀上赵铭的双肩。

  赵铭只感觉到一阵令人眩晕的香气袭来,一时招架不住,跪倒在地,耳旁却响着舒君妩媚的笑声,“师兄,你这是这么了?”

  “我怎么了,与你何干!”赵铭以剑撑地,想要站起来,然而去感觉到眩晕感越来越强烈。

  “你也不必再挣扎了,我身上的香料是以白色的曼珠沙华加入蚀魂香而提炼而成的,若是你再稍稍运气,保不齐就要下到地府里去找那个丫头了!”舒君缓缓说道。

  “丫头?”赵铭恨得直咬牙,然而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自责和不安如潮水一般涌来,若非方才他掉以轻心,如今又怎么会落入舒君手中。他咬咬牙,冷冷道:“若是你敢伤害她一根头发,我必将铲除冷灵殿!”

  舒君冲着赵铭浅浅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拂过赵铭的脸颊,拂过他这几天因为赶路而显得疲倦地眉间,在其耳边呵气如兰道:“师兄,你又何必对我如此呢?你忘了我们曾经那么好了吗?”

  赵铭只感觉到眩晕之感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他无法抑制的地步,然而一听到舒君的话,他笑了笑,“师妹,我是喜欢过舒君,但是我喜欢的是当时与我一同在虚谷之中学道的,不谙世事的舒君,而不是眼前的女子!我曾经所喜欢的舒君已然离世!”

  “你!”舒君一怒,一把将他推倒在一旁,“我竟不知道王爷原来如此能言!”

  说罢,她俯下身子,妩媚的面容上带着一种阴戾,“可是,王爷,如今你这般能言,不知到了地府,见到阎王,您是否还能如此从容!”

  舒君话音刚落,赵铭便再也支撑不住了,昏了过去。

  见赵铭昏倒在地,舒君一瞪眼,狠狠地拽着袖子,说道:“我得不到的,他人也别想得到!”

  随后,她手一挥,便有一群黑衣人从四周聚拢而来,舒君指了指地上的赵铭,吩咐道:“把他带走!”

  命令一下,几个黑衣人便疾步上前,将赵铭五花大绑起来。

  夕缘不知睡了多久,终于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然而就在她清醒的一瞬间,眼前的景象令她感到震惊。

  面前的石壁上挂着一幅仕女图,房中一张石床,一方石桌,一把石椅,她望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之中搜索着过去的回忆。

  这里是……夕缘有些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承认,这里便是齐王府的石室。

  石室之中悄无声息,烛火晃动,能听到的就是夕缘自己的呼吸声,但耳边还一个轻而缓的呼吸声。

  夕缘动了动手脚,发现双手双脚虽然有些发麻,却一点都不影响自己的活动。

  那呼吸声来自背后,她猛地转过身去,然而眼前的景象却令她感到十分震惊。

  她的身后放着一张精致的软榻,而在榻上躺着一个女子,女子的呼吸虽然十分平静,但也十分虚弱,只见她沉沉地睡着,脸上带着愁绪之感。

  此时却还未入秋,天气凉爽,然而石室之中却带着一股寒气,只见女子身上搭着锦被,而那被上绣着龙,但那龙纹上只有四只爪。

  这是齐王的锦被。夕缘曾在王府之中当过丫鬟,虽然没有近身伺候过齐王,却还是能够知晓。

  然而现在顾不得许多了,她不顾手脚酸麻,疾步走上前去,轻轻地摇晃着榻上昏睡着的女子。

  “晗月,醒醒!醒醒!”借着石室之中的烛火,夕缘认出了躺在榻上的女子。

  “她现在身体虚弱得很,你别唤她,让她好好休息!”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石室之中响起。

  夕缘猛地站起身来,转身一看,只见齐王赵谦身着玄色长袍,神态自如,与她当初所见并无两样,如墨般的发依旧以紫冠束着。

  面对齐王的到来,她有些诧异,但转念一想,将前后所有的事情都串在一起,夕缘已然明白了所有事情。

  “你是何人?这里是哪里?”夕缘的语气并不友好,好在自己真实的面目齐王并未见过,现在只有装傻充愣或许能够让晗月与自己安全脱险。

  “我是谁并不重要。”齐王笑了笑,温和地说道。

  若非夕缘已经知道齐王是何等人物,面对他这样的温文尔雅,她大约也会同世人一般,认定齐王是贤王。

  “阁下是谁不重要,如今我们所处的地方在哪里才重要,对吗?”夕缘冷冷说道。

  “姑娘真是聪明,不过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姑娘。”齐王依旧温和地说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夕缘依旧是冷冷地回复道。

  “我还没有问,姑娘怎么就说无可奉告呢?”齐王慢悠悠地走到椅子旁,悠闲地坐了下来,接着说道,“这石室隐蔽,若是将姑娘关在这里一段时间,姑娘必定会饥饿而死,不如我与姑娘谈个条件吧,若姑娘答应我,我便放姑娘走!”

  夕缘眼眸一冷,这个赵谦阴险得很,莫非他已经知道了御龙佩在她身上,但此时不宜轻举妄动,还是听听他怎么说吧。“公子请说。答应不答应还要看公子所提出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赵谦笑了笑,缓缓说道:“在下想把那位姑娘留下,不知是否可行!”

  一听到这话,夕缘心中一紧,却又感到莫名其妙,暗暗想着,此时,难道不是御龙佩对齐王来说更加重要嘛,可是为何齐王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要么是齐王根本就不知道御龙佩在她身上,要么就是齐王另有目的,但无论哪一条,都不会涉及到晗月。夕缘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暗地里四处张望着,然而就在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墙上那副画的时候,她才明白了,为何齐王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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