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_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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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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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短暂的迟疑过后,封栖松握住了白鹤眠的手。

  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以后,把自己也递了过去。

  封栖松眼角的笑意越发深沉,凑过去替他握住。

  白鹤眠年纪小,没经验,平时自己都不常弄,更何况是别人帮忙?被封栖松的大手这么一握,喘了两口气就受不了了。

  他眼神涣散,头枕着封二哥的胳膊,一恍惚,原本还想故意为难几句,谁料嘴巴张开就是呻·吟,真想起来要说什么的时候,早就缴械投降了。

  说好了白鹤眠帮封栖松,最后反倒是封栖松帮了他。

  白鹤眠泄了火,精疲力竭地躺下,由着封二哥替自己擦拭,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只紧紧地攥着封栖松的衣摆,再羞恼也没松开,不过呼吸间的工夫,又睡着了。

  封栖松好笑地将帕子收起来。

  他擦得规矩,甚至没有把被子掀开,就这么摸索着帮白鹤眠换了衣裤。

  白鹤眠也是难得安稳,既不闹也不瞎折腾,睫毛颤得像是醒了,可眼睛一直没睁开。

  封栖松分不清他是真的睡了,还是装睡,态度保持着一贯的温和,把白小少爷伺候舒服了,终于得空解决自己的问题。

  封栖松还记得白鹤眠说过的话。

  既然答应了帮忙,那现在做什么都不为过。

  于是封二爷再次握紧了白小少爷的手,带着他上下滑动。

  白鹤眠真的睡着了,除了轻微的颤抖,并无其他反应,甚至还颇为眷恋地嗅嗅封栖松的脖子,像温驯的猫,餍足地蜷缩在了封二哥的怀里。

  两个人互相帮助了一番,天色渐晚,等白鹤眠再次醒来时,病床上已经没了封栖松的身影,只剩千山杵在病房门前,拎着一盒瞧着已经冷掉的食盒,背对着他打瞌睡。

  白鹤眠懒洋洋地翻身,动了动酸涩的手腕,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千山,”他慵懒地掀开被子,发觉身上衣服换了,抿唇微笑,“封二哥呢?”

  “小少爷,您醒了?”千山立刻跑进屋,把食盒放在床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白鹤眠眉毛一挑:“封二哥呢?”

  千山顿了顿:“出去办事了。”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还得再住一晚。”

  “封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千山答不上来。

  他心里隐约有了数,看也不看床头的食盒,下床就往病房外跑。

  白鹤眠还记得自己刚睡醒的时候,医生给了封栖松药。

  “小少爷,小少爷!”千山追着白鹤眠跑出去,一边跑,一边试图将他劝回病房,“您病还没好透,千万不能再着凉,夜里风大,您还是回去躺着吧。”

  白鹤眠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路过一间病房,就耐心地站在门前等,待病房门开,立刻提高嗓音喊:“二哥!”

  他知道封栖松的腿伤不能让外人知晓,所以故意不叫封栖松的姓氏。饶是这般,也把千山急得跳脚。

  “小少爷,您就回去吧。”千山苦口婆心地念叨,“您别看伤风感冒是小病,可再小的病也得老老实实地治,您烧还没全退下去,若是反复……”

  白鹤眠揣着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紧闭的病房门,压根没把千山的话听进心里。

  他面前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白鹤眠一个“二”字刚喊出来,封栖松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封二哥,”白鹤眠兴冲冲地扑过去,“你看腿呢?”

  封栖松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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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他,没肯定,也没否定,反而兴师问罪:“你是不是没吃药?”

  “吃、吃药?”

  “嗯,我把药放在你床头了。”封栖松轻而易举地将白鹤眠的思路带跑,见他答不上来,眉头微蹙,“还有一杯水……你没吃?”

  “我……”他一时语塞,瞥见憋笑的千山,脱口而出,“千山没让我吃。”

  “小、小少爷?”千山的笑卡在嗓子眼里。

  “你把食盒放在我床头,我哪里还能看见药?”白鹤眠说得有理有据,“再说了,就算我看见了药,没封二哥在旁边,我也不敢乱吃。”

  他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强词夺理的自觉,还颇为自得地对着封栖松眨眼。

  封栖松只能顺着白鹤眠的话头往下说:“的确是千山的错,该罚。”

  “二爷?!”千山呆住了。

  “回家反思。”封栖松顺手把千山推到一边,趁白鹤眠转身,压低声音道,“看着老三。”

  千山立刻会意,装作不情不愿的模样,顺着楼梯,一溜烟跑了。

  “行了,别瞒我了。”白鹤眠往前走了两步,又绕回来,执着地盯着封栖松的膝盖,“封二哥,你就告诉我,你的腿有没有伤就行。”

  “怎么,有伤,就不愿意嫁给我了?”

  “愿意的。”白鹤眠没听出封栖松语气里的调侃,反而认真地摇头,“封二哥,你的腿如果受伤了,就请小心些。”

  “……你如今对外宣布旧疾痊愈,怕是不能再用轮椅了。既然不能用轮椅,你疼痛难忍的时候怎么办?”

  关心则切,白鹤眠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堆,没有得到回应,纳闷地回头,只见封栖松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盯着鞋尖微笑,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封二哥!”

  封栖松回过神:“嗯?”

  “我说的你听见了吗?”

  “你关心我,我都听见了。”封栖松和气地接下话茬,“我的腿的确有伤,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是要吃药巩固罢了,不会影响到日常走动的。”

  “那你把裤管卷起给我瞧瞧。”白鹤眠不依不饶。

  “现在?”封栖松垂下眼帘,眼底闪过晦暗的光,“鹤眠,还是回病房……”

  “回就回。”白鹤眠一口答应,根本不给封栖松反悔的机会,冲进病房就往床上爬,边爬还边扭头瞧,生怕封二哥中途退缩。

  或许是那眼神太过迫切,封栖松竟生出白鹤眠心里也有自己的错觉,他不知不觉走到病床边,看着抱着胳膊坐在被子上的白小少爷,哭笑不得:“鹤眠,你当真要我脱裤子?”

  “脱吧。”

  “你确定?”封栖松摘下眼镜,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你刚刚答应了帮我解决……自己却睡着了,如今再脱裤子,怕是会吓着你。”

  白鹤眠在封二哥说到“解决”二字时,眼神飘忽了。

  他睡前有多爽,封栖松就有多痛苦,他还记得握住时,虎口撑得酸痛,根本握不住,也不知道封二哥多久没弄过了。

  白鹤眠念及此,不知为何,又开心起来,他凑到床边,勾着封栖松的腰带,得意扬扬:“都是男人,吓什么吓?”

  “你摸的时候,可不像是没被吓到的样子。”

  “封二哥!”骤被揭穿,白鹤眠怒不可支地仰起头,继而又融进了封栖松温柔似水的视线里。

  他把脸贴在封栖松的腰腹上,底气不足地喃喃自语:“反正你喜欢我,就算吓到我,也会哄我的,对不对?”

  封栖松伸手按住白鹤眠的后颈,像是在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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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在叹息:“嗯,会

  哄你。”

  得到保证的白小少爷再无顾忌,他伸手捏住封栖松的裤链,没有丝毫的矫情。

  食色性也,白鹤眠正是容易动情的年纪,再加上睡过一觉,现在劲头上来了,估计不用手,换别的地方帮忙,也不会拒绝。

  而且封栖松只是瞧着冷峻,在他面前,向来温柔体贴,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又哪里会害怕呢?

  天时地利人和,封栖松垂眸安安静静地注视着白鹤眠后颈边的纹路。

  枝繁叶茂的牡丹花在白皙的皮肤上绽放,透出妖冶的红。

  蛇盘牡丹,百年富贵。

  封栖松把这句话放在舌尖上反复咀嚼,直到白小少爷把拉链拉开,抬头靠近,温热的呼吸点燃了星星点点的火。

  “封二哥,我不会。”白鹤眠突然顿住,懊恼地抱怨。

  他说得那么直白,又那么毫无芥蒂,仿佛自己不会的不是用嘴,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只要封栖松教,就能迅速学会。

  封栖松快被白鹤眠逼疯了,面上却越发冷静,甚至将手指插在他发间温柔地搅动。

  “别急,慢慢来。”封栖松说。

  “慢慢来还不累死我?”白鹤眠嘟囔了一句,继而叹息,像是下定了决心,端起床头的水杯漱口,然后闭上了双眼。

  他闻到了封二哥的味道,陌生又熟悉。

  血管内的血液一瞬间奔腾起来,如瀑布自九霄坠入深潭,又如江河奔腾入海。

  白鹤眠恍然想起连绵的梅雨,一入夜就呈瓢泼之势。

  后来他才意识到那只是自己的喘息,他竟然激动得眼前发黑,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自己或许……或许也是喜欢的。

  白鹤眠刚一想到“喜欢”二字,心里便澄净一片。

  他霍然睁开双眼,整张脸埋进了那团火,来势汹汹,把封栖松都给惊得没站稳,生生往后退了半步。

  “鹤眠,你……”

  封栖松的话刚起了个头,病房的门就被人一头撞开。

  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医院仿佛都跟着颤了颤。

  面色苍白的千山摇摇晃晃地跑进来:“二爷,不好了!三爷偷偷溜出去钓鱼,撞见了陈月夜飘起来的尸体!”

  “咳咳……”还没把嘴张开的白鹤眠瞬间呛住。

  千山这才发现白小少爷的脑袋埋在封栖松的双·腿·之·间,而他家二爷正用一种平和得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目光盯着自己。

  吾命休矣!

  千山欲哭无泪,很想下水去陪泡了好些天的陈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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